更新時間:2013-04-11
胡海别無選擇的離開了帝國大廈,而趙雲金就像是一道暗夜殺神悄悄的跟了出去。
今晚的夜色很美,可是街上卻行人稀少,就是車輛也少了很多,似乎大家都有預感,今晚要是出去的話,肯定會惹麻煩,所以大家都很默契的留在了家裏。
“哥哥,我怎麽老是覺得眼皮跳的厲害,你說會不會出什麽事情?”坐在家裏看電視的馬沛菡,輕輕的推了推身邊的哥哥馬有才。
馬有才扭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裏居然充滿了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情感,确切的說,是暧昧。
馬沛菡見到哥哥的這種眼神,不禁心裏有些發慌起來,禁不住低聲道:“哥哥,你怎麽了,爲什麽這麽看着我?”
“你好美!”馬有才突然朝妹妹馬沛菡,帶着調戲的語氣道。
“哥哥,你說什麽?”馬沛菡羞紅了臉,想要站起來,可是卻被馬有才一把拉住了,因爲慣性,馬沛菡跌進了馬有才的懷裏。
“哥哥,你要幹嘛!”馬沛菡伸手推着馬有才親下來的嘴,害怕的道。
“不怕,哥哥想疼你呢。”馬有才的眼睛裏射出了狼一樣的火焰,馬沛菡現在才意識到,這個跟自己生活了一個星期的人也許根本不是那個真心疼自己,可是又很懦弱的哥哥。
“你是誰?請你放開我。”馬沛菡使勁掙紮着,希望能掙脫這個人的懷抱。
哪知道這馬有才哈哈一笑,不光沒有放開她,還把她順勢壓在了沙發上,伸手就朝她的裙底摸了過去。馬沛菡觸電般的哆嗦了一下,這讓馬有才更加的肆無忌憚和獸性大發,低頭就朝馬沛菡那吹可立破的肌膚吻了下去。
馬沛菡不是沒有接觸過男人,以前她跟趙雲金也都坦誠相見,隻差最後一步了,可是每次趙雲金都心疼她,對她很溫柔,哪裏像現在這個馬有才一樣,上來就直搗黃龍,馬沛菡就像是一朵溫室裏的花,突然被搬到室外經曆狂風暴雨,頓時護身發抖,除了緊緊的抓住馬有才的手,努力不讓他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摩擦外,什麽也做不了,就是躲避他上面的親吻,都已經做不到了。
無辜無助的淚水悄然從馬沛菡青春活力的臉頰上滑落,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背叛自己背叛趙雲金了,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迎合他的手指,而他的手指在滑過自己的堡壘時,已經沒有那麽粗糙了,她感覺到小河裏的春水開始上漲了。
馬有才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看着身下壓着的緊閉着星眸,滿臉痛苦,可是身體又不斷迎合自己的馬沛菡,一種報複的變态快感迅速湧上他的頭頂,他隻覺得自己家裏的水閘再也無法控制,突然一股高于體溫的洪水沖閘而出,他就像是被人戳破了的氣球,軟塌塌的趴在馬沛菡身上不動了。
馬沛菡則乘機推開他,沖出了房門。
“雲金,你在哪裏,我,我好害怕,你在哪裏?”外面一家賣煙酒的小雜貨店裏,馬沛菡緊咬着蒼白的嘴唇,哆嗦着斷斷續續的跟趙雲金打着電話。
接到馬沛菡電話的趙雲金跟胡小海打了個暗語,要他先回帝國大廈,然後就消失在了夜色裏。
十幾分鍾後趙雲金來到了雜貨店,可是雜貨店已經關門了,哪裏有馬沛菡的影子。
“沛菡,你千萬不要出事,求求你了,你可千萬不要出事!”趙雲金心裏默念着,祈禱着,可是私下裏除了偶爾的汽車飛一般駛過之外,什麽也沒有。
就在趙雲金準備離開雜貨店,去馬沛菡家的時候,一陣夜風吹來,一絲淡淡的香味飄進了趙雲金的鼻端。
好熟悉的香味,趙雲金對這香味太熟悉了,這就是馬沛菡身上經常用的那種香水味,馬沛菡說這種香水味道很淡,和适合她,所以她就隻用這一種香水。
“沛菡你在哪裏?”趙雲金沉聲喊道,可是夜空寂寂哪裏有一絲馬沛菡的影子?
“不可能,一定在這附近,趙雲金你一定要冷靜。”趙雲金低聲喃喃道。
就在趙雲金慢慢的平靜下來自己的心情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眼前的這個煙酒雜貨店緊閉的鐵門上。
按道理這個時間段,是不可能打烊的,以爲内這個時間段正是那些夜貓子出來覓食的時候,還有那些發、春的貓出來尋找臨時伴侶的時候,煙跟酒可是他們的第一媒介,所以所有經營這樣的壓貨店的人都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段是生意最好的時候,他們一定不會關門,而眼前的這家店,雖然說位置不是最好的可是他也絕對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爲什麽會打烊呢?
趙雲金側耳細聽,突然他聽出了兩個人的呼吸聲,而那一股輕微的淡淡的幽香有飄了過來,正是從鐵門裏飄出來的。
“原來你真的把她抓到這裏來了。”趙雲金心裏冷笑一聲,将龍氣灌注在右臂上,一拳砸在鐵門上,隻聽“哐當”一聲沉悶的響聲後,鐵門的鎖斷了,卷簾門自動升了上去。
“識相的就給我滾出來,否則别怪我不客氣了。”趙雲金視力已經超出凡人了,他一進這小雜貨店就将裏面的每一個角落都看遍了,可是還是沒看到馬沛菡。
突然他發現有一道後門微微的敞開着,趙雲金暗叫一聲不好,立即追了過去,隻見這個雜貨店果然是通向後面的,出了那個小暗門,是一片民房區,這裏是有數的幾個城中村之一,馬沛菡的家就在這個民房區的邊上的小區。
趙雲見找不到馬沛菡了,立即想到了一個地方。連忙朝馬有才家奔了過去。
來到馬有才家門口,發現房門是虛掩着的。趙雲金來不及多想就沖了進去,隻見地上一片狼藉,而馬沛菡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隻掃了一眼,趙雲金高高懸着的心便放了下來,因爲他發現馬沛菡雖然衣衫不整,可是地上并沒有血迹,而她那純白的内褲也在向趙雲金昭示着,她的主人爲他保住了清白了。
趙雲金已經來不及也顧不上去追那惡人去了,連忙抱起地上的馬沛菡,将她抱到房間裏,放在床上,輕輕的幫她蓋上被子。
趙雲金坐在床頭看着她蒼白的,淚痕還在臉頰,不禁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低頭輕輕的吻了她一下。
哪知道就在趙雲金的嘴唇還沒離開她的臉頰,馬沛菡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的看着他,然後大叫一聲:“色狼,你放開我!”“啪”的一聲給趙雲金一記響亮的耳光,而趙雲金竟然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打,本來能躲開的卻沒躲開。
不知道是因爲自己的手疼讓自己清醒了一點,還是趙雲金一動不動的讓她打,使得她的大腦清醒了一些,隻見她呆呆的看着趙雲金足足一分鍾,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的摟着趙雲金的脖子。
趙雲金輕輕的拍着她的脊背,柔聲安慰道:“好了,沛菡,沒事了,我來了,我在你跟前,别害怕了。”
馬沛菡伏在趙雲金的懷裏輕輕的啜泣着,就像是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孩子,遇到了自己的爹娘一樣,但更多的卻是一個嬌滴滴的妻子受了委屈,看到自己的丈夫,跟他撒嬌,希望能多得到一些疼愛一般。
好不容易,馬沛菡才止住了哭聲,竟然在趙雲金的懷裏睡着了,看着她漸漸平靜下來的神情,趙雲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發,輕輕的歎了口氣。
趙雲金本來想問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可是最後終于還是不忍心打擾她睡覺。
一直到天亮,趙雲金就這樣摟着她,讓她伏在自己的胸前睡了一晚上。
馬沛菡醒了,一看到自己掙伏在趙雲金的懷裏,臉上不禁泛起一陣嬌羞,隻瞟了他一眼,有重新将頭埋在了他的胸前。
“都醒了,還好意思賴着不起來?”趙雲金呵呵一笑,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馬沛菡這才擡起了頭來,嬌羞的道:“對不起,是不是害的你一晚上沒有睡覺,雲金。”說着,拉着他躺下,讓他誰在自己身邊,然後像個大姐姐一般,幫他蓋好被子,然後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先睡會,我去給你做早飯。”說着起身下床,隻披了一件她每天都擱置在床頭的睡衣,就走了出去,哪知道她剛走到門口便一聲尖叫,然後蹲在地上大哭起來,隻吓得趙雲金連忙一個翻身沖起來,就撲了過去:“怎麽了沛菡。”
等他看到地上的那一地狼藉的時候,立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暗自一咬牙,在自己額頭上拍了一下,低聲道:“真是個混蛋。”連忙過去抱着馬沛菡安慰道:“沛菡,别傷心了,昨晚上家裏來了小偷,不過都過去了,沒事了,是我忘記清理了。”
“雲金,你走吧,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好了。”馬沛菡突然之間對趙雲金冷淡了起來,毅然的站起來,走過去自己清理了那些雜亂之物,包括被人撕碎的自己的衣服。
趙雲金看着她的樣子,心中既是好笑又是好氣,還很憐惜。
“你怎麽還不走?”馬沛菡又一次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