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05
趙雲金雖然風流倜傥,但是他最恨的就是強暴女人的人,所以在他聽到這個人居然殺人霸占别人家宅不算,還強暴了女人,心中的怒火就已經達到了極限,不禁雙目泛紅的朝女人道:“大嫂,你帶起去找他,我跟你讨回公道。”
“公道?讨回公道,我有什麽公道可以讨回?不去,我不去,我去了他還強暴我怎麽辦?”女人聽趙雲金說,要自己帶他去找那人,立即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臉色吓得蒼白的躲在石頭下面不敢出來。
趙雲金見她被吓成這樣,心中也不忍起來,暗自歎了口氣,決定自己去找個人算算帳。
又沿着這段幽靜的小路走了一段,幾間土木結構的房子出現在前面不遠處,而簡易的院子門口有三五個漢子在逡巡着。
趙雲金暗暗點頭自己的判斷不錯,他們霸占的民宅果然就在這附近,當下就走了過去,而且還一步三搖的走,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幹什麽的?”趙雲金還沒有走到院子邊,便有巡邏的漢子走了過來,朝他喝道。
“什麽幹什麽的,我是來喝酒的,大家不是都說這裏有……有……有好酒嗎?”趙雲金歪歪斜斜的走了過來,朝那巡邏的漢子道。
“死醉鬼,再不給老子滾開,小心老子要了你的命。”那朝趙雲金呼喝的漢子,臉上的寒氣足以能凍住整個南半球的道。
“你是誰,怎麽敢稱是我老子,你知道我的老子是誰嗎?我的老子就是你們的爺爺老李家!”趙雲金嘿嘿冷笑着,歪斜着醉眼朝那漢子道。
“臭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了。”那漢子見趙雲金這麽不識趣,頓時怒喝一聲,揚起巴掌朝趙雲金的臉上扇了過來。
趙雲金傻傻的看着他,就像是不知道他會打自己一般,就在漢子以爲趙雲金一定會被打落一排闆牙哭爹喊娘的時候,趙雲金突然像是個醉漢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再也站立不穩一般,一灘爛泥一樣“噗通”就摔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是哪裏跑出來的醉漢,怎麽跑到我們這裏來了,丢到湖裏去算了。”另外一個漢字似乎很是擔心趙雲金來頭不善,想要早早的結束他的性命,好讓自己輕松朝同伴道。
他的同伴便是剛才罵趙雲金的那人,隻見他獰笑了一聲朝同伴道:“你是說的倒是輕松,你知不知道剛才他是怎麽戲耍我的?我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讓他死了。”說着就朝趙雲金走了過去,然後一彎腰抓起趙雲金伸手就朝他的臉上扇去。嘴裏還怒罵道:“臭小子,我叫你耍詐,看着老子不打死你。”
可是一向都是自己打人,而從來都不肯被人打倒的趙雲金,在漢子一手抓住自己,一手要扇自己耳光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本來還是醉眼朦胧的眼眸裏突然射出了兩道刀鋒般的冷芒,冷笑道:“我是耍你了又怎麽樣,有本事的話你現在逃還來得及,否則我可就要還手了。”
趙雲金恨他們不該殺人不該強暴女人,冷笑的時候就已經閃電般的抓住了那漢子的手臂,而本來軟的像死蛇一般的身軀此時就像是一塊千斤鋼闆,漢子再也抓不住他,手一松,打算離開,可是再也沒有機會了,趙雲金已經“噼裏啪啦”賞了他一通耳光。
一通耳光過後,剛才還嚣張的要讓趙雲金不得好死的漢子,此時就像是一直被打暈了的鴨子,四肢亂舞,可是卻連趙雲金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你們的老大呢?”趙雲金終于松手了,那漢子已經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原來剛才趙雲金恨他心太黑,所以下手的時候故意加了幾分力度,一桶耳光過後,他已經眼冒金星再也站不起來了。
“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要跟我們過不去?”剩下的漢子在前面的這個漢子被趙雲金給制服後,早已經圍了過來,此時由一個膀大腰圓,一看就知道是領頭的人走了過來朝趙雲金道。
“你們又是什麽人,爲什麽要跟我過不去?”趙雲金模仿着他的語氣反問道。
那大漢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趙雲金不是善男信女,一邊使眼色要自己的手下先回去通風報信,一邊朝趙雲金道:“小子,要是不想惹事的話,最好快點離開這裏。”
看着一個小喽啰飛一般的走了,就知道他肯定是奉命去報告去了,正中下懷的趙雲金,嘿嘿一笑道:“大個子,你要是不想惹事的話,最好快點滾開,把這房子給我騰出來。”
“看來朋友是存心來砸場了?”膀大腰圓的漢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趙雲金,一是活該他倒黴,不認識趙雲金,要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就是最近一年闖出了響亮萬兒的趙雲金,打死他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他無禮,早已自己去報告自己的主子了。
“是你先砸了我的場子,我今天來隻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趙雲金眉毛微微上挑,嘴角噙着冷笑道。
“我砸你場子?怎麽可能,我們素不相識,我怎麽可能做那種違背道義的事情?”膀大腰圓漢子個子是大,可是卻也不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缺陷貨,在一再的試探之後,他更加的肯定眼前的這個年輕自己絕對搞不定,所以他隻是想拖延時間等着自己的主子來對付趙雲金。
趙雲金當然知道他的目的,隻不管他也确實很想知道她們的主子是誰,所以他也裝作不知道,在哪裏更他們打磨機。
“是啊,你難道不知道你們是鵲巢鸠占嗎?”趙雲金輕輕一笑,伸手指指那漢子身後的那幾間房子道。
“這裏的房子是我們老闆花錢買的,怎麽能說是鸠占鵲巢呢?”膀大腰圓漢子,倒是還有一張伶牙俐齒。
“是嗎,那爲什麽我姑姑家的表姐的二姨的女兒的好朋友在那邊哭得那麽傷心,說是有人霸占了她的房子還殺了她的老公,還縱容手下強暴了她呢?”趙雲金本來還很平靜的表情,越說越憤怒,最後眼珠又紅了起來道。
“你一定是開玩笑吧,要是先生你渴了,我們老闆很好客,可以請您去喝一杯上好的綠茶,解解渴,怎麽樣?”膀大腰圓漢子,現在總算是肯定了,趙雲金其實不是什麽乘火打劫的人,而是一個愛打抱不平的人,所以立即堆起了笑臉朝趙雲金道:“先生您請!”
趙雲金動也不動,冷冷道:“請什麽請,你以爲你想要我去的地方,我就一定會去?要是你們真的有誠心的話,那就叫你們老闆帶着茶葉,帶着開水到這裏來給我泡茶喝。”
“先生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膀大腰圓漢子,在一再的妥協之後,見趙雲金還是揪住不放,立即惡向膽邊生,朝趙雲金道:“要是先生還是不肯化幹戈爲玉帛的話,我就治好得罪了。”
“好一隻奴才走狗,不過我也實話告訴你,不管你請你們誰來,今天要是不把問題給解決了,我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趙雲金冷笑一聲,朝膀大腰圓漢子道,他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半截鐵塔一樣的漢子。
膀大腰圓漢子似乎估摸着老闆快出來了,便朝趙雲金也冷笑道:“既然你這麽不識時務,那我就知道得罪了。”嘴裏說着右手海碗大小的拳頭已經直奔趙雲金的前胸了。
“狗奴才,剛才還奴顔媚骨,這一下子,就變成瘋狗了,好,那我就教訓下你這隻瘋狗。”趙雲金來年上的冷笑沒退,又是一聲冷哼,灌注龍氣的右手拳頭已經閃電般迎了上去,隻聽“咔嚓”一聲骨裂的聲音,膀大腰圓漢子已經臉色蒼白,額頭豆大一粒的汗珠滾滾而下,捂着手腕後退了。
“怎麽樣?是不是還要試試你的獠牙利不利?”趙雲金踏前一步,逼得那膀大腰圓漢子又退了一步道。
“上,别讓他跑了。”膀大腰圓漢子,上來就被趙雲金震碎了拳骨和腕骨,隻怕最近一年半載都不能再用手去壞事了。所以心中的趙雲金的恨更盛起來。立即下令大家一起圍毆趙雲金。
趙雲金冷笑一聲道:“想群毆是吧,好啊,我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那些漢子沒有一個認識趙雲金的,見他這般嚣張,剛才還有點點的羞恥心徹底的被怒火取代了,一起朝趙雲金撲了過來。
趙雲金眯起狹長的眼睛,等這些人都沖到自己跟前幾米遠的時候,趙雲金這才蓦地睜開了眼睛,眼眸明亮如利刃的朝他們喝道:“不想死的就給我退下。”話聲中,趙雲金一拳砸向路邊的一塊巨石,頓時石屑紛飛起來,他的威力似乎鎮住了這些打手,他們在一愣神之後,都不進有些猶豫不前起來。
“還不給我上,難道要我告訴老闆,你們消極怠工嗎?”膀大腰圓漢子,見大家都停了下來,立即又開始大聲怒喝起來,這一次那些逆來順受的打手們,眼眸裏有了一絲憤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