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4
清風徐徐,松濤陣陣,清風寺後山山頂上,東方的一縷曙光才剛剛升起,一位面貌儒雅,頗有幾分仙氣的中年和尚便已經在這裏盤膝而坐,做早課了。而在他的不遠處另外一塊大青石上,一位異常妩媚的帶發女居士,也在修行。隻是她不像那中年仙氣和尚一樣,神遊物外。而是時不時的睜開妩媚的大眼睛瞥一眼對面的中年和尚,眼眸中包含着濃濃的柔情。
無論怎麽看她都不像一個修行的女居士,倒是想一個古時候侍夫伴讀的賢惠妻子。而那中年和尚怎麽看都是一個高僧,可是當他功行一周天,長長的吐納了一口濁氣,看一眼女修士時,你就會發現,他其實也不是和尚,而是一位多情種。這一男一女正是趙雲金和鄭曉倩。
這幾天她都和趙雲金雙宿雙飛,宛如神仙眷侶。隻弄得廟裏其他的有心和尚、尼姑羨慕的直流口水,天天在背後換圈圈詛咒他們:晚上男的不舉,女的天天來大姨媽。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的牙疼咒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所以趙雲金和鄭曉倩依然每天雙宿雙栖,依然如魚得水、如膠似漆。
早齋的時候,以爲自以爲很帥氣的和尚,頂着一對國寶眼睛,寶相莊嚴的靠近鄭曉倩,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道:“居士,人們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能在這裏相遇也最少有五年的緣分吧,不知道等下可否容我同桌用膳?”
這個和尚便是清風寺裏最自以爲風流倜傥的道清。要是隻看這秃驢的皮囊,倒确實能迷倒不少香客居士,但是真正的女人是絕對看不上他的,就拿眼前的鄭小倩來說。
她入寺不是一朝一夕了,而這個道清也不是一朝一夕惦記他了。以前是估計清規戒律,現在因爲趙雲金派來的小秦一攪和,整個清風寺表面看來還是佛門淨地,暗地裏其實已經陷入了男歡女愛之中,一個個的便如同脫缰的野馬,肆意起來。
是以,這道清便仗着自己的皮囊在清風寺裏算得百裏挑一,就到處勾搭女居士和尼姑,到現在爲止已經有數十名居士和尼姑被他給超度了。前面的輝煌讓他有些迷失自己,今天居然想打鄭曉倩的主意。這不是找死嗎?
鄭曉倩除了趙雲金之外,看不上任何男人,而趙雲金還是經過了無數次的磨難,才跟她修成正果的。何況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和尚。
看到他往自己跟前走,鄭曉倩都覺得惡心,何況他還用這麽惡俗的手段來接近自己,更加覺得惡心起來,本來她打算練飯都不吃了,甩給這無知和尚一個耳光就走人的。卻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桌子上的趙雲金正看着自己促狹的笑着,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發燒,心中恨不得一把掐死這二杆子和尚。
鄭曉倩的爲人一向都是,越是對一個人起了殺機,就會笑的越甜,所以現在她突然對道清笑了,她的笑容對道清來說就是能複蘇大地的春風,不禁看得他癡了,哈拉子都差點流到自己的碗裏了。
“師兄,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個佛理沒有弄明白,你能犧牲一下自己的吃飯時間,幫我解答一下嗎?”鄭小倩妩媚的眼睛裏眼波淼淼,動人心弦。
“好,好,我一定幫你,一定幫你,去我的禅房好嗎?我那裏有很多我自己做的注解。”殺星已經照命還懵然不知的道清,居然提出了這麽明目張膽的要求。
趙雲金一邊低頭喝着稀飯,一邊時不時的瞄瞄這邊,聽到道清這般說,心裏暗罵道:“臭和尚,真是不知死活。”
看到鄭曉倩真的跟着那道清走了,趙雲金丢下飯碗,也跟了出去。他不擔心鄭曉倩吃虧,隻是想去看看那道清怎麽死的。七拐八拐之後,終于到了道清的禅房,推開禅房的們,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一向不喜歡用香水的鄭小倩差點被熏暈了,連忙捂住鼻子:“師兄,你一個大和尚房間裏灑這麽多香水幹嘛?”
道清和尚見鄭曉倩這般問,頓時有些得意起來,故作高深的道:“居士,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師兄這香水可不是普通的香水,它可是可以助興的香水哦。”
一個昂昂身軀的大和尚房間裏,弄得比女兒家的閨房還香也就算了,說話還帶“哦”字,鄭小倩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揮揮手,鄭曉倩還是邁步踏了進去。
鄭曉倩進屋了,道清和尚連忙關上房門,一陣淫笑,就朝鄭曉倩走來,張開雙臂就要摟抱她。
鄭曉倩怎麽會讓這般豬狗不如的東西碰自己?嬌軀隻是微微一側,便躲開了,嘴上卻道:“師兄,你還沒教我佛理,就這般猴急幹嘛?”鄭曉倩越是拒絕,道清和尚便越是心癢難耐,嘿嘿一笑:“師妹,我們去床上,我慢慢的将給你聽也不遲啊!”說着又撲了過來。
鄭曉倩再次輕輕的一晃身形閃開了。兩人就這樣在房間裏一個追一個躲,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爲是一對男女在準備參歡喜佛。隻有在外面偷看的趙雲金知道,道清和尚的倒黴日子就要來臨了。
果然,等道清累得氣喘籲籲的時候,鄭曉倩突然歪倒在床上,眼睛裏流動着誘惑,道清格格一笑,撲了過去。鄭曉倩順勢朝裏一滾,打算躲開道清,沒料到“咔嚓”一聲,一道鐵箍從床下伸了出來,攔腰将她捆在了床上。
鄭曉倩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道清獰笑一聲,露出了本來面目:“臭娘們兒,佛爺看上你是給你面子,你居然想戲耍佛爺,看佛爺怎麽收拾你!”說着便開始扒皮一般的扒下自己的僧袍。女人的本能反應,讓鄭曉倩緊閉起眼睛大聲的喊起了救命。可惜她喊了也白喊,這裏離前殿甚遠,而這房間經過道清特殊加工改造了的,隔音效果極好。
一個男人壓在了她的身上,鄭曉倩卻不叫了,還伸手摟住了這個人的脖子親昵着:“死鬼,你吓死人家了,人家還以爲這次要給你戴綠帽子了呢。”
現在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尾随而來的趙雲金,看她越說越離譜,趙雲金決定捉弄她一下,突然掙脫她的手臂,彈身而起,離開了大床。吓得鄭曉倩睜大了眼睛,大叫:“趙雲金你混蛋……”她還沒罵出第二句,趙雲金又回來了,已經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兩人就這樣溫存了片刻,趙雲金才想起來要先把她放開。
看着地上已經被趙雲金一拳揍暈了的道清,鄭曉倩擡腿就想把他踢進閻王殿,卻被趙雲金阻止了。
“曉倩,這個人留着還有用,别弄死他了。教訓一下就算了。”趙雲金一副大軍師的模樣。
鄭曉倩點點頭,擡起腳就朝道清的下體踢去,暈了過去的道清“啊”的一聲慘叫還沒叫完,又一次暈了過去。
被鄭曉倩這樣的女魔頭給踢中了下體,下場可想而知了,肯定是黃瓜茄子都爛了,這輩子都别想碰女人了。正是應了那句話“和尚就是有鳥的太監,太監就是沒鳥的和尚!”
趙雲金跟鄭曉倩離開了道清的禅房,快走出門的趙雲金突然拉住鄭曉倩道:“曉倩,我們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這秃驢。”
“你想幹什麽?”鄭曉倩轉動着會說話的大眼睛,看着趙雲金。
“我先躲着,你在這裏大喊救命,最好是把那幾個老和尚給驚動。”趙雲金有些莫測高深的朝鄭曉倩道。
鄭曉倩雖然不知道趙雲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她現在是抱着一個态度,那就是她是趙雲金的女人了,不管趙雲金做什麽她都義無反顧的支持他幫助他。所以她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了。
趙雲金躲起來了,而鄭曉倩則坐在禅房的床上大哭起來,哭得是愁雲慘霧慘不忍睹。
沒多大一會的功夫,産房外便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和尚尼姑還有居士。有人在同情鄭曉倩,而有人則在哪裏幸災樂禍,當然也有一大部分人在那裏取笑和指責道清。真是老鴉落在豬背上——老鴉卻說豬臉黑。
趙雲金靜靜的躲在一株古柏上,觀看者下面的一舉一動。
又過了半個小時不到,幾個身披黃色袈裟的老和尚來了,衆人這才讓開了一條道。“怎麽回事?”爲首的主持方丈一臉的怒氣,宛如怒目金剛。
“主持,你要爲我做主啊,我被道清師兄騙進來欺辱了。”鄭曉倩還真是會演,爲了逼真,居然不惜犧牲色相,撕開了自己的灰布僧衣,露出了自己的事業線。
“阿彌陀佛,居士還請你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老衲一定會爲你做主的。”老和尚目光閃動,雖然隻是瞥了一眼鄭曉倩的事業線,卻也心神震顫不已:好美的風光!
食色性也!孔老夫子果然是性情中人,在數千年前便說出了如此經典的名言。
現在清風寺裏的,隻要是看到了鄭曉倩事業線的雄性,都開始心旌搖動不已,隻是在努力把持而已。如果說要不是有幾個老和尚在,又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礙于羞恥之心,隻怕一個個的早撲上來了。
鄭曉倩最會拿捏分寸,叫目的差不多達到了,便掩上了衣襟,弄得那些雄性光頭們一個個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