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警官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把林康送走了,臨走的時候方警官告訴林康,那個電話他們也曾經打過,可是确實就是這個人的電話響了起來,身份證,房産證,無一例外地都證實着他的身份。
林康在腦子裏面轉過了無數的念頭,比如說昨天車裏面其實還坐着一個人,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李哥,就比方說坐在審訊室裏面的那個男人,可是林康自認爲他看人能力不弱,這個人的臉上的無辜沒有絲毫的做作之意,再比如是李哥找人來代替了自己,可是那身份證和房産證又該怎麽解釋?雖然林康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做出以假亂真的來,但是他相信方警官一定是在認真地核實了之後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不過按照林康現在心裏面所想的,他已經做足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至于後面的事就是警察的事了,跟自己沒有關系了。
林康大步流星地回到店裏面,總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可是林康的心裏面總覺得有些不安,像是忘記了什麽事情一樣,一直到下班都心神不甯的。
出門的時候林康正準備上公交車回家,卻突然看到駛過一輛小貨車,林康本來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輛車開過去很遠林康才突然想起來,那輛車不是吳哥的車嘛?
林康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的是什麽事情了,是吳哥還在醫院裏,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過去看了,而且最後一次去的時候吳哥還說想要出院來着,要不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的話林康肯定不會忘記關于吳哥的,所以林康走到車站之後轉身上了另一輛車,那輛車是路過醫院的,林康上了車之後就拿出手機想要給吳哥打個電話。
吳哥的電話當時是被林康撿回來的,但是林康又有些猶豫了,因爲吳哥現在似乎根本就有辦法接電話,林康把手機在手裏面拿了一會兒又揣回了褲兜裏。
林康所在的店面離着醫院并不是很遠,也就是兩站路左右,很快林康就到了醫院的門口,進了病房之後林康發現吳哥的病床已經空了,而且已經被護士重新收拾好了,林康趕忙跑到護士站那裏問他們吳哥怎麽不見了。
一個小護士問了一下床号然後跟林康說一個小時之前吳哥已經被他的家人接走了,林康當即就說這是不可能的,吳哥自己是沒有辦法打電話的,而且他的家人都在林康上高中時候的那個小城市裏面,應該也沒有辦法直接來接他,并且還是開了他的車。
在林康上高中的時候,那個小縣城裏面的車并不多,而且大多數人都不會想着要去考駕照,更别說直接把吳哥的車開走了。
護士哪裏知道這麽多,隻是把事情的前後過程跟林康說了一下。在林康過來之前,來了兩個男人,穿的還挺光鮮的,來了之後就很着急地說他們是吳哥的家人,一個是他哥,一個是他的朋友,兩個人在得到護士的回答之後直接就到了病房把吳哥背走了。
過程就是這麽簡單,林康覺得這其中真的是漏洞百出,兩個穿的光鮮亮麗的男人,來了之後就把吳哥背走了,那麽吳哥怎麽會一點反抗都沒有?是他沒有發現這兩個人自己不認識?這怎麽可能,不過很快護士就回答了林康的問題,那就是吳哥當時是睡着的,沒有醒過來。
這樣一來林康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一定是他們進了病防治後給吳哥注射了什麽東西使他沉睡過去了,不然吳哥一定會反抗的。
對于吳哥的這一次遭遇,林康相信他們一定是當時吳哥工作地方的人,他們害怕吳哥會透露什麽消息,所以想辦法把吳哥弄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吳哥現在的處境一定是非常危險的吧。
林康沒有在醫院裏面跟護士多說什麽,他掉頭就跑了出去,可是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裏去追了,他很後悔剛才的時候沒有直接打個車追上那輛車,現在林康已經徹底沒了主意。
晚上回到家之後林康擔憂的心一陣一陣地抽搐,這還是林康第一次在心髒停止跳動的時候還能感受到心髒的存在,左想右想林康還是覺得應該出去找找,雖然不知道去哪裏,不過不是還有方警官麽,他那裏應該能夠調出來那一段路上面的監控吧,林康趕忙給方警官打了個電話,方警官還以爲是因爲李哥的案子,卻聽到林康說了一件完全沒有關系的事情,于是疑惑着想要問問是怎麽回事,但是林康這個時候哪有心思跟他說這麽多,隻是告訴方警官,如果這件事情他想要幫一把的話就帶上他一起去看看。
方警官聽出來林康真的是很着急,挂了電話之後十幾分鍾方警官告訴林康已經找到那輛車了,不過那輛車停着的地方有一點奇怪。
林康根本就管不了奇怪不奇怪的,他甚至連問在什麽地方都沒有問,直接就問方警官要不要一起去,方警官想都沒想就說一定要的,林康在之前幫了方警官不少的忙,現在林康要查這麽一輛車,一定是這個車裏有什麽問題,這不僅僅關系到林康的安危,同時也關系到了方警官的職責問題。
林康趕到方警官那裏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鍾之後了,坐在方警官的私人車裏面,林康焦急地看着路上又是紅綠燈又是擁堵的,心裏面的急躁已經不可名狀了。
方靜觀看林康現在情緒太過于緊張,于是就想找個話題跟林康聊聊,想了半天覺得話題還是不能叉的太遠,所以說:"林康,那個車停着的位置真的很不對勁,它竟然停在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