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還問他是不是什麽走私的,那個人拍拍我的肩膀說如果真的是走私貨的話根本就不會用他來運,一定會找個信任的人,我一想也對就沒有說什麽了。"吳哥回憶着繼續說。
那批貨全部搬上車之後吳哥就直接拉着往福康路的方向開去了,路上的時候吳哥總覺得天氣冷嗖嗖的,他也隻當是臨近傍晚了空氣裏面有點涼,就直接關上了車窗,後來就暖和了一點了,吳哥也就沒有多想。
一路上什麽問題都沒有,直到到了福康路的時候,吳哥停在那條小路上面等着對接的人過來,等了一段時間也沒有見有人來,當時發貨人給他留了個電話,他就給那個電話打了幾遍,不過沒有人接。
實在是太過于無聊,吳哥就下了車倚在車上點了一支煙玩起鬥地主來,因爲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太過于孤單,吳哥把鬥地主的聲音開的很大。
手機裏面時不時的傳出一句"要不起"、"炸彈"之類的聲音,不知道玩到第幾局的時候,吳哥抽了一手的好牌,玩到一半的時候吳哥突然扔了一個炸彈,伴随着手機裏面傳出來的"炸彈"聲音,吳哥又聽見了一聲"炸彈",就像是手機裏面聲音的回音。
是回音麽?吳哥當時這麽想着回憶起一開始玩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回音在,怎麽會突然就有了回音了呢?正在吳哥懷疑的時候,手機鬥地主的系統已經檢測吳哥超時沒有出牌,然後自動替吳哥打出了一對六,随着手機裏面的"一對六"的聲音,吳哥又聽到了"一對六"的回音。
這一次吳哥真的能夠确定,那個聲音根本就不是什麽回音,而是有人在自己身邊的不遠處傳來的。
"我當時還以爲是哪個小孩在搞惡作劇,因爲那真的就是一個小孩的聲音,而且聽起來還有些甕聲甕氣的感覺,我以爲是哪個小孩兒躲在車後面捂着嘴給我惡作劇,我就想反正一個人閑着也無聊,不如逗一逗他,然後我就闆着臉圍着車轉了一圈,可是我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小孩兒的身影。"吳哥越說身體的顫抖越劇烈,林康知道,快要到事情的重點了。
吳哥繞車一圈之後沒有發現任何人影,然後以爲那一定是個很機靈的小鬼在跟自己躲着玩,于是就加快了步速又圍着車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人,吳哥有些郁悶,竟然讓一個小孩兒耍得團團轉,于是他快步走了兩步又迅速掉頭走,然而還是沒有看到哪怕一個人影。
到這裏,吳哥開始感覺有一點點發毛的感覺了,他打開手機,鬥地主已經掉線了,他重新連接上之後又打出一張牌,随着手機發出的聲音,吳哥又聽到了那個小孩的聲音,這一次他聽清楚了,也确定了聲音發出來的位置,竟然是在他的後車廂裏面。
吳哥關掉手機一步一步走到後車廂旁邊,拿出手機打開了鎖,一股涼氣直接撲了出來撞在吳哥的臉上,吳哥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車廂裏面爲什麽會這麽冷,實在是太奇怪了。
吳哥用手機照着車廂裏面的箱子,這才發現車廂地下竟然滲出了一層水,他明明記得當初裝車的時候箱子裏面并沒有水,明明就是在幹草上面放着花瓶,怎麽會有誰滲出來?
吳哥也沒有多想就把其中的一個箱子往外面拉了拉,沒想到這箱子竟然這麽重。
在裝車的時候發貨人沒有讓吳哥碰到過箱子,說這種體力活他們幹就行了,所以吳哥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箱子竟然有這麽重,現在知道了之後吳哥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如果真的隻是一個箱子加上一個花瓶和一堆草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是這麽重的。
想到這裏吳哥再也顧不上什麽東西了,直接把箱子打開了,把花瓶拿起來之後他才發現,這些花瓶根本就不是什麽名貴的古董,就連上面的漆都能被蹭掉。
這麽一來吳哥就更加堅信在幹草下面還放着什麽東西了,他伸手去把幹草拿了出來,觸碰到幹草的時候發現幹草已經是濕的了,把幹草拿出來之後吳哥發現在箱子的最底層還有一個包裝并不是很精緻的小盒子,盒子裏面滲出了不少的水,吳哥想也沒想就把盒子打開了,這一打開吳哥徹底傻了眼,在盒子裏面,一圈放置得平整又完全契合沒有縫隙的冰塊中間放着一個小孩,一個還沒有兩個巴掌大的小孩兒!
吳哥當時就吓傻了,這...這是賣小孩的嗎?
吳哥雖然對靈異的事情很好奇,可是這不代表他能夠昧着良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就算是這樣的事情跟自己好奇的靈異也是扯不上半點關系的吧。
吳哥當時就拿出手機要給發貨人打電話,可是電話還沒有撥出去的時候吳哥就感覺到背後突然沉重了一下,然後拿着手機的手腕上面傳來了劇痛感。
"我當時一時間吓壞了,手機也掉在了地上,知道他們把我的叫也咬斷了之後我才想起你來,用僅剩下的一隻手趕忙撥了你的電話,然而已經晚了..."吳哥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痛苦地說着。
林康沒有接話,這件事情就有些複雜了,林康曾經也經曆過這種賣未出生的嬰兒的使其能夠,可是最後該死的人都死了,那麽吳哥是不是也是...
林康不願意再繼續往下想了,他心理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安慰的,那些小孩兒應該是怨氣形成的怨靈,隻能說跟怪物比起來還要好很多,畢竟他們的存在一直都是有目标的,不像是怪物,目的是存活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