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制的問題是跟林康沒有關系的,隻不過是他的腦子現在有些亂,隻是想找一點能夠思考的主題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已。
"唔..."突然後面的工作區發出了一聲很輕的痛苦的呻吟,大家似乎都沒與聽見,但是林康憑借着天生就比較敏銳的聽覺發現了這一絲的聲響,于是趕忙舉手報告說後面工作區有動靜。
大家表示都沒有聽見,但是既然林康都已經說了,那或許真的是大家的注意力在蓋董的身上太過于集中了,孟店直接繞了半圈從側面走進了工作區,幾秒鍾的時間,孟店突然驚叫一聲,立刻把所有人都喊了進去,林康也感覺大事不妙,于是第一個沖了進去,隻見張煜晨的身體正往後靠在椅背上,他的頸部被什麽利器劃了一下,幸虧傷口不是很深,但畢竟是脖子,張煜晨現在也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剛才還說張煜晨是畏罪潛逃的韋峰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登時臉色吓得煞白,再聯想一下今天早晨死者身上那個紙條,禍從口出這句話用在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再合适不過了。
"還愣着幹什麽,趕快送醫院啊!"蓋董沖着孟店吼道。
孟店也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現在被蓋董這麽一吼才反應過來,趕忙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很快便到了門店,瞬間便把張煜晨擡上了救護車,因爲張煜晨是傷在脖子上面,醫生很擔心随便移動會造成脖頸血管的大出血,所以還是先處理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送上了救護車。
孟店本來說要跟過去一起看看,林康把他們都擋下了,然後告訴孟店現在店裏面還需要他,林康自己去就可以了。
雖然是一個還很陌生的新人,可是林康的眼神總能給别人一種很奇妙的可信感,這也包括孟店,本來打定主意一定要跟去的他在看到林康的眼神之後竟然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林康跟着救護車到了醫院,張煜晨被推去急救了,林則在外面忙着交費各種事情,等全部忙活完之後就坐在外面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張煜晨終于被推了出來。醫生說張煜晨這個問題說重可重,說輕可輕,就看恢複的怎麽樣了。
這種事情林康是插不上什麽話的,他自己也不懂,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麽,隻是木然地點點頭。
送進病房之後,林康給孟店打了個電話,告訴孟店暫時是沒什麽事情了,不過可能需要換班陪床。
孟店匆匆應了兩句就挂斷了電話,按照孟店所說,張煜晨不是本地的,隻是自己隻身在這邊,他爸媽要過來可能也需要一些時間,這件事情店裏也已經報了警,不過恐怕也是一個沒有結果的案子。
挂了電話沒有多久,上次跟林康要電話的那個警察給林康打了個電話,林康走到走廊裏面接了電話。
警察跟林康打聽了一下醫院的地址,很快就驅車過來了。
看看還在昏迷的張煜晨,警察朝着林康打了個手勢,暗示林康跟自己一起出來。
在走廊裏面,警察把林康叫到一個人很少的地方,然後小聲問林康:"林康,這怎麽回事?"
林康搖搖頭,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他跟過來也隻是想要保護一下張煜晨而已。從上午發現的那具屍體到現在張煜晨被抹脖子,林康總覺得這其間的行兇者不是正常的一般人,林康自己也知道自己沒有保護張煜晨的能力,不過至少他的心理準備是做好了的。
"那你覺得這件事跟早晨被殺的那個女孩有沒有關系?"警察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如果要是把這兩件事情扯到一起也确實是有點雷同之處的。"林康考慮了一下回答說。
"什麽雷同之處?"警察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興奮起來。
"這兩件事情都跟柳豔豔有關系。"
"怎麽說?"警察若有所思,其實有時候人的想法被堵死隻是需要一個引流的線路,如果這條線路恰到好處的話,一次性就能解決了。
林康從剛才就一直在想,這兩件事情确實是有些相同之處的,首先,那個女同事是因爲說了柳豔豔的壞話才遭了毒手,而張煜晨,用韋峰和孟店兩個人的話來說,他是跟柳豔豔走的很近的一個人。
一男一女,一個是嫉妒,一個是接近,簡單一整理,林康就發現了最大的問題,這就像是一個女人身邊的女人,她受到同性的敵視和異性的喜歡都會讓自己身邊的男人心裏面不爽。
也許就是基于這件事情,才能夠證明柳豔豔這個人是别人惹不起也接近不了的人。
聽林康這麽說警察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柳豔豔還處于呆滞的狀态,剛才警察去的時候想要找他了解一下情況,隻是他還是跟上午的時候一模一樣,警察甚至都覺得她是不是就那麽一直坐着都沒有動過。
說到這裏的時候,林康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他告訴警察說上午的時候孫雨恒去跟柳豔豔說話的時候,柳豔豔像是見了鬼一樣。
"哦?是嗎?"警察眼前一亮,他趕忙又問了幾句,可惜林康知道的也就隻是這麽多而已,雖然有點失望,不過警察還是很高興的,事情好歹有些眉目了。
"你以後就叫我方警官就行了,不然我聽着你稱呼我都有些不習慣,這樣,你這兩天回去多幫我留意一下柳豔豔的狀況,要是好一些了你就跟我說,可以嗎?"方警官說道,事情有了眉目,方警官心情好太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