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豔豔似乎對這方面更加敏感,僅僅是一個林康的"不正常"表現都能讓柳豔豔對林康有怨在心。
而對于這件事情,張煜晨跟孫雨恒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緻,當然,也不隻是這兩個人,整個店的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因爲林康的搭讪沒有成功,所以他才表現出一副高冷的模樣。這些都是後話了。
晚上的時候林康正在店裏面整理一下午跑出來的跑盤圖,正在認真的時候,一個人罵罵咧咧地推門就進來了。
林康擡頭一看,果然是孫雨恒,孫雨恒的聲音林康是不可能會聽錯的,隻是這罵罵咧咧的是要幹什麽?
林康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地看着自己還沒有完全成型的圖紙,然後偷偷地豎着耳朵聽着周圍的人的對話。
"累死了,媽的,那個神經病一樣的保安是怎麽回事?跑個盤也來窮叨叨?"孫雨恒一邊罵着一邊把自己手裏的一張紙扔在了桌子上。林康留意看了一下,總共是一個小區,不,準确的來說是半個小區,十三個小區孫雨恒隻跑了半個小區。
林康在心裏面冷笑了一下又開始看自己的圖紙,這時候張煜晨好像是聽到了孫雨恒的抱怨聲,從裏屋走了出來,看到一臉怒容的孫雨恒,張煜晨笑了笑說:"怎麽了?跑個盤跑了一肚子的火?"
"可不是,那個腦殘一樣的門衛,害得我都沒有跑完。"孫雨恒一邊說着一邊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面。
張煜晨默不作聲地從桌子上面拿起孫雨恒的跑盤圖,還沒正兒八經看一下就直接給孫雨恒撕掉了。
孫雨恒的一口水還沒有喝完,他一看張煜晨要撕自己的"勞動成果"直接舉着杯子跳起來去搶,隻可惜不僅僅是圖紙沒有搶到,還被嘴裏的水嗆到了,他痛苦地坐回原來的位置,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華語斷斷續續地質問張煜晨爲什麽要撕掉他的圖紙。
張煜晨沒有說話,他轉身走到林康的身邊,拍了拍林康的肩膀,林康立刻就明白了張煜晨的目的,他本來不願意把圖紙借給張煜晨,可是看到張煜晨目光裏面的堅定,于是便松開了壓在圖紙上面的手。
"來,你看看,你那是叫跑盤圖?你看看這是什麽?我就是爲了看看你跟林康有多少的差距,所以下午的培訓才暫時停止,先讓你去跑盤,看看你的再看看人家的,你不覺得你的就像是小學一年級的同學畫的畫?"張煜晨的聲音并不嚴厲,但是字裏行間都透露着對孫雨恒的強烈不滿。
孫雨恒撇撇嘴,想了半天找到了一個自以爲十分合适的理由:"就因爲我的培訓沒有完成,所以我才不知道要幹什麽,慢怎麽了?耽誤你的時間了嗎?"
張煜晨臉色一變,旋即哈哈大笑起來,等他止住了笑,仔細地盯着孫雨恒的眼睛說:"你總是有很多歪理由,我要告訴你的是,第一,我給你半天的時間讓你接受培訓你肯定接受不了,第二,你不知道跑盤是要幹什麽對嗎?你覺得林康爲什麽會知道?是因爲少勃教給他的?我告訴你,是林康自己問的,你從來了之後有問過一個問題嗎?你還以爲上小學呢?等着别人去喂你?"張煜晨生氣起來也真的是一點都不給别人留面子,在辦公室裏面有好幾個人,聽到這邊訓斥的聲音,大家都轉頭看向這邊,這樣一來,林康和孫雨恒兩個人就同時都出名了。林康這一個榜樣的典範不僅僅得罪了孫雨恒,也在張煜晨的話語之間得罪了李少勃,在李少勃看起來,張煜晨這些話有一部分是說給他聽的。
李少勃本來人不壞,可是他就是太過敏感了,他總覺得張煜晨的話一方面表揚了林康,一方面也點明了自己這個師傅不稱職,所以李少勃坐在一旁心裏面也憋着一股氣。
"我說,辦公室裏面你們這是幹什麽呢?"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柳豔豔邁着筆直的大白腿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假裝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對張煜晨和孫雨恒說:"你們把客人都吓跑了。"
張煜晨這才慢慢平息了怒氣,實話說,就算是張煜晨對柳豔豔沒有什麽非分之想,看到美女,看到長白腿,每個人的心情都會好一些的。
隻不過,在這之中,有個人的心情似乎是好了太多了,那就是坐在椅子上面的孫雨恒。
孫雨恒從聽見柳豔豔的聲音開始簡直就像是着了魔一樣,他從柳豔豔從外面走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直盯着她的臉看,直到站在衆人面前,孫雨恒也是完全沒有把目光移開的意思。
柳豔豔經曆了太多這樣的事情,她已經習慣了别人的注視,所以壓根就不當一回事,隻是笑着問張煜晨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煜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柳豔豔說了一遍,聽到是在這裏誇林康,柳豔豔雖然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樂意,所以很明顯地是偏向了孫雨恒那一邊。
"我說你會不會太較真了,你來的時候還不是跟你徒弟一個樣,現在厲害了教育人就這麽嚴厲了?新來的大多都是應屆畢業生,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安下心來的不多,你又何必這麽着急?你說是不是?"最後的這個"是不是"柳豔豔是轉頭看向剛才那股灼熱的目光投來的方向的,可是那邊的椅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空空如也,孫雨恒不知道什麽時候偷偷地離開了。
柳豔豔正欲多說點什麽,一個人從後面的辦公區走了出來,大熱天的,孫雨恒竟然穿上了自己的西裝,大家夥都不能明白孫雨恒的目的是什麽?是爲了引起柳豔豔的關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