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投票的結果之中也不難看出,大家都想要參加這次的比賽,甚至可以說是迫切地希望能夠參加這一次的比賽。之前的聯誼賽雖然參加了不少也舉辦了不少,但是,但那始終是一種活動的形式存在的,,并不是一場比賽,而這一次,不僅從形式上變成了正式的比賽,也從評委的專業度上有了更高的提升,很多人,或者說全部的人都想要借着這個機會證明自己。
高賀能夠理解大家的想法,因爲就連他自己都想要借由這次的機會證明自己的實力,當然,高賀還有一點點的虛榮心在裏面作祟,畢竟是他自己一手創建的社團,也是他憑借着一己之力把他們培養起來的,如果能夠證明社團的實力的話,也是間接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高賀想通過這一次的比賽提高自己社團的知名度,隻有提高自己社團的知名度和輿論地位,才能給社團以後的發展做好鋪墊,也才能有更好的機會參加更高級别的培訓甚至是比賽,這對社團的發展是有舉足輕重的意義的。
當然,抛去别的不說,就單輪高賀這半年多的時間在各大學校走動,他的影響力也是日漸提升的,所以報名的成功率自然是百分百的,名額的限制隻是限制了那些名不見經傳而又沒有真材實料的社團的。
報名之後就是更加嚴苛的訓練,與此同時,高賀聽到了消息,說他們的對頭學校,準确地說是對頭社團也報名參加了這一次的比賽。
要說這對頭社團,其實也不是什麽不共戴天的仇人,隻不過是市内另一所大學裏面的舞蹈團,隻不過在聯誼賽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當高賀以"大使"的身份站到對方學校的演講台的時候遭到了一陣冷嘲熱諷。
這就相當于是一個設好的局,如果不服高賀,大可以直接拒絕他來學校,但是他們沒有,但是在高賀到了學校之後卻做出了這種事情,這讓高賀高傲的自尊心嚴重受挫。
高賀雖然沒有報複的心理,卻也對此事耿耿于懷,于是在知道了對方報名參賽的消息的時候高賀受到了社團成員的慫恿,雖然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報複,但是細想之後覺得此事不妥,于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而且還把慫恿着狠狠地批評了一通。
隻是讓高賀沒有想到的是慫恿者還是在比賽的前一天偷偷去了對方的學校,在他們比賽要坐的校車輪胎動了手腳,他的本意是想讓對方延誤參賽的時間。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學校并沒有走隧道,走的是跨海大橋,好巧不巧汽車的輪胎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問題,,高速加上整個車的人的慣性,汽車直接沖出了大橋的護欄沖進了海裏,全車三十人無一幸免,這件事當年也是轟動一時,不過最後的結果是沒能找到作案的人,汽車被打撈上來之後在汽車的前輪胎上發現了一個斜向插入的釘子,這釘子插得很很恰到好處,是在汽車拐彎和行進當中造成了釘子的深入以至于一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發現。
隻是這個案子查了一年之久還是沒能發現是誰做得手腳,最後确定爲是意外事故,是汽車上路之後紮上的釘子。
學校雖然不認可這種說法,但是,但是苦于沒有更多的證據,隻能這麽不了了之了。
那場比賽高賀無疑奪得了比賽的冠軍,全校同慶的時候高賀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那個慫恿者幹的,但是出于考慮到對方也是爲舞蹈團和和和學校的榮譽考慮,高賀沒有揭發那個人,而過了沒多久的時間那個人也離開學校回老家了。
"他叫什麽?"林康看着高賀的背影問道。
"能不說嗎?"事情都過去了,他也已經離開舞蹈團離開學校了不是?"高賀沒有轉過身,眼睛依舊看着窗外,林康能聽到高賀無奈的聲音裏摻雜着顫抖。
"那件事确實是過去了,可是那些人回來了,他們來找你的原因很明顯,他們就是把你當成了那起事故的制造者了不是麽?"林康本想講道理說服高賀,但是還沒等高賀回話,徐衛東卻突然狂笑起來。
林康不由自主把目光轉向了徐衛東,不知道什麽時候,徐衛東已經坐了起來,雖然依舊是在牆角裏躲藏着,但是他已經把臉露出來了。
在林康看向徐衛東的同時,高賀也把臉轉了過去,剛好看到徐衛東正在盯着自己的臉看,那眼神中似乎充滿了幽怨高賀趕緊把臉移開,看着窗外說:"衛東,你都這樣了還是放不下當年的那件事嗎?"
"什麽意思?"林康完全不明白高賀的意思,因爲無論怎麽看,徐衛東的身形和長相都不可能進入到舞蹈團,那高賀的話又是什麽意思?
"衛東是那件事的策劃之一,雖然他從來沒有進入過舞蹈團,但是他在追的一個女生在舞蹈團,爲了讓女生能夠開心,所以在聽了慫恿者的話之後,他決定也要參與其中。當然,這件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非常成功的,至少他們最根本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是徐衛東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由于剛上大學,徐衛東的性子也比較怕事,所以當時就打算去自首,但是被我攔下了,這幾年他對那件事也一直難以釋懷。"高賀說。
林康又一次看了看徐衛東,他嚴重一絲陰狠一閃而過,随即又傻咧咧地把頭埋進了床角。
"這麽說來,他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人啊,那他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林康沒有點明"這樣"是怎樣,但是他相信高賀一定能夠聽明白。
"确實,但是也有一點你别忘了有多少人在大學裏面改變了性格?即使那并不是他們的初衷。"高賀說着把頭低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