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你現在在哪裏?怎麽有人要調查你的資料,還有人申請我們檢查你的公司資料?”
周曉敏聲音有些急,她知道張昊的公司确實有些問題,隻不過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不管怎麽樣,似乎張昊都有說不清或者不想說的地方。如今有人要調查,周曉敏自然擔心了。
張昊挑挑眉,毫無疑問,這肯定是于文傑發力了。雖然知道這個家夥陰狠,卻沒想到還如此果決,估計從李松那裏知道張昊消息沒多久,就已經找人開始調查了吧。
“沒事,你按照規定做就行了。我現在在中海,這次過來就是看看仇人,沒想到仇人這麽果決幹脆,發現一點不對,立刻就要調查對付我。不用擔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解決。”張昊安撫着周曉敏。
挂斷電話之後,張昊琢磨着确實應該加快腳步了,不然于文傑會搞出什麽幺蛾子誰也不知道。真正說起來,在主世界,張昊根本沒有什麽人脈勢力,還是盡快利用自己的優勢直接釜底抽薪罷了。
“于文傑開始調查你了?”葉瀾皺眉問道,有些欲言又止,“你那邊沒問題吧?”
“有些問題,不過沒沾什麽違法犯罪的問題。放心吧,沒什麽大不了的。”張昊不想多說,
看着葉瀾,張昊忽然問道,“葉瀾,有個事情你幫我出出主意。于文傑,李松他們我都有了想法該如何處理。不過還有一個人,我一直沒有想好該怎麽辦。”
張昊将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藝術學校的虞美人可以說就是一切事情的起源,偏偏她算是無心之失,但終究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後果,如果就這麽放過不理會的話,我不甘心。可是該怎麽辦,我又拿不定主意。”
“中海藝術大學鋼琴系的虞可?”葉瀾聽完,小眉毛皺了起來。
“這件事情我同樣不知道該怎麽說,不管怎麽樣,虞可确實連累了你,但要說她有多大的過錯又不合适。”
還想再說的時候,葉瀾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接完之後,葉瀾有些愁眉苦臉的。
“抱歉,張昊。今天隻能聊到這裏了。我媽他們過來了,還要和她們解釋,酒店這邊也要處理一下。”
“沒關系。雖然不是故意的,但說起來也有我的責任,你不怪我就好。”張昊笑笑。
将葉瀾送出門後,張昊坐回沙發上,剛剛來到中海,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還真是出乎意料。而且于文傑的手能夠伸那麽長也讓他意外。不過這也不算什麽,很快一切都會解決。
這個世界,張昊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家人,或許還要算上舒芸她們幾個。且不說這時候的于文傑會不會朝他們下手,重要的是張昊已經在家人和朋友身邊做好了準備。
隻要他們沒有問題,于文傑蹦跶的再歡,張昊都不在意。
原本想着回三國世界的,但想到總統套房的錢花了,總不能浪費,張昊直接通過時空門将貂蟬她們叫了過來。
第二天早上,張昊将她們送回了三國世界。原本想着去和薛進等人一起吃個早餐,順便問一下他們接下來準備怎麽做,畢竟葉瀾已經表态和李松分手,訂婚宴肯定是沒有了。
沒等張昊出門,房門卻響起了門鈴聲。
張昊直接去開門,還以爲是薛進等人等不及,沒想到開門之後,卻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身影。
來人穿着休閑西裝,帶着黑框眼鏡,面容英俊儒雅,風度翩翩。竟然是張昊曾經朝思暮想的于文傑。
張昊眼皮跳了跳,看樣子于公子還真是手眼通天。半島酒店的總統套房也是說進就進,張昊竟然連客服的電話都沒有接到。
“來之前還琢磨着李松說的你變化很大,到底是什麽變化。自己親眼看到,還真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覺。”于文傑微笑着說道,不管是表情還是目光都是充滿了自信。
“是嗎?我還意外于大公子竟然還記得我那。”張昊沒有廢話,既然于文傑自己找了過來,倒是省的他再去麻煩了。順手将信标放在于文傑身上,張昊就回了房中,于文傑不用請就跟了進去。
于文傑一邊走的一邊繼續說道:“我記憶力很好,特别是對于有過過節的人。不然的話,我擔心什麽時候陰溝翻船自己都搞不清楚爲什麽。”
“哦,看來于公子很有心得體會啊。是不是缺德的事情做得太多,不這樣做睡不着覺啊?”張昊諷刺道,
看到張昊從始至終都這麽淡定,于文傑眼中冷光閃過,嘴角抽搐下,自行坐下,
“現在這個社會,做什麽不得罪人?得罪人并不可怕,可怕是的愚昧懵懂,我的習慣就是盡可能的将一切事情的發展掌握在手中。”
“那還得看你手夠不夠大了?!你手大不大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清楚你手倒是很長的。既然昨晚上就開始調查我,那麽現在既然過來了,就表示你已經成竹在胸了?”張昊點燃一支煙,望着于文傑笑問道。
“沒什麽成竹在胸。”于文傑随意道,“昨天聽李松說,你來者不善。我就知道,你現在肯定是發展的不錯,昨晚沒有調查到你的詳細資料,我并不意外。今天之所以過來,是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結。
張昊,你既然如今混的不錯,那麽就應該清楚。這個社會是分階級的。就像是人不會在意螞蟻的想法,以前的我那麽算計你也是同一回事兒。現在你出息了,我願意對之前的事情道歉,并且給你足夠的補償。
這樣省的恩怨繼續下去,因爲那點小事弄得雙方大打出手,很不值得。”
張昊饒有興緻的看着于文傑,他的這種說法還真是讓他有些意外了。
于文傑的觀點張昊懶得評價,但他沒想到于文傑過來竟然會提出想要和解。至于沒有調查到資料也有些意外,看樣子是周曉敏直接将這件事情攔了下來。這樣的行爲讓于文傑有些摸不清張昊的底細。
這才是真正的社會人嗎?這才是于大公子真正的風采嗎?怪不得他混的風生水起。這樣的性情,再加上那樣的家世,在這個社會,他不出頭才奇怪那。除非是撞到鐵闆。
可惜于文傑不清楚,對他而言的所謂小事,對張昊是何等的刻骨銘心。他更不知道,如今的他根本沒有被張昊放在眼裏。按照他自己的理論,張昊怎麽可能在意他的求和那!
“這次來中海其實有些炫耀的意味。當年很狼狽的從中海離開,至今讓我念念難忘。
說實話,沒想着這次來就和于公子解決恩怨。李松的事情,隻能說太巧合,我沒想到他原本準備今天訂婚,昨晚遇到後,實在沒憋住火,給了他幾句,倒也算是出了口氣。”張昊神情輕松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于文傑皺皺眉,
“咱們的事情再說吧,我需要想一想。”張昊平靜道,
“那好吧。這是我的名片,你想好了就直接告訴我。在中海乃至南中國,我家還是有些能力的,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給我打電話。”于文傑将一張名片放到了茶幾上。
張昊注視着于文傑,雙眸中陡然閃爍起詭異的光芒,于文傑怔住了。
大半個小時後,于文傑有些渾渾噩噩的離開了張昊這裏。
張昊自然不會送出去,坐在沙發上,捏着額頭,緩解着頭部的刺痛。
想着剛才對于文傑使用移魂大.法的效果,張昊不禁搖搖頭。這看似神乎其神的武學,并不是萬能的。于文傑本身的精神意志就意外的堅韌。而且移魂大.法的效果還受到真氣的影響。
和道家神通的幻術有些類似,這兩種都不能全面發揮張昊的精神力優勢。不然的話,面對這些普通人,何至于如此麻煩。哪怕精神再怎麽堅韌,普通人終究是普通人。
可惜,如今道家導引術和内功的結合的研究依然沒有多大的進展,更别提幻術和移魂大.法的結合了。
張昊自己雖然迷迷糊糊的實現了兩者的初步聯系,但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将兩者各自的能力結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