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寒桀子瞳一縮,折射出一道危光。
跟在單寒桀身邊的保镖臉色都變了變。
傳聞聿家家風極爲狠戾,唯家主的命令是從,一旦犯錯,根本不會有解釋的機會。
今天親眼見識,所有人都不免心裏咯噔一下。
“我已經處置了犯錯的下人,桀少現在能坐下來喝杯茶,聽我把話說清楚了?”
聿修準的話音剛落,别墅裏的傭人立時端了一杯熱茶上來,恭敬的放到了單寒桀的面前。
“哥哥,家裏來客人了?”
聿月曼從樓上走下來,提步走向聿修準。
看見旁邊的單寒桀,腳步不免一頓,眼神都微微一亮。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在pub裏驚鴻一瞥,就已經驚豔了時光,如今就站在她面前,聿月曼不由得連呼吸都變得緊張。
單寒桀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搭配西裝褲,胸口的紐扣因爲打人松開了兩顆,露出健碩的胸膛。
蜜色的胸肌,透着迷人的色澤。
妖冶的眸、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瓣……
他身上的每一點,都像經過了上帝的精心雕琢,無論從那個角度,都完美的令人驚歎。
聿月曼微微失神了幾秒,才走上前,看清聿修準臉上的傷痕,吃了一驚。
“哥哥,你怎麽受傷了?”
單寒桀神色很冷漠,甚至連一個眼角都沒有給聿月曼。
聿修準身邊有一個寶貝妹妹,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在這裏碰見,根本不會覺得驚訝。
一直在聿月曼走到沙發前,單寒桀鼻息間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妖冶的子瞳閃了閃,猛地轉過身,目光射向了聿月曼。
看清她的臉,子瞳一緊。
“我沒事,隻是一場誤會,過來,哥哥給你介紹一位貴賓。”聿修準示意聿月曼坐到他身邊,捕捉到單寒桀眼裏的意外,才挑了挑眉。
“這是令妹,聿月曼,昨天剛從歐洲回來,桀少昨晚應該已經見過了。”
聿修準頓了頓。
“月曼昨天的飛機,太晚了沒有回來,我才讓人去找,結果在pub裏調監控的時候有意外發現,單家和聿家都不是小門小戶,更何況桀少已經結婚了,爲了避免麻煩,我自然是要給桀少提個醒,誰知道手底下的人不中用,才讓桀少誤會了。”
聿修準一番話,說的全無漏洞,也在情在理。
可是在場的都是明白人,真要避免麻煩,直接毀了那些影帶就完事了,何必專程給單寒桀寄那些暧-昧不清的照片。
話又說回來,單寒桀是男人,出了這種意外,當時又是他喝醉了,聿修準知會一聲,要求他去善後,也不算過分。
“那我還要謝謝聿少的苦心維護了?”單寒桀眯了眯邪眸。
視線落到聿月曼白皙的脖頸上的咬痕,手心一緊。
心尖像紮了一根刺。
别說秦優璇受不了,就是他自己都受不了。
隻是一秒,單寒桀的目光就從聿月曼脖子上移開了。
視線落到她的臉上,嘴角噙起冷笑,來回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兄妹二人。
眸光透着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