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單寒西蓦地冷笑,揪着她的頭發将人按到了門闆上,就按在剛才紅酒杯落下的地方。
紅酒還在牆面緩緩的往下淌,濕潤的觸感,就像鮮血從臉頰上流下……
“我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把對付單寒桀那套用到我身上,否則我會告訴你什麽叫生不如死!”單寒西一用力,伊藤千羽就被他按向了破碎的玻璃杯。
隻差那麽一寸,就要刺進她的臉。
“你說這張臉要是毀了,你還能憑什麽去接近單寒桀?伊藤廣毅要是知道你從頭到尾都騙了他,你猜他還會養着你這顆廢棋嗎?”
“不要,不要這麽對我……”伊藤千羽驚慌的語無倫次,雙手緊緊的撐在地闆上,看着眼前越來越近的玻璃碎片。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第一次給的是你,我肚子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可以不認,但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不見棺材不掉淚。”單寒西嘴角的笑意變得魔魅,伸手将伊藤千羽從地上拖了起來,直接甩到了沙發上。
伊藤千羽剛從沙發上爬起來,還沒有緩過神,一份報告就劈頭蓋腦的從她的臉上砸了下來。
“啊——”
“你倒是告訴我,我的手術沒有出問題,你肚子裏的這個野種有是怎麽來的!”
“……”
伊藤千羽聽見他的話,臉色一變,連忙将地上的報告撿了起來。
迅速的看了一遍,臉色灰敗的癱在了沙發上。
說白了,伊藤千羽也跟其他人一樣,根本不相信單寒西會真的去做節育手術。
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卻是不能不信。
“怎麽會這樣……”伊藤不敢置信的擡頭看他。
單家隻有兩個兒子,單寒桀是私生子,在單榮眼裏根本上不了台面。
單榮唯一認可的兒子隻有單寒西,結果他居然去做節育手術。
“我防的就是你這樣的賤人,很意外是嗎?”單寒西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像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這一點,單家每個男人都一樣。
不是自己認可的女人,決不能留下自己的種。
“隻是節育,不是結紮,就算是這樣,也有可能出了差錯,我肚子裏的孩子還是有可能是你的。”伊藤千羽不死心的掙紮。
緊緊的咬着唇,就是不松口。
“所以在單寒桀那裏,我沒有急着拆穿你,而是先去了一趟醫院,檢查結果就在報告的最後一頁。”單寒西坐到沙發上,單手撐着頭,睇了伊藤千羽一眼。
伊藤千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抖着手指迅速的翻到了最後一頁的檢查結果上。
雙眼一緊,蓦地合上了報告。
“怎麽,說不出話了?現在你來告訴我,你肚子裏的野種到底是誰的?”單寒西眸光一暗,折射出一道危光。
“伊藤千羽,我倒是小看你了,居然敢算計到我頭上。”
“我沒有……”
伊藤千羽渾身禁不住顫抖,咚的一下跪到了地上,爬到單寒西的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