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耀不提,單寒桀也很清楚。
可是還有另外一撥人,是來自誰的勢力?
這樣潛在的威脅,才更讓單寒桀心驚。
“桀少,要繼續往下查嗎?”耀恭敬的問道。
涉及财團的高層,目标範圍不算大。
要查不是難事。
隻是能站在單家頂層權力中心的這些人,個個都不是善主,既然敢出手,就必定留了後招。
他們必須先有防範。
“不用了,準備一下,我要去莊園給大伯請安。”單寒桀手一松,嚯的從書桌前站了起來,轉身就邁出了書房。
“……”
耀一愣,連忙跟上。
……
偌大的莊園裏。
五步一哨,十步一崗。
把守的密不透風。
盛放的紫薇花壇前,單毅正拿着剪刀,在慢悠悠的給面前的花枝修剪造型。
時不時停下來,詢問花匠的意見。
溫和的臉龐上,挂着如沐春風的笑意。
“主人。”
助手走上前,恭敬的俯了俯身。
單毅手上的剪刀一偏,加錯了一根花枝,臉色沉了下來。
“屬下知錯。”
助手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一旁伺候單毅的花匠傭人也齊刷刷的跟着下跪。
單毅蹙着眉,轉過身,将剪刀扔進了托盤。
拿起濕手帕優雅的擦拭着手指,半響,才将手帕扔進托盤裏,擡起頭,“都下去。”
“是。”
一衆傭人拿着東西就恭敬的離開了。
不遠處,單毅的随身保镖還站着,警惕的防備着四周。
單毅坐到旁邊的藤椅,端起旁邊的熱茶輕啜了一口。
“我說過不是天大的事,都不許打擾我學習園藝,如果你的消息不夠讓我滿意,我就拿你當花肥。”
“……”
助手冷汗涔涔,伸手抹了抹,連忙回禀,“剛剛收到的消息,昨天追殺秦優璇的人,除了我們,還有另一撥勢力,是單榮。”
“他也想要那個女人的命?”單毅端着茶杯的手一頓,将杯蓋一放,擡起頭。
“是,據說是因爲秦優璇曾經在桀少失控的時候,以一己之力讓桀少恢複冷靜,單榮得知這一點,已經對秦優璇下了殺令。”
助手恭敬的應道。
“主人,桀少的人已經開始調查,恐怕很快就會查到我們身上。”
“……”
單毅陷入了沉默。
眯起老眸,端着茶杯的手指輕輕敲着茶杯口。
半響,才啓唇,“把該滅口的給我滅了,讓他們給我咬死這件事,另外派一隊人,給我二十四小時看着秦優璇,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碰她一根頭發。”
單榮要殺的人,他就偏不讓死。
還不說那個女人現在還有别的用處。
單寒桀越想保護她,就越是會盡心對付他們共同的仇人……
這是雙赢。
“是。”
助手不敢多問,恭敬的俯身,轉身下去處理。
……
車子疾馳在道路上。
“桀少,别墅的外圍多了一批人,說是從莊園趕過來,專門保護少奶奶的。”耀挂斷了手機,看向車後座,恭敬的回禀道。
“停車!”
車子穩穩的停在路邊。
單寒桀掀開冷眸,沉下聲,“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