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另一個男人惦記着自己老婆的生理期,真不是什麽痛快的事情。
單寒桀的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
目光掃過靳臣晔手裏的湯,眸光蓦地一怔,一道白光在腦海裏閃過。
伸手從他手上接過托盤,轉身回了房間。
“……”
靳臣晔看着空掉的手心,微微蹙起眉。
遲疑了幾秒,轉身離開。
單寒桀找來了一個瓶子,将靳臣晔的湯全都倒了進去,讓耀先一步送走。
見秦優璇還沒睡醒,才重新出了房門。
走到客廳,就看見秦默坐在那裏品茗。
袅袅的熱氣,萦繞在他的面容上。
看見單寒桀下樓,将一杯茶推到前面,“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一杯。”
“當然,我是專門下來找你的。”
單寒桀走到前面,直言不諱。
“……”
秦默微怔,随即笑了,“是爲了小璇。”
“是。”
單寒桀坐到了沙發裏,伸手就端起面前的茶水,放到鼻尖,輕輕的嗅了一下,放下,沒有喝。
“晚了,這個時候喝茶容易失眠,你也少喝點,優璇會擔心你的身體。”
單寒桀收回手,目光冷然的看着明顯愣住的秦默。
“……小璇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卻是故人托孤,現在她跟你在一起,你能不能跟我保證,會替我好好照顧她?”
秦默放下茶杯,神色顯得有幾分凝重。
“我沒有跟誰保證的習慣。”單寒桀淡然的啓唇,看着秦默失望的臉,眸光微微閃了閃,又道,“她是我的妻子,照顧她是我責任,也不需要跟誰保證。”
“……”
秦默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真是後生可畏,一點便宜都不讓占。
這句話,既向他表明了會善待秦優璇,又劃開了秦優璇跟秦家的關系,秦家也别想利用女兒,拿到任何好處。
“那你來找我的目的?”
“拿該屬于她的東西。”單寒桀沉下聲,一字一頓。
秦默身體一僵,錯愕的擡頭看他,“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你聽懂了,何必再問。”
單寒桀端起桌上的茶杯,湊到嘴邊,輕啜了一口。
不驕不躁,給足秦默考慮的時間。
“連小璇都沒有懷疑過,你是怎麽知道的?”秦默遲疑了半響,才幽幽的啓唇。
老眸定定的盯在單寒桀妖魅的臉龐上,試圖想要看出什麽。
可惜單寒桀掩飾的太好,秦默連他半分心思都猜不到。
“……”
單寒桀沒有說話,隻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
秦默已經有些沉不住氣,“既然你知道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就該知道,除了小璇,我誰都不會給。”
“哪怕事關她的身體。”單寒桀又呡了一口熱茶,看向秦默。
“你說什麽?小璇的身體怎麽了?”
秦默緊張的站起身,動作太急,臉色有些難看,手下意識的按上胸口。
“你不用緊張,她沒事,隻是心裏有執念,一直沒放下,我會替她查清楚。”單寒桀的聲音很沉穩,每一個字,都以秦優璇爲中心。
秦默要是還聽不出來他的袒護,就白活這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