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麽。
爲了那個女人,他連自己都不放過,所以也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不、不是這樣的。
“桀,你聽我解釋。”白薇看着桌上銳利的瑞士軍刀,連聲音都在發顫,“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氣昏了頭……”
單寒桀淡淡的挑眉,隻是看着她,沒有接話。
妖冶的眸透着冷戾,不爲所動。
“不、我不要……”
白薇往後退,身子不停的發抖,“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怎麽會對她這麽狠心。
怎麽會。
“單寒桀,你說要替哥哥保護我的……”
爲了一個秦優璇讓她自殘,這又算什麽?!
“保護?你需要嗎?”
單寒桀薄唇一勾,冷冷的笑出聲,翻身從床上坐起,長腿邁下床,朝着白薇邁過去。
偉岸的身軀帶着逼仄的氣勢,直讓白薇雙腿發軟,貼着桌子旁邊差點跌坐到地上。
“薇兒,你還是我認識的薇兒嗎?”
單寒桀居高臨下的睨着她,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冷戾、無情。
“我、我隻是嫉妒她……”白薇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膝蓋,蜷縮成一團。
對上單寒桀的黑眸,她下意識的别過頭。
“桀,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我保證以後都不會鬧事,我看見她都會繞着走……”白薇咬住唇,雙手害怕的抓住了單寒桀的褲腿,聲淚俱下。
她現在不能離開,一定不能。
“放手!”
單寒桀冷喝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避開白薇的碰觸。
斂起眸,黑眸沉澱出一抹深谙。
“再有下一次,你哪隻手碰了她,我就當你不想要了。”單寒桀話落,轉身回到床上,看向守在門邊的耀,“送白小姐回房間休息。”
“是,桀少。”
耀聽見吩咐,快步的走了進來。
“白小姐,請。”
“……”
白薇驚魂未定,還想說什麽,眼角的餘光瞥見桌子上的瑞士軍刀,讪讪的閉嘴了。
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單寒桀,才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跟着耀離開。
沒一會兒,耀就回來了。
“桀少,都安頓好了,白小姐好像吓得不輕,不會有事嗎?”
“她要是這麽容易被吓到,那就說明出手打人是無心之失,否則,我不會留她到現在。”單寒桀斜倚在沙發上,随手将一份文件放到旁邊,挑起眉。
他說過,他的女人,除了他,誰都不許碰。
秦優璇以爲讓所有人瞞着,他就不會知道,還知道在他醒之前先拿冰塊敷過臉消腫。
卻忘了,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單寒桀眸光一深,銳利的眸掃向身邊的耀,“記住你是誰的人,這次我念在你是初犯,再有下一次,你就不用留在我身邊了。”
“屬下知罪。”耀冷汗涔涔。
“靳岚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單寒桀眸光一閃,淡淡的啓唇。
靳岚已經醒了快一周,恐怕靳臣晔現在全副心思都在想着怎麽幫她脫罪。
“不出桀少所料,靳臣晔的動作很快,該疏通的關卡都打點好了,加上孟家的影響力,靳岚的判決應該很快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