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寒桀淡淡的應了聲,妖魅的臉龐上,平靜的看不出波瀾。
大手把玩着她蔥白的手指。
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
“我們不是才剛從匹茲堡回來?”他又去美國做什麽?
還是一聲不響就消失了快一個月……
秦優璇眼珠子提溜了一圈,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接着問。
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在查崗?
雖然她确實是在查崗,好惆怅……
“臨時有事。”
“那處理完了嗎?”秦優璇眨巴了一下貓眸,巴巴的看着他。
“你想問什麽?”
“我怕你又突然不見了。”秦優璇語氣陡然落寞,貓眸變得灰暗。
他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那她呢?
“不會了,你這麽笨,沒有我不行。”單寒桀一臉淡漠,秦優璇卻偏偏聽出了他語氣裏的傲嬌。
什麽叫她沒有他不行?她有這麽差勁嗎?
隻不過是被人陷害而已。
自大的男人。
“有意見?”
“沒有。”秦優璇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嬌小的身子從他懷裏爬出來,爬回了床上。
“你工作,我睡覺。”
他不走,她就沒那麽怕了。
“任務分配的倒是很合理。”單寒桀俊臉一沉,偉岸的身軀一翻,順勢摟着她躺了下來,“不做了,先陪你睡覺。”
“你懈怠偷懶也要賴到我身上,那我不是成了禍水?”
“覺悟的很快。”單寒桀一臉正經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邪氣的勾唇。
“o(╯□╰)o……”
秦優璇抗議了半響,單寒桀都摟着她不撒手,薄唇一直貼着她的耳垂。
“睡吧。”
難得的,單寒桀沒有強勢的把她拆穿入腹,隻是讓她枕着自己的臂彎睡覺。
身邊熟悉的氣息讓秦優璇很快就放松了下來,不知不覺戀上了他的懷抱,小手攥住他的衣襟,就睡着了。
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單寒桀妖冶的眸一睜,輕輕的從胸口移開了她的小腦袋,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不滿足。
長指又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直把秦優璇弄得癢癢,打了個呵欠差點醒了。
笨貓。
單寒桀眸光一斂,偉岸的身軀邁下床,提步離開。
書房裏。
耀已經恭敬的在書桌前等候,“桀少。”
“事情查的怎麽樣?”單寒桀眸色很深,深到仿佛要沉澱出一片黑。
潇灑的坐到椅子上,扶手一轉,瞟向耀。
他才離開了一段時間,居然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要是他回來的晚一點,他的貓還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麽樣。
“事情有些棘手,案發的當時現場隻有三個人,靳岚墜樓成了植物人,孟梓琪被人捅了一刀性命一度垂危,隻有秦小姐安然無恙,整個秦宅當時的傭人都睡着了,沒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秦小姐說的話。”
“你的意思是,隻要孟梓琪咬定了是秦優璇殺人,她就百口莫辯了。”單寒桀的聲音很冷漠,邪眸眯了眯,折射出一道危光。
“除非我們能找到更加有力的證據。”耀實事求是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