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都來賞臉了,臣弟又怎能不賞臉。而且,怕是父皇還不知道大哥偷偷溜出王府的事吧?”季羽墨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悅,淡淡地開口道。
他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季邵風,況且,他不是被禁足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哼!你少多管閑事!”季邵風被說中了痛腳,吐了一句話後,便不再多做糾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這次偷偷溜出來,就是想看看季羽墨這隻狐狸,又在打的什麽主意!所以,還是别惹事了,靜觀其變即好。
季羽墨冷冷地睨了季邵風一眼,收回視線,沖着貼身随從使了個眼色。随從得到指令後,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大疊銀票塞入溶月的手中。
溶月快速地點了點銀票,驚詫地叫了一聲,“呀!太子出了五萬兩!”
“天啦!一個小小的金牌,居然值五萬兩!”人群裏,不知道是誰又附和了一聲,都不敢置信地把視線投向了季羽墨。
心裏對這火鍋店也更加的好奇起來,不知道這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竟惹得太子出手如此闊綽。
躲在角落的梵清揚,不禁滿臉黑線,她現在算是看清了,這季羽墨突然出現在這裏,肯定就是爲了顯擺!跟季邵風一個德行,兩個臭不要臉的!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季羽墨身上時,梵清揚偷偷地閃進廚房,從後門溜回了太子府。
她以爲自己這麽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她的身影,還是被季羽墨瞧了去。
她前腳剛走,季羽墨便直接拿過金牌,扔下錯愕的衆人,留給他們一個潇灑的背影。
季邵風見他就這麽離開了,臉色變得越加越沉,在得知季羽墨今日會來這火鍋店時,他特地從王府裏跑出來,爲的就是要抓住季羽墨的把柄,這樣就可以借題發揮!
卻沒想到,不但沒抓住他的把柄,還倒花了一萬兩銀子,買了這麽個破金牌,他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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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揚一路狂奔,好不容易了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才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就傳來了季羽墨氣沖沖的聲音。
“梵清揚!”
話音剛落,她就看見夜子墨風塵仆仆地踏進房門,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她的光線。
此刻,正深不可測地盯着她猛瞧。
被他這麽一盯,梵清揚不免有些心虛,難道他知道了她幫得月樓重新裝修的事?
很快,她又否決了這個想法。應該不可能,這些日子,他都在忙着皇帝壽辰的事,忙得都沒再來折磨她,又怎麽會知道她的那些事。
梵清揚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後,勇敢地直視他,挑了挑秀眉,目光淡然,“叫我幹嘛!”
“沒有,隻是許久不見,本太子特地來看看你過的怎樣!”
季羽墨沒有提起剛才的事,說話的時候,還刻意把聲音放柔了許多,顯得不那麽的兇狠。
他現在要改變策略,不能再對她壞了,相反,他要對她好,讓她陷入他所編織的溫柔陷阱裏,待那時,他再好生折磨她,淩她身,虐她心!
“你們幾個,留下來伺候太子妃!太子妃若是少一個頭發,本太子唯你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