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底的最深處,還劃過一絲自信的光芒。
“梵清揚,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滿意地答複。”
在她的身後,響起一道不大不小的聲音,卻讓她聽的一清二楚,曆曆在耳。
腳下的步伐沒有爲此停留,心下開始感到疑惑,眉頭微微斂起,他怎麽會知道她的名字?爲何會說他們會再見面呢?大白天的,就做起白日夢!那種騷氣外露的美男子,她還是能避則避,省的惹上一身的騷氣!
梵清揚搖了搖頭,加快了步伐,沒一會,就到了太子府的大門口。
剛進太子府的大門,季羽墨便黑着一張臉,從門後走了過來,厲聲喝道,“梵清揚,你是傻子嗎?讓你買個菜,你也能買一個上午!你看看這都什麽時候了,是想餓死本太子!還不快去把菜拿到夥房去!”
梵清揚乖巧地應道,“是的,太子,這就去。”
話落,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溜之大吉。
今夜她還有行動,現在還不是跟他對着幹的時候,待她救出春桃,還不先整死他!
季羽墨憤怒地瞪着她那纖細的身影,眸光微閃,難得的沒有出口爲難她。
戌時,天色漸漸黑了下去,一抹黑影從得月樓裏閃身而出,在屋檐上迅速地穿梭,直奔太子府。
太子府的書房裏,季羽墨坐在書桌前,在燈下細心閱讀兵書。
“主子,溶月來了。”屋外的安管家輕輕地敲了敲門,态度恭敬地禀報着。
“恩,你帶着她到密室裏等我。”季羽墨說話間,已經合上了手中的兵書,起身走到書櫃前,大掌轉動了擺放在書櫃上價值不菲的花瓶,左三下,右三下。
很快,兩個拼合在一起的書櫃,便緩緩地向兩邊移動,呈現出一條密道。原來在書櫃的後面,竟然藏有乾坤,季羽墨沿着這條密道,走進密室裏。
在他抵達到密室的時候,安管家和溶月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可見這密室的入口,不隻書房一個。
溶月的真實身份是季羽墨手下的心腹,是他特地安插在得月樓裏,做名義上的老闆,專門負責收集情報。
而安管家,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襲樸素的衣袍,但不失體面,滿臉滄桑,卻透出睿智。
兩人見到季羽墨,齊齊單膝跪在地上,“拜見主子!”
“你們兩個,都起來吧。”季羽墨坐在密室裏的塌上,擺了擺手,又繼續說道,“溶月,這麽晚了來找本太子,可有何事?”
一聽到季羽墨問自己話,溶月立即出聲,把上午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包括她如何救了李少爺一命,以及要裝修得月樓的事。
季羽墨靜靜地聽着,等她說完後,才淡淡開口問道,“她要重新裝修得月樓?”
“是的,主子。她還說裝修後,一定會讓得月樓聲名大噪,成爲京城第一酒樓。屬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故前來禀告太子。”
“第一酒樓?她當真這麽有把握?”
“對,她吃過得月樓大廚炒的牛肉,估計是覺得很難吃,所以才有了這個想法。哦,對了,主子,她說幫得月樓裝修的條件是,得月樓必須爲她準備一間房間供她長期使用,并且要幫她準備煉藥的工具,以及所需藥材!主子,你看如何?”溶月見季羽墨沒有表現出不滿的神情,便試探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