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揚說到完,别有深意地睨了眼他的某個地方。
“梵清揚,你言外之意就是說本太子不是個男人?好,本太子今日就當着這麽多人面前,讓你見識一下,到底什麽才是真男人!”季羽墨說完,又逼近了幾步,霸道地将她壓在房門上。
“季羽墨!”梵清揚用盡吃奶的勁兒,打算推開季羽墨,推了大半天,他依舊紋絲不動地貼在她身前,從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對她,一時情急,忍不住怒喝道。
不論是前世還是這世,她都很反感與别人有太親近的舉動,更别說眼前這個渣渣,他那啥啥也不知道殘害過多少祖國的小花朵,光是想想,她都覺得惡心,想吐!
季羽墨沒有理會她的掙紮,另一隻大掌伸手,作勢解開她的腰間的腰帶。
哪知,還未等他碰上那條腰帶,梵清揚小腿快速弓起,朝着他的命脈狠狠踹了過去!
“嗯……”季羽墨痛得悶哼了一聲,身子向後退了幾步。
梵落蘭吓得雙眸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個賤女人,竟然踢了太子的……!
要是把它踢壞了,她以後還怎麽跟太子繼承香火啊。
季羽墨怒氣沖天地盯着梵清揚,他怎麽都沒想到,梵清揚這個女人,居然敢踹他命脈!當今世上,還未有人敢如此大膽,這女人,卻做到了!想着想着,他的怒火便在胸中翻騰,如同十萬隻草泥馬奔騰不息。
“賤人,找死!”季羽墨怒喝道,随手扔出了一個火球。
此時,他什麽都不想,隻想殺了她!
梵清揚身子輕輕一閃,不費吹灰之力地躲過他那足以緻命的一擊。
這火球他可是用了三成的靈力,她卻輕輕松松躲了過去?
季羽墨眼裏帶着探究的意味,靜靜地打量着梵清揚,悶聲不語。
季羽墨皺了皺眉頭,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女人不是廢物嗎?這才一天時間,就變得如此徹底,不僅不廢了,就連對他的态度也變了。
要按平時,他肯碰她,她還不得歡天喜地。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梵清揚,本太子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麽跪下來,向本太子的它賠罪,求它原諒你!要麽就滾去青樓,今夜會有什麽後果你應該清楚!”季羽墨一臉玩味地看着梵清揚,自信滿滿地說着。
他敢打包票,這女人一定會選擇向他老二賠罪的。試問有哪個女人願意去青樓,一雙玉臂千人枕,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呢?
梵清揚聞言,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直直地看着季羽墨,臉上挂着一抹冷笑,眼底陣陣寒意。
面對着如此淡定的梵清揚,季羽墨不免有些煩躁,他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女人了,這讓他很不爽。
“我選……去青樓!”梵清揚毫不猶豫地揚聲說道,目光堅定無比,臉上帶着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季羽墨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周身的空氣變得非常的壓抑。
精緻的小臉,在日光的襯托下,更顯蒼白,卻唯獨看不到絲毫的畏懼。
賤人就是賤人,人賤身更賤!
她當真就如此饑不可耐,巴不得躺在别的男人那頭苟延殘喘?
果然是個奇葩,對她,他就是不能用正常邏輯來推敲。既然她選擇要去青樓,也好,正好可以借着這次機會,好好羞辱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