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他們來,此刻最郁悶的人應該是,“我想楚逸凡不知道要畫多少圈圈詛咒王安妮。”
如果不是腦子突然抽,不和王安妮走在一起,他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楚家繼承人,不管楚明成如何鬧騰,他都不要擔心位置不牢固,畢竟是長子長孫,沒有大錯的話,可如何趕他下台,可是現在。
楚逸凡會如何,戴旭岩怎麽會知道,哪怕楚逸凡不是楚家繼承人,可是楚明成對他看的還是挺緊,畢竟他這個所謂的繼承人可是接觸了不少楚家的秘密,一旦出去後,真要對楚明成動手,該如何反擊是個大問題。
戴旭岩是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楚逸凡現在一定是恨死了王安妮,也許以前他是真心喜歡王安妮的,而現在都已經沒有了權勢,讓他的日子有了這麽大的改變,他對王安妮還有愛慕之心嗎?
“不是畫圈圈,應該是各種找機會向王安妮算賬,不過張薇也不會放過。”楚家目前是緊縮狀态,想要找破綻真的很難,至于攻擊所謂楚家的公司,也就是讓楚家稍微損失點血而已,壓根就算不上大出血。
目前沒有證據證明王安妮對他們的出手和楚家沒有關系,但是難保沒有楚家在後面撺掇,畢竟張薇應該是王安妮最後一張沒有打出來的牌。
“你不會是打算和楚逸凡一起合作吧。”龔瑞妮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對楚家了解的人比不過楚逸凡,哪怕他之前就在下面的子公司混,可是身爲一個曾經的繼承人,總歸有他消息的來源,問題就在于楚逸凡是否願意和他們合作。
“他一定會和我們合作,楚家再是傷筋動骨那也是他掌握的楚家,不然楚家再是強勢,會有他的好日子過。”戴旭岩沒有說的是楚明成不讓楚逸凡出來,明着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其實還不是想軟禁他,他這輩子不要指望出去,更不要說報仇。
落魄的嫡系加錯人還不如一個旁系,至少可以過的很是滋潤,“再說了我們也不可能要他啥東西,我們要的就是一份安全。”
“認真算,我們和楚逸凡沒有多大的仇恨,要說也是他先出手,我們才反擊的,一切的關鍵在王安妮,或者說後面有楚明成的影子。”也許楚逸凡以後會出手對付他們,可是也要楚家的實力強勁才成,不然他是不要想着能夠報複。
看來戴旭岩應該是有了想法,問題是,“你知道楚逸凡現在在哪裏?”楚家的祖宅那麽大,更不要說那些大家不知道的楚家的大宅子,要關個人不要太容易,這麽短的時間裏如何去找個人。
戴旭岩當然不知道楚逸凡關在哪裏,不過這真的不是問題,“楚逸凡手下不是沒有忠心的人,通過他們應該可以找到。”外人不知道這裏面的道道,可是楚家人一定會知道,所以通過那些人一定會知道楚逸凡關在哪裏。
原來是通過這個方式去找到楚逸凡,是個不錯的主意,“然後你出馬和他談?”那也太危險了點吧。
楚家是個世家,這些年展下來,都不知道他是否藏了點違禁東西,對付戴旭岩這麽一個手無寸鐵大人那是很容易的事,韓雪雅可不想看到戴旭岩出事,雖然王安妮那個瘋子不停的針對他們,可是認真算的話,楚家不可能站出來。
“我出馬談,讓他出來,如果他有本事避開楚家那些人,咱才可能考慮和他合作,如果連這個本事都沒有,我們和他合作啥,隻會讓楚家對我不滿。”戴旭岩又不知道楚逸凡楚家的實力到底如何,所以必須要好好觀察一二才能知道。
更重要的是要讓楚逸凡知道,現在不是求着他的時候,而是楚逸凡求着他們的時候,讓他不好好感受下這前後落差,真的把他自個繼續當楚家繼承人。
韓雪雅哦了一聲,以及人是楚逸凡來找戴旭岩,韓雪雅也就不再關心這些,比起在商場上應該如何做,韓雪雅知道她是沒有辦法比的上戴旭岩,還是等最後的結果比較好。
“對了,要多種點櫻桃樹,還有栗子樹。”
“還有柿子樹,如果可以的話,屋子周圍種點楓樹,到了秋天可以看楓葉紅了。”本來韓雪雅是想在屋子周圍種點葡萄樹,不過她想起有人提過葡萄藤裏容易有蛇,雖然沒有研究過,不過還是小心點爲好,她可不想以後有蛇蹿出來。
“成。”戴旭岩不會在如何布置屋子有異議,至于羅成那是更加不要說,他就隻要住的舒服,“到時候浴缸看過去的風景要好,你知道羅成那個人的。”
“不過我突然覺得如果我們住這裏倒是不錯。”本來戴旭岩是想着在h市周圍買塊地然後建造房子,不過這個有難度。
雖然可以利用各種名頭把地給批出來然後在上面建造房子,但是目前是多事之秋,如果真的和楚家對上,不知道多少人會盯着他,沒有必要爲這麽點小事弄的大家都不開心。
住這裏?長期住這裏?這裏的空氣應該有可能會不錯,問題是住這裏周圍沒有人煙,孩子小還好,可是等孩子大大怎麽辦,難道就整天玩泥巴?那孩子也太内向了點。
還有就是阿寶他們上學怎麽辦,這個地方接送車會送嗎?不到的話難道每天都要接送孩子嗎?這些都是問題,可不能順着某人的話來。
聽了韓雪雅委婉的話,戴旭岩明白老婆是否定了這個提議,得,那就重新想個法子,“那就周末來。”周末偶爾來住住也好,其實如果真的長期住這裏,每天上下班花費的時間也多,萬一有個事出去也不方便。
“也許再過個兩年,這裏應該會慢慢好起來,不過牛的話,我要讓他們先養起來,還要養羊,據說羊奶也不錯。”戴旭岩想起之前看過一則廣告說羊奶的效果如何如何好的話,反正自家的牧場,養牛和養羊沒有任何區别,“總之想到啥咱就養啥,咱這裏有地,可以好好任性一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