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茅山弟子,但也不是什麽都答應的。再者,魯雙雙閨蜜她們既然有對付行屍走肉的秘密武器,請他幫忙就是多此一舉。
而且,毒販手裏都有槍,他又不會玩槍支,别到時候去擋槍子了。
回到宿舍,沒看到許大壯三人,他自己就躺在床上休息起來。沒多久,宿舍門被敲響,王均亦打開了宿舍門,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站在門口。
疑惑問道:”你找誰?“
“我找王均亦。”老人看了宿舍一眼,道。
“我就是王均亦,你找我有什麽事?”王均亦看着他問道。
“你就是王均亦小哥?”
“如假包換···”
“王先生,我是杜家的管家張伯,今天來找你,是因爲,杜先生舉行家宴,他特意囑咐我,一定要請你一起。”張伯解釋道。
“家宴?杜家的家宴和我有什麽關系?”王均亦抓了抓腦袋,難道杜家是想報恩?
“哈哈···”張伯聽後不禁一笑,“王先生,你真見外,杜先生說了,你和小姐未來是要走進婚姻殿堂的,遲早是一家人,現在一起吃頓飯,聊聊家常。”
王均亦目瞪口呆,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啊。
片刻,王均亦爲難道:“張伯,我能不能不去?”
一聽這話,張伯急忙道:“王先生,你就答應吧,杜先生交代了,你要是不去參加家宴,他就把我趕出杜家。我一個孤苦老人,離開杜家,你讓我怎麽活啊。”
說的這麽凄慘,但王均亦就是不相信。杜家的管家肯定是高薪職業,比他富有多了。王均亦都能活下去,張伯怎麽可能活不了。
但是,人家都這麽說了,不能抹了杜家的面子。
算了,就勉爲其難的去一次。
“哦·····好吧。”王均亦點點頭,帶上背包,和張伯一起來到了宿舍樓下,張伯打開車門,等王均亦上了車,關好車門,他上了副駕駛,讓司機開車。
二十幾分鍾後,車子進了一個豪華的别墅群,沒多久,轎車開進了一幢占地面積頗大的别墅。
“王先生,請···”
“張伯,你回來了。”杜月茹轉過頭一看,看到了張伯後面的王均亦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家的聚會,竟然叫上王均亦。
杜月茹其實是很聰明的女孩子,隻是經常被王均亦氣傻了而已。
王均亦能來,肯定是她父親授意的,她反正是沒邀請過他。王均亦走了過去,見到了杜臻。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杜臻上次雖然沒有被打。
但是在夜店衆目睽睽之下,他一直敬重的九哥被王均亦一巴掌扇的頭昏腦漲,讓他們兄弟幾人都折了面子。
此仇不報非君子!
那天晚上,他們帶着一群小混混,在夜店附近找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發現王均亦的身影。沒曾想,竟然在自己堂姐家看到了仇人。
“是你···”
“是我,有什麽事?”王均亦淡淡道。
杜臻猛的站了起來,指着王均亦鼻子道:“就是你···你上次打了九哥。”
“把指着我的手拿開!”
“你以爲你是誰,現在可是在堂姐家裏,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王均亦眼神一厲,沉聲道:“我再說一變,把指着我的手拿開,否則對你不客氣。”
“我就······啊···”杜臻話剛出口,王均亦一下子揪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大叫。
杜月茹大吃一驚,她看着杜臻額頭上汗水直冒,也沒想到王均亦竟然下手這麽狠。張伯站在一旁,着急喊道:“王先生,你快放手啊······”
王均亦放開了杜臻的手指,道:“指着我鼻子說話,你可沒這資格。”
“你···你給我記住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杜臻惡狠狠說道。
“随時奉陪···”
就在這時,杜峰從二樓走了下來,發現氣氛不太對,杜臻臉色難看,狐疑道:“出了什麽事,剛才是誰在大叫?”
“堂哥,我想請你幫個忙。”杜臻望着杜峰說道。
“是不是又沒錢了,吃完飯後我給你一點···”杜臻搖了搖頭,看着王均亦道:“剛才他差點把我的手指掰斷了,你能不能幫我報仇。”
“怎麽回事?”杜峰看了王均亦一眼,陰沉着臉詢問杜臻。
杜臻把發生在夜店的事情告訴了杜峰,聽完之後,杜峰輕聲道:“小臻,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計較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就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怎麽可能?堂哥···你可是特種兵···”
“我是特種兵沒錯,但我的确打不赢他。”說完,杜峰笑着對王均亦道:“抱歉,請坐吧。”
“謝謝!”
王均亦坐在沙發上,沒多久,杜月茹的父母也走了下來,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對夫婦,男的模樣和杜月茹父親有幾分相似,他應該是杜臻的父親。
“杜叔叔好···”
“均亦來了,快坐吧,别拘束,你就當成在自己家裏···”杜軍笑呵呵的招呼王均亦。
“呵···”
王均亦隻能報以苦笑,人家家庭聚會,自己參與算是哪門子的事,更何況,他和杜臻之間剛鬧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歸根結底,也就是自己父親治好了杜月茹的病!
杜軍看着王均亦道:“均亦啊,上次我們按照你的話,去了終南山,治療月茹以後,你父親告訴我們,他隻能暫時壓制月茹的病情。
想要徹底治好月茹,他說需要你幫忙。我也問他你應該怎麽做,可你父親卻說,天機不可洩露,時候到了,我們自然就明白。
月茹的病一日不好,我和你阿姨這心就一日放不下,這次請你來,除了謝謝你之外,就想問問你,對于月茹的病你有什麽看法?”
王均亦一怔,驚訝道:“我父親沒辦法隻好她?”
“嗯,他說隻能暫時壓制月茹的病情。”
“怎麽可能···要是我父親都治不好她,這個世界上就沒人治得好她了。”王均亦道。
“你真的沒有辦法?”
王均亦搖了搖頭,“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