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朋友了!”靳嫣然都要氣瘋了,死死瞪着張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好啦,我能量也回複得差不多了,先給你治臉,就算是爲剛才的事情道歉,這總可以了吧。”
靳嫣然哼了一聲,是真的生氣了:“别以爲這點小恩小惠,我就會原諒你!”
“好吧,要生氣是你的自由,不過要治療臉,得先放松下面部肌肉,笑一笑,對,就是這樣。”
見靳嫣然笑得比哭還難看,張昆也不在意,一雙手直接就摸了上去,像是美容師在給顧客做面部護理似的,開始認認真真的治療。
大約五分鍾後,張昆撤開雙手,隻見一張瑩潔如玉的美麗臉孔映入眼簾。
不用靳嫣然吩咐,他主動做了一個水鏡遞了上去。
“好像……變漂亮了!”靳嫣然驚喜地摸着自己的臉蛋,捏了捏皮肉,光潔水嫩,細膩柔滑,比起燒傷之前的膚質,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樣貌其實沒變,張昆的改造并非整容,僅僅是修複與融合,唯一的變化是膚質,普通的人體細胞都替換成了九天息壤,自然是更加膚白貌美。
“下面輪到腳了。”張昆退到床尾,微微掀開被子,一把抓住了靳嫣然的腳掌。
“癢!”靳嫣然立刻掙紮了起來,直抖得花枝亂顫。
“忍一忍。”張昆皺了下眉頭,一臉嫌棄之色:“你看,我不也在忍耐你的腳臭。”
“你才腳臭!你全家都腳臭!”靳嫣然惱羞成怒,氣鼓鼓地吼道。
“你激動什麽,我說的是燒焦的焦,焦臭,你全身燒傷,有點焦臭,很正常啊。”
于是,某人再一次氣得暴跳如雷:“石鐵心,你就是個王八蛋!”
看着她生氣的樣子,張昆笑得沒心沒肺,總算是報了被污蔑是“面目可憎”的一箭之仇。
治好了雙腳,張昆便開始逐步往腿部治療,不斷向上,過了膝蓋,到了大腿,靳嫣然也越來越沉默,一臉嬌羞,霞飛雙頰,褲管卷得越來越高,都快成熱褲了。
“把褲子脫了,不然大腿根部還有更上面的地方不好治。”張昆說得很随意,一點也沒有要顧忌的意思。
“等……等一等。”靳嫣然漲紅了臉,低着頭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遲早的事兒。”張昆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他想早點回家。
“先……治上面。”
“不一樣麽?”
“當然不一樣!”靳嫣然瞪了他一眼,不但沒脫褲子,反而把卷起來的褲管都捋了下來。
“都說了,我是醫者父母心,沒那麽多亂七八糟的心思。”
靳嫣然咬着下唇,讷讷道:“冒昧問一句,你今年幾歲?”
“十八。”張昆不介意暴露自己的真實年齡,有時候半真半假,反而更容易迷惑别人。
“這麽年輕?”靳嫣然吃了一驚:“比我還小!”
這下輪到張昆驚訝了,一臉錯愕地看着她,原樣照搬了她的問題:“冒昧問一句,你今年幾歲?”
“十九。”
張昆端詳了一番她那張頂多是高中生的童顔,又低頭掃了幾眼她胸前的平原:“沒說笑?”
“有必要嗎!”
“那你怎麽找了個高中生當男朋友?”他說的是畢克白,那娘娘腔小白臉可是貨真價實的高中生。
“我喜歡年下的,不可以啊……”這話一說出口,靳嫣然忽然覺得有些暧昧,好像在跟對方暗示——自己或許會喜歡上他。
靳嫣然眼中閃過一絲羞意,也不管張昆有沒有誤解,極其生硬地轉移話題:“你十八歲,正值青春期,叫我怎麽放心!”
“你要放心?簡單,我就說句老實話吧。”張昆有些鄙夷地打量了一眼靳嫣然的峭壁,不屑道,“我喜歡又大又圓的。”
靳嫣然一下子坐了起來,飛機場最恨别人說她飛機場了,還說得這麽赤果果,不帶掩飾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亦不過如此!
“其實不需要自卑,我推薦你多喝木瓜汁,大家都這麽講,應該是有效果的,你還年輕,别放棄治療。”
“說夠了?”靳嫣然冷着臉,主動撩起了衣服,露出一馬平川的小腹,“說夠了就繼續治!”
一雙腿都給張昆摸遍了,連那幾個關鍵部位也遲早要被摸,小腹什麽的,摸就摸了,她也無所謂了,就當是患了私隐病症,恰好碰上個男大夫。
張昆也老實不客氣,伸手摸了摸,還評頭論足起來:“一看就知道平時缺乏鍛煉,你好像是想當歌手吧?歌手也是明星,記得注意一下身材形體,多鍛煉鍛煉,整個馬甲線呀,11字腹肌啊,再加上你的臉蛋、皮膚,就算歌唱得再爛,也照紅不誤。”
“什麽叫就算歌唱得再爛,說得我好像唱功很差似的,人家可是ktv小天後!”靳嫣然裝冰山,裝了不到三十秒就崩塌了。
張昆聳聳肩:“我又沒聽你唱過歌,反正就你這樣子,一定是走偶像派路線,走不了實力派的。”
“胡說,我是實打實的實力派!”
“長得好就是偶像派,不管實力多強,反正在大部分人眼裏,這就是既定事實,改不了的。”
靳嫣然心中一動,不由甜甜地笑了起來:“原來你拐着彎兒誇我漂亮,很難得嘛,狗嘴裏也能吐出象牙來。”
張昆一邊忙着治療,一邊搖着頭說:“你漂亮還不是我的功勞?沒有我的改造,你能這麽恢複美貌?你能有這麽好的膚質?”
“我本來就天生麗質好不好,你要不信,可以看我過去拍的照片!”
張昆斜睨了她一眼,不客氣道:“不用了,我勸你也盡早把以前的照片都删删掉,手機、電腦、網上的自拍照,全删了,免得以後被人翻出來比對,然後說你那麽漂亮,全是靠整容的。”
“誰整容了!”
“你啊!表面上,你樣貌沒變,隻有膚質變好了,可實際上,你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被替換了一遍,比整容可要徹底多了。”
靳嫣然一怔,好像也是。
她倒是爽快,擺擺手道:“那以後媒體追問起來,我就承認整容,又不是故意要整的,發生意外,全身燒傷毀容,不得不整,反正隻是膚質變好,模樣又沒變。”
張昆不由譏笑道:“我說你也真有意思,别說成名了,連病都還沒治好,就在設想成名之後如何如何了。”
靳嫣然聞言,不由羞得低下腦袋,無地自容。
不對呀!
“這不都是被你繞進去的!”
張昆咦了一聲,故作驚訝:“你這回的反應好快?”
“别以爲能耍我一次又一次,本姑娘聰明着呢!”小丫頭傲嬌地哼了一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靳嫣然的腹部、背部、雙手也都治好了,就剩前胸、臀部、兩腿之間的倒三角地帶,這三個比較關鍵的位置。
“先上面吧,你把上衣給脫了。”
靳嫣然羞紅着臉,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弱弱地問:“能不脫麽?”
“可以,把手伸進去也是一樣的。”張昆看着她,直言道:“可這有意思麽?摸都摸了,還怕被看呀。”
“就是不給你看!”靳嫣然羞紅着臉,心髒噗通噗通狂跳不止,心房裏好像關了一頭亂沖亂撞的小鹿,同時又暗暗惱火,爲啥非得這麽治療,讨厭死了!
“好吧,你的身體你做主,我是無所謂。”張昆幫着靳嫣然,把衣服從下面撩起了一些,然後把手伸了進去,慢慢移向了若不仔細感觸,幾乎都無法發現的小包子山。
不算母親的,這貌似是他第一次觸碰女孩子的這個地方。
說實話,第一印象不是很好,靳嫣然是飛機場,還燒傷了,在修複之前,皮膚毛糙得很,跟亂石崗似的。
“要是跟她實話實話,會不會被打死?”其實,張昆也不是非要摸對應的部位不可,靠得近一點,毫厘之差,還是允許的,特别是實踐并累積了一定經驗後,他至少有七成把握。
隻可惜,靳嫣然不肯脫衣服,不讓看,偏偏她又是飛機場,張昆無法光靠坡形、海拔、起伏等等來判斷具體方位,隻能靠摸的。
又因爲小而平,摸不大清楚。
本來,他可以避開那兩處至關重要的頂峰,現在卻不得不一網打盡。
“這是她自找的,不能怪我。”
搞定前胸後,就剩下臀部和倒三角地帶了。
靳嫣然還不知張昆有所隐瞞,見他眼神瞟向自己的下身,又羞又急:“下面也不能脫!”
張昆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個傻子:“還是伸進去?”
靳嫣然俏臉一紅,羞于承認:“不許亂摸!”
“放心。我是正人君子。”說完這話,張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其實是僞君子吧,否則哪能認真而平靜地胡言亂語。
他伸出手,慢慢的,伸進了靳嫣然的褲子,扒拉開裏面的小内内,先探向後面。
不得不說,這姑娘的身材是真心差,胸平、身短,臀也不翹。
治好了後面,張昆稍作歇息,就開始治療最關鍵的倒三角地帶,靳嫣然緊張,張昆也緊張,他在影片裏看過,但現實中的真人,沒見過,更沒碰過。
“失誤。”
“哦。”靳嫣然那張豔絕塵寰的美麗童顔,早已漲得通紅,淚眼汪汪的,既害怕又緊張,還有幾分羞澀。
搗鼓了十來分鍾,張昆才算全部搞定,抽回來的手上,黏糊糊的,似乎出了一手汗。
“流了好多汗。”靳嫣然欲蓋彌彰地說道。
“不是……”
“是汗水!”她不給張昆反駁的機會,一字一頓地說道:“這!是!汗!水!”
“好吧,這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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