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看了看眼前胸口起伏不定的青年,微微笑道。
他知道隻要是屬于武界中的一員,武界的協定對于他們就會有一定的約束力。
在李傑一聲振動寰宇的求救聲之後,一些熱心腸的人們見隻有李傑與邱飛白兩人似乎沒有威脅,就朝着他們兩個這邊走來。
當然也有很多的人爲了不惹上麻煩,直接走人。
但是好奇的人也不少,呼啦啦就圍了兩人一圈。
“後生你沒事吧!”一位頭發花白老爺爺拄着拐杖靠了上來問道。
“發生了一什麽,要不要報警!”一個熱心的人還拿出了手機向李傑問到。
“是不是這個人想要對你不利?”
“……”
被李傑求救之聲吸引而來的衆人七嘴八舌的問道。
本來現在就是上班的高峰期,這些忙碌的人們卻因爲李傑現在停下了腳步。
并且邱飛白散發出一股凜冽具有侵略性的氣息,而李傑在外表看起來僅僅就是個學生,衆人的目光紛紛露出了然之色。
顯然眼前這個壯實青年想要對眼前學生不利。
“現在還想要繼續嗎?”
李傑笑嘻嘻的看着邱飛白,意思很明顯。
“你以爲這樣,我就會算了!你逃過了今天,但是明天後天呢?”
邱飛白雙手抱胸掃了一下周圍的衆人,淡淡道。
“明天後天的事,誰說的準?自然天災,火星人入侵都有可能。我隻知道現在你要是不想違反協定,就可以走了!”
李傑見到邱飛白的威脅,淡然一笑。
“你!……好,我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不過下次不要給我抓到機會!”
邱飛白看看周圍圍觀的群衆對他指指點點,轉過頭,頭也不回。現在看來在不違反武界協定的情況下是沒有什麽機會了。
而且他感覺一個作爲武者的臉都被丢盡了,他竟然還拿不下一個中學生。
現在圍觀的群衆聽到兩人的對話,更是确認了心中的猜想。
“後生,你要小心呐!最好是報警,看來他還想要對你不利。”
老大爺聽到邱飛白離去的時候放出的狠話,好心的像李傑提醒道。
“對啊!一看那個人就不是好惹的!”
“你要盡快報警,估計警察會很快解決這件事情的!”
……
衆人對着李傑熱心告誡道。
“謝謝大家,我會小心的!……”李傑連連感謝。
本來他僅僅隻是想要吓退那個青年,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多熱心人。
熱心的衆人看到李傑似乎沒有什麽事了,在李傑道謝下,衆人也紛紛離去。
李傑也重新回到了去往學校的路上。
“咦,那些跟蹤的武者,都不見了。”
他剛才經曆了邱飛白的麻煩,現在才注意到其他跟蹤的武者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
沒有這些武者跟随在身後,他現在反而有點不習慣了!
“算了,不見了也好,這樣對于自己也是再好不過。”
李傑心想。
身後沒有武者跟蹤,這樣他心中的壓力也是減少不少。
……
“碰!”
“可惡!”
邱飛白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道,狠狠地一拳打到了邊上的牆壁上,低頭暗罵!
牆壁在他的拳力之下,幾條明顯的裂紋出出現在了牆壁之上。
“看來還要找機會!”邱飛白胸口起伏,氣息不定,暗暗想道。
這個中學生果然難以對付,竟然連他都載了跟頭!别說是兩個師弟了!
邱飛白還在那裏暗暗想着計劃。
突然,
“踏……蹋……”一個腳踏地面聲音傳來。
聲音近在咫尺,好像就在耳邊響起!
本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聲音,似乎都消失不見,僅僅隻留下這個腳踏地面的聲音。
腳踏之聲非常有韻律,一下又一下,重擊打到他的心髒之上,讓他有一種難受到吐血的沖動。
“誰?”
邱飛白感覺這股腳踏有一種魔力,他的心跳竟然不自覺的跟随着這個節拍跳動,這讓他心中一寒。
憑借他内息境武者修爲,一般人除非裝備了熱武器等武器,對他基本上沒有威脅,但是這個詭異的腳踏之聲卻讓他心中的寒意不斷往外冒出來。
他環視四周卻沒有看到腳踏之聲的主人,街道一切如常,行人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到這個詭異的腳踏之聲。
并且随着腳踏之聲進行,他感覺體内的内息一點點混亂起來,心髒碰碰跳動,仿佛要從體内跳出來。
“到底這麽回事!”邱飛白看着四周難受的幾乎要吐血。
腳踏之聲一點點接近,越是接近,邱飛白的心髒也跟随着這腳步節奏越同步,也越是難受,體内鮮血都擊中道了臉上,臉上一片通紅。
最終腳步聲的響聲,到達了一個巅峰,宛如是交響樂道了高潮時刻。
“哇!”
邱飛白瘋狂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一口血吐出之後,邱飛白宛如脫力了一般,單膝跪地,全身無力,連内息都難以運轉。
然後這時一個殘影閃過,宛如瞬間移動一般出現在邱飛白面前。
“呦,還是一個帥哥呢?”一個嗲聲嗲氣的女聲響起。并且用手輕柔的抓起邱飛白的下巴,一副啧啧稱奇的樣子。
邱飛白艱難地張開眼睛。
隻見一個身穿白領服飾女子站在他半蹲在他面前。要是隻當當看衣服,也就是一個當當是個白領。但是她指甲豔紅若血,似乎帶着寒光。腳上同樣穿着血紅的高跟鞋,總體看上去非常不協調。
“你是誰?你要做什麽?”
邱飛白嘴角滲出鮮血,艱難道。
“我是誰,我就是武者獵殺者咯!”女子摸了摸邱飛白的臉,微微一笑。
“堕落者!”邱飛白本來就慘白的臉上,現在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聽到邱飛白的話,女子手中一微微抖,尖利的指甲就在邱飛白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一股鮮血就從邱飛白臉上流了下來。
“哎呦,不好意思啊!”女子笑嘻嘻的拿出了一張紙給邱飛白輕輕擦了擦臉上的血痕,就好像擦拭什麽藝術品般。“我還是很憐香惜玉的,但誰叫你說那麽難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