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有種來拿

任由赫連醉香怎麽叫喊,那蜷縮成一團的孩子都沒有回應,韓芸汐剛剛就斷定,這孩子已經冷得失去意識,而且小身子估計是僵住了,再這麽下去會出大事的。

她急啊,小沉香啊小沉香,救兵什麽時候才會到呀!

她這虛有其名的王妃頭銜,雖然對付不了長平公主、穆琉月之流,但是,好歹還是驚得動大理寺卿的,至于韓玉骐所倚仗的吏部尚書,一樣唬得住。

就是韓玉骐這種自大的蠢物缺教訓!

看不到兒子的回應,赫連醉香都快瘋了,她爬到韓玉骐腳下,哭着哀求,“大少爺,庫房的鑰匙真是不在我們手上,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們吧!”

“大少爺,怎麽說雲逸也是你弟弟,看在老爺的面上,你就放了他吧!我求求你了!”

“大少爺,我給你磕頭了!”

韓芸汐實在看不下去,正要攔,誰知道,韓玉骐居然喪心病狂到一腳踹開了赫連醉香,冷聲,“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來人,給本少爺搜身!”

什麽?

一聽這話,赫連醉香吓得蜷縮成一團,而韓芸汐二話不說,冷不丁推開擋在自己面前那個小厮,沖到赫連醉香身前張開雙臂護着。

“庫房鑰匙就在本王妃身上,誰有種就搜本王妃!”她冷聲,鳳眸怒蹬,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容侵犯的霸氣,看得所有人都不由得爲之大怔。

什麽?

庫房鑰匙在韓芸汐手上?

韓玉骐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來,“韓芸汐,這個笑話可一點兒都不好笑。”

“是嗎?”

韓芸汐唇畔勾起一抹譏諷,竟當衆從袖中緩緩抽出了一把鑰匙來,這是一把銅鑰匙,古樸而不失精緻,曆經了韓家數代人之手,似乎有了靈氣,隐隐約約中散發着淡淡的銅光。

雖然,在場很多人都沒見過這鑰匙,但是,大少爺韓玉骐可不止一次在父親手裏見過這東西呀!

這是韓家家主的象征,是他夢寐以求的珍寶,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隻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都看呆了。

“現在,好不好笑呢?”韓芸汐冷笑地問道。

“你……居然……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麽資格得到庫房鑰匙!給我!”

韓玉骐緩過神來之後,那貪婪的表情就像是餓久了的狼見了肉,這下,周遭衆人也都震驚了。

天啊,庫房鑰匙怎麽會在韓芸汐手上?

這是怎麽回事啊?

難不成是老爺親自交給韓芸汐的?怎麽可能呀,老爺不是最讨厭這個嫡出的女兒的嗎?

誰都無法理解,韓玉骐也不想理解,貪婪的精芒從他雙眸裏迸射出來,他冷不丁就撲過來要搶。

然而,韓芸汐早有所料,一下子就将鑰匙收入懷中,貼着心口藏着。

見狀,韓玉骐戛然止步了,“你!”

“怎樣?”韓芸汐挑眉挑釁。

晾韓玉骐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真跟她動手動腳呀,畢竟,她再不濟,也是秦王妃!

韓玉骐可以口出狂言,出言不遜,但是,真要動手搜她,别說他外公是吏部尚書,就算他外公是皇帝,龍非夜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關乎了男人的尊嚴。

不管怎麽說韓芸汐就是秦王妃,龍非夜可以永遠不碰她,卻絕對不允許任何男人動手。

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眼前,卻得不到,韓玉骐氣得心口劇烈起伏着。

“韓芸汐,庫房鑰匙爲什麽會在你手裏?是不是你偷的?”他冷聲質問,他絕對不相信父親會把鑰匙給她。

且不說父親最讨厭她了,就說她是外嫁的女兒,單單這一點,她就沒有資格繼承韓家家主之位了。

韓芸汐冷冷看了韓玉骐一眼,都不屑回答,她親自攙着赫連醉香坐起來,低聲道,“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赫連醉香也被韓芸汐吓得不輕,此時都有些懵,隻是,很快她就回過神來,連忙哀求,“芸汐,芸汐!你救救逸兒吧的,芸汐,我和逸兒從來沒刁難過你,你看在你爹的面上,救救逸兒吧!”

韓芸汐對這位七姨娘不是非常熟,但是,她記得很清楚,整個韓家也就這位七姨娘沒有刁難過她。

“孩子是無辜的,就算你爲難過我,我也會救。”韓芸汐認真說。

誰知,這話提醒了韓玉骐,他突然大笑起來,“韓芸汐,馬上把庫房鑰匙交出來,否則本少爺絕對不會放過那兔崽子!”

他說着,大步朝韓雲逸走過去,幾個小厮都來不及讓開,被狠狠撞開。

“啪!”

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居然又抽打起韓雲逸,天曉得這一下打得有多狠啊,竟在舊傷痕上打得皮開肉綻!

“不……”

赫連醉香驚叫一聲,頓時眼前一黑便昏迷在韓芸汐懷中。

“韓玉骐!”

韓芸汐忍無可忍,放下赫連醉香,站了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殺氣,一時間所有小厮都圍過來,好像韓芸汐真能把他們的主子怎麽着似的。

韓玉骐莫名的心怯,隻是不過是一瞬間罷了,韓芸汐一個弱女子能把他怎麽樣呀?

“怎樣?”韓玉骐手裏把玩着竹條,挑釁地問。

韓芸汐一手拿出庫房鑰匙,一手藏了幾枚毒針,冷冷道,“庫房鑰匙就在這裏,别爲難小孩子,你過來拿吧。”

一見庫房鑰匙,韓玉骐喜上眉梢,也沒想那麽多,丢了竹條就沖過來要搶走。

韓芸汐後退了一步,韓玉骐都沒察覺到異樣,正伸手過來,誰知,韓芸汐另一手握住毒針就狠狠朝他手腕紮了下去!

“啊……”

韓玉骐突然大叫,“你敢紮本少爺!”

他說着就揚起手要打,誰知突然覺得右手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疼得他都擡不起來。

“韓芸汐,你……”韓玉骐這才知道中計,左手握着右手,随着疼痛加劇,他的眉頭全都鎖了起來。

“蟻毒,你應該聽過的,立馬把那孩子放了,否則就等着截肢吧!”韓芸汐冷冷警告。

蟻毒,中此毒者,一開始會劇烈疼痛,很快就會感覺手臂像被成千上萬螞蟻啃噬一樣,奇癢無比,非常人可以忍耐,而且不管怎麽抓撓都是無濟于事。

除非有解藥,否則這毒素會沿着手臂漸漸蔓延到全身,人不會被毒死,卻會把自己抓繞得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

如果沒有解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中毒部位全都砍掉,阻住毒素的蔓延。

但是,這種毒素有個特點,隻有被毒蟻咬過才會中毒,因爲這種毒根本無法提取出來,雖然韓玉骐不懂毒術,但是好歹也是醫學世家出身,他知道蟻毒這東西!

雖然手很疼,但是他就不信這個邪。

“韓芸汐,區區小伎倆,你以爲騙得了我嗎?”韓玉骐說着,也不動韓芸汐,一個眼色,一旁的小厮就拾起竹條要對韓雲逸下手。

可是,正要抽打下去呢,誰知,韓玉骐竟然毫無預兆地大叫起來,“啊……癢!”

隻見他原本握住右手手腕的左手,此時此刻已經不自覺開始抓撓起來了

這下,衆人都驚了,難不成真是蟻毒嗎?

天啊,韓芸汐怎麽會有這種毒,怎麽提取出來的呀!

蟻毒一發作,韓玉骐哪裏還顧得上那麽多,他瘋了一樣一遍狂抓,一邊大喊,“癢……癢死我了!癢死了我!快,快來幫幫我!”

幾個小厮連忙上前,幫着他一起抓右手的癢,一開始還隻是手掌和手臂下肢癢,可是,也就片刻而已,奇癢感就擴散到手臂上肢。

“啊……癢死了我的!”

“這邊,這邊癢,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韓玉骐都顧不上形象,一把撕了衣袖,狠狠一抓,手臂上立馬抓出一道長長的血迹來,見狀,小厮們都不敢下手了。

“抓啊!快點,癢死啊,我受不了了!”

韓玉骐怒吼,此時的他早就失去了理智。

“大少爺,大小姐一定有解藥的!”這時,一個小厮提醒道。

這下,韓玉骐才從瘋狂中緩過神來,猛地擡頭朝韓芸汐看去,怒吼,“賤人,馬上把解藥給我!”

“馬上放了逸兒,否則我要你癢遍全身!”韓芸汐厲聲道,寸步不讓,毒術,對于她來說,并僅僅是救人,也可傷人,殺人。

如果韓玉骐覺得現在還有籌碼跟她談條件,那就太過于天真了!

“你……你休想!”韓玉骐才不會那麽容易妥協,父親沒在的時候他就想得到庫房鑰匙了,何況,爹爹已經入獄了。

忍!他忍!

“來人,給本少爺繼續打!”他一邊下令,一邊又不自覺抓癢起來。

抓着抓着,突然發現不僅僅手臂,整個肩膀都開始癢了起來,蟻毒的蔓延是從慢到快的,一開始慢,後來漸漸變快,而最可怕的莫過于蔓延到臉上了!

天曉得韓芸汐這蟻毒是不是加強版,韓玉骐才剛剛感覺到肩膀的瘙癢感,随即,脖子也開始癢起來了,很快,整張臉都開始癢了!

“不……不……”

他大吼,猴子一樣,撓着脖子和臉,終于抗不住了,“解藥,韓芸汐,給我解藥,我馬上就放了韓雲逸!”

韓芸汐豈肯輕易讓步,她冷眼看着,一字一字道,“先放人,否則免談!”

韓玉骐已經被折磨得一秒鍾都承受不住了,再這麽下去,他會自斷雙臂,甚至連腦袋都會砍掉的,太癢了,實在受不了!

他猛地轉頭朝小厮怒吼,“放人,快,放人!”

小厮被大少爺這瘋狂的樣子吓得不輕,連忙全都散開,韓芸汐箭步沖過去,雖然心急,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韓雲逸。

她拾起地上的衣裳,從背後輕輕将他包裹住,随即一把抱入懷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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