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前往輕井澤的新幹線上,新木優子坐在車廂内目光車窗外有些失神了。其實在夜幕降臨之後因爲車廂内的反光,她是看不到窗外的任何景色的。她在坐上車之後心中就開始變得糾結起來了,這是一場自己和自己的天人交戰。今天她發消息給張平安,隻是想進一步的去接觸他。
而張平安的回應也十分的幹脆,他在輕井澤的,你要麽就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聽到‘輕井澤’這個度假聖地而感到了心動,還是說她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她踏上了前往輕井澤的新幹線。
可是在上車之後她的内心就開始掙紮了起來,因爲她很清楚自己這次去往輕井澤會發生什麽。可是張平安對待她的态度,在前面的兩次接觸時都已經表露得十分的明顯了,他們之間不可能朝着更深層次的關系去發展的,她不可能成爲張平安的女朋友。就算張平安和少女時代的傑西卡分手了,也不可能有她什麽事。
因爲張平安和白石麻衣的關系隐藏得很好呢,要不是主編透露了一點消息出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如今大火的白石麻衣背後有着張平安的支持!在韓國有着西卡,日本又有着白石麻衣,這還隻是她知道的,而張平安那樣年少多金的男人,絕對不止這麽兩個的,這點新木優子非常的肯定。
因爲一個男人要是專一的話,就不可能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了。可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那絕對不可能這麽一兩個。不管是事業上的優秀,還是他外貌上的優秀,都讓他非常的吸引異性。
如果說張平安是十分專一的男人,她幻想的上位是有可能的,有那麽百分之零點一的可能。隻要在他戀愛期間保持着和他的親密朋友關系,等着他和西卡分手之後她主動一點,努力一點,那麽真的有一絲絲的可能性。可現實問題是張平安并不是那麽專一的人啊。女人其實内心都清楚,男人嘛,條件好了想要他百分百的專一?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坐在車内她有點猶豫了,同時也在想着她這次前往輕井澤,到底能夠從張平安那裏得到一點什麽?
得到他的感情?連新木優子自己也清楚,這不太現實。那麽唯一能從他身上得到的就是錢!其實比起錢,她更想要的是和他鬧出來的绯聞,因爲绯聞出來之後她會得到更多的曝光度。可是他連白石麻衣都隐藏得那麽好,他又怎麽可能和她傳出什麽绯聞呢。
上次和沙友理的绯聞出現之後都鬧得沸沸揚揚的呢,她推測着可能張平安和西卡之間吵了一架什麽的,畢竟做女朋友的肯定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專一的。所以那個绯聞出現之後不管内容是否真實,還是如他解釋的那樣是拍攝的角度問題,都會惹得西卡生氣。女人生氣爆發了,彼此之間吵一架是正常邏輯。
正因爲有了上次的绯聞爆發,所以她想制造一場和張平安一起被媒體拍到,從而傳出一些绯聞的事情幾乎是不太現實的了。她就算提出這個要求,百分百張平安是不會配合的。那麽剩下的,她能從張平安那裏得到的就是錢了。可是在他那裏拿錢的話,又覺得自己像是風俗店的一樣,這才是她的糾結點!
想要的得不到,能要的心理過不去!
不知不覺,車内的廣播響起到站信息‘輕井澤’。新木優子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拿起了自己随身的包就下車了。突然的來到輕井澤,她和張平安一樣就隻穿了一套适合東京氣候的衣服。
上次她見到張平安時,他穿着得十分的休閑,她以爲在私下張平安的穿着都是休閑爲主的,所以這次就爲了投其所好的穿上了休閑裝。
貼身的牛仔褲,圓領的外套,内搭帶帽衛衣,這和張平安上次的穿着差不多,隻是外套她不是選擇的飛行夾克。
當她穿着一身休閑裝來到輕井澤,想在服飾喜好上和張平安貼近一點,誰知道張平安卻穿着一身的套裝系列的運動裝。阿迪達斯的标志在胸口位置,沒有絲毫奢侈的意義。
在看到張平安時,她露出了自己的自信的笑容:“不好意思,久等了吧?”
張平安笑着說道:“還好,我也剛到不久。你發給我了列車信息之後我推算着時間過來的,走吧。”
二人出了車站上了,酒店的接駁車。車内,二人坐在後排并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或許有些事情不方便讓司機聽到吧?
安靜了兩分鍾之後新木優子開口詢問到:“你怎麽突然想着來輕井澤了?”
張平安回應道:“過來賞紅葉呀,雖然這兩天紅葉還沒有到深紅色,但真的等到深紅的時候可能就沒有房間了。所以就早點過來預定酒店了,順便還有一些工作需要一些安靜的環境下思考,這裏的環境非常适合。”
新木優子點頭笑着:“輕井澤,我以前和家人來過。”
“我以前每年夏季都來,可能在無意之間遇見過你也說不定呢。”二人簡單的閑聊着關于輕井澤的話題,就如同朋友般似的。但二人内心都十分的清楚,今夜不止是朋友那麽簡單。
到達酒店,從車内一下車溫差立即體現,張平安忍不住的搓了搓肩膀:“真是冷啊。我看你也穿得不多,冷吧?”
“還好。”
二人快速的進入了大堂,溫暖包裹之後張平安讓新木優子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去登記。登記之後張平安詢問着:“這時可以要客房服務吧?”
“懷石料理這會兒已經沒有了,目前可以吃壽喜鍋,我們使用的頂級的信州牛,一位是一萬八千元日元。”
“可以,送到客房來吧。我住的xxx号房間。對了,再給我們配一盞清酒。”
“清酒有”前台說了一堆的品牌,張平安選擇了獺祭的磨之先,不是最貴,但也絕對不是廉價。
從大堂前往房間時,張平安的步伐加快,因爲夜晚山間的溫度很低,他的衣服相對較薄。很快二人來到了房間,屋内的暖和氣息吹散了寒冷。張平安這才松了一口氣:“我一直覺得日本的女人是世界上最抗凍的。”
新木優子笑着說道:“爲什麽呢?”
“因爲冬天都光着腿啊。”張平安一邊說着,一邊進入房間内收起了桌面上的電腦和茶具。
新木優子坐在了沙發邊笑盈盈的看着張平安說道:“難道華夏和韓國的女生冬季都不光腿嗎?”
張平安搖頭說道:“除了日本的女孩,我真的沒有見過冬天還光腿的女人,華夏和韓國的女人就算在冬天穿裙子也得穿一個打底的褲襪什麽的。我記得以前是聽那個日本女生說過,上身保暖就行了,腿還好?”
新木優子搖頭說道:“其實女人冬天非常冷啊,腿露在外面都凍僵了。隻是初高中時代大多數時間都在室内的,同學們都不穿褲襪。如果誰穿了就會被鄙視,因爲所有人都覺得穿了就不可愛了。而成年之後,大家冬季還是穿褲子的比較多點,因爲真的很冷啊,或者就長裙吧?”
“長裙,效果不是一樣的嗎?風從下方穿透,還是冷啊。”
新木優子說道:“還是比短裙好點吧?”
“那是肯定的。你休息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張平安跑到洗手間裏辦事去了,這是客房服務的壽喜鍋送了來,新木優子去開了房間門。
食物上桌,張平安和新木優子對坐着,前面的清淡的懷石料理并沒有讓他吃飽,所以此時他陪着她一起吃着。
在二人涮着牛肉片的時候,張平安說道:“優子,前面發消息的時候我沒有想過你會來,所以在你來之前我也思考着到底我能給你有什麽,因爲我覺得自己給不了你任何事業上的幫助。”
給不了事業上的幫助,這也就表示着他能給予她的就隻有金錢了,所以他們二人的關系就不能朝着感情方面去牽扯了。
說着張平安拿起了溫好的酒壺,新木優子馬上說道:“我來吧。”
日本酒桌上斟酒的絕對是女性,這是他們的傳統。
而在如今這個世界沒有什麽男尊女卑的概念,在張平安的心中也沒有,所以他笑着罷了罷手說道:“沒關系的,在我的眼中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關系。并不一定說女人就必須在家操持家務,要會做料理什麽的。”
說着他給新木優子先斟了一杯酒,新木優子雙手捧杯接着張平安的酒。他給自己也滿上之後他舉杯,和她喝了一杯,然後說道:“我就不勸你喝酒了,自己适量就好。”
新木優子笑着說道:“平安桑,真的很溫柔呢。”
張平安笑着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謝謝,不過,溫柔有時候是緻命的陷阱呢。”
新木優子不知道他這個話的意思,隻是低頭燙了一片牛肉,放進了蛋液碗裏,她燦爛的笑着說道:“事業,我會自己努力的,未來我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負擔。”
不知道她是在以退爲進,還是這夜真的就當做是一場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