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師妹确實非我不嫁?哈哈……”看着弦音着急羞赧的動人模樣,肖丞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小師妹實在太呆萌了。
“我我我……你你……!”弦音差點急哭了,卻見肖丞大笑不已,這才意識到原來肖丞是在逗她完,頓時就有些嗔怒,狠狠一拳捶在肖丞背上,那滋味疼的肖丞一個銷魂。
弦音拳頭的力量可輕,肖丞疼的倒吸冷氣,心裏卻一個樂,笑道:“那麽,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弦音羞窘異常,幹脆撇過頭,不去看肖丞,芳心亂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低聲嬌嗔道:“師兄……你你欺負我,我……”
弦音半晌沒說出個我怎麽樣,肖丞看着弦音嬌羞腼腆的模樣,心都化了,笑道:“你是我師妹,不欺負你欺負誰去!”
肖丞說着,趁弦音不注意,俯身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噙住了弦音櫻桃小嘴,弦音的紅唇酥軟溫熱,讓肖丞欲罷不能。
弦音嬌軀一顫,整個人都傻了,腦海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美眸瞪的老大,師兄他親我了……他怎麽可以這樣,不過這種感覺似乎并不壞,隻是好難爲情哦……
……
很快,後院所有人都知道肖丞已經醒來,都來探望肖丞,肖丞自然沒有多少時間和弦音獨處,隻能按捺住心癢癢。
幫弦音将體内的化道之力吸收幹淨之後,肖丞便獨自來到族中的地牢中,自從去年肖浮生戰敗之後,便一直被老祖宗關押在地牢裏。
時隔一年,很多事情已經淡忘了,回想起來,去年和肖浮生的争鬥已經不算個事兒,大略是思想意識和眼界的提高。
地牢中一片幽暗,收拾的比較整潔,沒有絲毫腐臭的氣味,說是地牢,實際上是個裝修較爲簡單的地下室,除了多了些精鋼打造的鐵欄。
肖浮生所在的牢房是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客廳中擺放着沙發電視等,該有的電器都有,除了沒有自由之外,并沒受到任何虐待。
肖浮生坐在沙發上,花白的頭發散亂,精神卻還不錯,正聚精會神的看着棋盤,閑着無聊自己和自己下象棋。
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肖浮生并沒在意,估計可能是給他送飯的。
肖丞來到鐵欄外,透過鐵欄看去,就見肖浮生安閑的坐在沙發上下棋,心緒變得有些複雜,這個老頭嚴格說來是他親祖父,但在他卻沒有多少親切感,反而有些厭惡。
肖浮生見腳步聲忽然消失,沒有别的動靜,感覺有些不對,立刻回頭看向鐵栅欄,就看到了一個令他怎麽也想不到的人——肖丞。
肖浮生瞳孔劇縮,神色一變,老眼微微眯了起來。
他落得今天這步田地,都是因爲肖丞,若不是肖丞,他大概還是那個萬人之上的家主,但對肖丞卻提不起恨意。
或者說,他沒資格恨,如今的肖丞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他揉捏的孽障,已經變成他仰望的存在,修爲已經達到了元嬰之境,比他高出兩個大境界,一根手指都能将他碾死。
想起過往種種,再比較今日,他已經從老祖宗口中得知,肖丞已經變成年輕一代第一強者了。
恍然是一場大夢,去年這個時候,他怎麽會料到肖丞能夠走到如今這一步,簡直令他不敢相信,對他來說是個極大的打擊和羞辱。
如果沒有去年的事情,大概他今日會爲肖丞感到驕傲吧,或許吧!
肖浮生回過神,化作一聲長歎,幹笑道:“哦,我們的天下第一強者回來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怎麽會到這裏來?是爲了向我證明你比我強,展示你的地位和實力嗎?是專門來羞辱我的嗎?如果是這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肖浮生的話中充滿了譏諷和自嘲,原本心平氣和的肖丞,聽到這話,心中立刻有些不舒服。
時至今日,肖浮生還是沒有悔改的意思,和以前一般死要面子。
“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肖丞搖頭道。
今天來這裏看望肖浮生,當然不是爲了羞辱肖浮生,而是他希望将以前的事情說開,解開心結,但顯然,肖浮生可沒有這種想法,隻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肖浮生一怔,肖丞這句話深深刺進了他心裏,立刻鮮血淋漓,将他的自尊心和面子打擊的支離破碎。
自嘲笑道:“哈哈哈,是啊,你現在是天下第一強者,像我這種老雜毛,你根本不看在眼裏,我大概連被你羞辱的資格都沒有吧。”
肖丞搖搖頭,有些無奈,肖浮生的心理都有些扭曲了,他意思是已經将過去的事情看開了,沒有必要羞辱肖浮生,卻被肖浮生這樣解讀。
既然肖浮生要這樣解讀,他也不想解釋,沒那必要,也沒有那耐性,就算解釋,肖浮生還是會偏激的那麽認爲,何必呢。
“随你怎麽理解,你這些話頂多讓我心裏不舒服,不會讓我憤怒的,我知道你想激怒我,何必呢?”肖丞淡淡道。
随手拿出一個玉盒放在鐵欄内,介紹道:“這是一枚特殊的丹藥,能夠幫人渡劫,天劫即将降下的時候服下,能提高兩三成成功率,你突破金丹之境會用到的!”
雖然肖丞依然有些不待見肖浮生,但肖浮生終歸是他的親祖父,不管肖浮生怎麽對他,該做的他還是會做,他并不希望肖浮生渡劫而死。
肖浮生看着地上的玉盒,老眼中閃爍着懷疑的光芒,随後冷冷譏笑道:“收起你假惺惺的嘴臉吧,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誰知道你給的丹藥是不是毒藥呢,渡劫的時候服下,就會死,到時候所有人都以爲我是被雷劈死的,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一年不見,長進了啊!”
肖丞隻感覺肖浮生真的無可救藥了,冷冷道:“還是那句話,随你怎麽想,你如果要這麽認爲,我也沒辦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