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最近感冒加重,有些發燒,頭昏腦脹的,各種不舒服,更新肯定會受到影響,十分抱歉!這個新年過的真有些不好,求安慰哇!】
肖丞收回目光,露出憧憬之色,不知道甯倩夕見突然見到他将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和神情,會激動會害羞會難爲情麽?想起甯倩夕那清麗婉約的絕色容顔,肖丞兀自露出淡淡微笑。
很快,肖丞收斂笑意,闊步走向白雲深處的浮雲天宮,全神貫注戒備着周圍,浮雲天宮看似近在咫尺且平靜安詳,但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不然也不會成爲整個昆侖排名前五的禁地,這裏肯定充滿了不可預見的危險。
肖丞走了十幾步,立刻停下了腳步,本能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皺眉細心去感受,便能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陣法道力,已經來到了浮雲天宮外圍的大陣。
能感受到大陣的危險,那麽就說明這大陣已經威脅到了他的人身安全,肖丞小心翼翼扔出一個石頭砸向大陣,隻聽砰的一聲,堅硬的米花石撞擊在大陣上,立刻化作一團粉末,虛空中出現一道光幕,轉瞬消失不見。
“浮雲天宮的護山大陣果然不簡單,硬闖顯然是不行的!”肖丞自語道,神色一片凝重。
他如今的修爲在整個修行界中已經算是中上層次,但對于天下第一聖地的昆侖派來說卻依然顯得極爲弱小,浮雲天宮中居住着好幾個尊者,硬闖肯定會被幾個尊者注意,若是被幾個尊者抓住,死無葬身之地都是輕的。
可都已經來到了山門外,總不能因爲法陣的存在就退卻,看來隻能先用土行遁術試試,萬一不成就唯有按照規矩通報守衛這一條路可走。
肖丞掐出一個印訣,身形一閃,從原地消失,沖進浮雲大陣之中,随後轟的一聲悶響,肖丞剛剛消失的地方出現無數空氣波紋,緊接着,肖丞的身體被大陣“扔”了出來。
肖丞渾身巨震,臉色發白,倒飛出上百米的距離,才将将卸去沖力穩住身形,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心中大爲驚訝,沒想到這大陣外圍的防禦力都強橫到這種地步,這大陣絕非他能夠進入的。
本來他便是抱着試一試的态度,土行遁術未讓他輕松潛入浮雲天宮,他也并沒因此太過失望,畢竟土行遁術不是萬能的,這裏的大陣若是連他都防不住,那浮雲天宮也算不得什麽禁地了。
“看來隻能中規中矩找守衛通報了!”肖丞不甘的苦笑道。讓守衛通報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那将非常麻煩,說不定會驚動不相幹的人,可眼下沒有更好的選擇。
便在肖丞苦笑之時,天空中劃過一道流光,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壯碩中年人手執長刀呼嘯千裏,轉瞬來到肖丞面前的虛空,冷冷凝視着肖丞的裝束和容貌,渾身散發着磅礴的逼壓氣勢,如山嶽一般。
感受到來人的氣勢,肖丞心中一跳,這裏的守衛真不簡單,單從氣質上看,這守衛強者的修爲至少在出竅中境,可見浮雲天宮何等森嚴。
肖丞立刻打消了敲暈守衛變成守衛蒙混過關的打算,沒辦法,誰讓他實力不如這個守衛呢?
“你是雪峰山的内門執事?爲何私闖大陣,可知私闖浮雲天宮乃是死罪?念你初犯,不爲難你,且快快離去!”守衛長眉緊皺,不怒自威,寒聲呵斥道。
肖丞爲了行走方便,早已變成了那個被他敲暈倒黴蛋的容貌,衣着等等都換了過來,守衛從肖丞的裝束和腰牌辨别出肖丞的“身份”。
“實在是誤會,多謝衛長寬宏大量,我來此是受人之托,有人在托我傳信,麻煩衛長能夠通報一下!”肖丞拱手道,說着從袖口中拿出一封早已準備好的信件,同時拿出了三枚上品靈石,送到守衛面前。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放在大多數地方都極爲有效,果然,守衛強者看到肖丞手中的三枚上品靈石,眼神一亮,神情溫和了許多,磅礴的氣勢瞬間消失無蹤。
雖說他在昆侖派中收入算是比較高的,可每個月也不過五十枚中品靈石,這三枚上品靈石相當于他半年的收入,不是一筆小數目。
守衛強者接過肖丞手中的信件和靈石,點頭道:“嗯,是送給甯師姑吧?我這就去通報,你在這裏等着,半個時辰之内,定會給你答複。另外,别亂走,這裏到處都是陣法,很可能讓你丢掉性命!”
“一定一定,那就有勞衛長了!”肖丞點頭稱是,心中稍松,看來浮雲天宮的守衛并沒有想象中那麽難說話,隻要守衛能夠将信件交給甯倩夕,想必甯倩夕十有八九會來見他。
“客氣!”守衛說着,快速飛向浮雲天宮,轉眼間消失在滾滾萬裏浮雲之中。
肖丞站在原地忐忑等待,心中一動,祭出了天機鏡,透過天機鏡看向紅鸾宮,畫面剛剛出現,嘩啦一聲化作光碎消失不見,這裏的聚集着好幾個尊者,天機鏡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根本無法成像。
浮雲天宮中禁止飛行,守衛快速降落,加快腳步直奔紅鸾宮,而就在即将來到紅鸾宮的時候,忽然一道光影閃過,一個鶴發童顔風仙道骨的白發白髯秃頂老者出現在守衛的面前。
守衛發現被人擋住了去路,微微有些不快,當看清老者的樣子,神色大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誠惶誠恐道:“侄孫拜見宏逸師叔祖!”
老者正是甯倩夕的師傅宏逸道尊,宏逸道尊擺擺手,示意守衛站起來回話,一雙精光四射的老眼停留在守衛手中那封信上,問道:“這是誰送來的信件?仔細說來聽聽,信件老夫先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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