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曼本是一根筋的理科生,還有些強迫症,決定的目标拼了命都要去完成。
一開始她隻想着幫肖丞改變取向,可真落實到行動上,現在卻覺得一切似乎有些出格。
這是她從來都沒做過的事情,甚至想都沒想過,以前大學時男生追她,她都是以學業爲重,對那些追求者不假辭色。
可現在竟穿成這樣主動去誘惑男子,這個跨度真的有些大。
她真不知道,這樣到底對還是不對,如果要是被父母知道了,恐怕會被氣死。
她更不明白,她做這一切到底爲了什麽!
難道就是因爲那個單薄而堅強的背影在她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迹,還是完全出于對肖丞這個人的好奇。
肖丞的能力超乎常人,就仿佛具備超能力一樣。
這種人出現在任何女子面前,都會讓女子心中産生極大的震撼。
“隻是讓他看看而已,看得到摸不着,沒關系的,隻要……何況他是個GAY。”
吳曉曼努力說服自己,最後總算堅定下來。
吳曉曼從床上站起身,側頭看看床腳放着的兩套情*趣睡衣,不禁俏臉绯紅。
這兩件情趣睡衣就是她的殺手锏,是她五天前她在淘*寶上訂購的,一件是超短護士情趣内衣,另一套則是帶尾巴的兔女郎女仆套裝。
這都是她看誘惑教程中介紹的,據說穿這兩套會讓男人不顧一切,于是她就買了。
吳曉曼在梳妝台前坐下,拿出剛買的化妝品,給自己補一個妝,又拿起玻璃瓶,分别在耳後、腋窩、手腕噴上一些玫瑰香水。
噴香水是有講究的,噴這幾個地方,就能讓人舉手投足之間散發香味,不會太濃,也不會太淡,很自然。
這也是她這幾天才學到的東西,以前她都從不化妝和大香水。
“肚臍到底擦不擦一點呢?算了,反正又不會發生那種事情!”
吳曉曼輕輕嗅了嗅手腕的香味,又看看鏡子中的自己,隻感覺她整個人似乎都變了,竟有些陌生。
接着,她又穿上一條蕾絲網狀的黑色長絲襪。
吳曉曼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鍾,連忙站起身,拿着一個撕掉标簽的防狼噴霧塑料小瓶來到客廳。
吳曉曼穿着深V超短睡裙,來到客廳,立即關掉客廳的大燈,隻留下四周牆壁上的白熾燈。
吳曉曼又打開客廳中的多媒體,找了找,點開了一首泰坦尼克号主題曲我心永恒,并設置單曲循環。
舒緩的音樂響起,白熾燈發出昏黃的光芒,整個客廳的氣氛頓時一變,變得神秘而溫馨浪漫。
吳曉曼做完一切,長呼一口氣,不知道肖丞還有多久才會出來,想到等會兒肖丞會看到她,心跳不由加快了一倍。
來到長沙發上,吳曉曼将抱枕墊在背後,半躺着靠在沙發上,将修長圓潤的雙腿一隻放平,另一隻弓起擋住短裙外乍洩的春*光。
又将防狼噴霧藏在右手邊,忐忑的等着肖丞出來。
随着時間的推移,吳曉曼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心跳得更快,俏臉變得潮紅。
這本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需要她先投入。
擺着這種姿勢,心中免不了會想到男女之事。
她芳齡二十三,正是熟透的季節,嬌*軀極爲敏感,光是想一想,身體都開始産生生理反應,下*身竟漸漸潮濕。
“啪——”浴室的門發出一聲輕響。
聽到聲響,吳曉曼知道肖丞已經出來了,心裏更爲緊張,雙眼不知爲何竟有些睜不開。
肖丞從浴室中走出來,因爲來這裏并沒有帶換洗衣服,渾身裹着一條雪白的浴巾,腳上踩着一雙新拖鞋,整個人顯得有些懶散。
肖丞走出浴室立即感覺到不同,燈光有些昏暗,耳邊還傳來悠揚浪漫的音樂。
他感覺有些奇怪,不知道吳曉曼在搞什麽幺蛾子,難道是燭光晚餐?
肖丞一邊用手巾擦拭未幹的頭發,一邊緩步來到客廳。
“這燈怎麽……”
肖丞原本準備問怎麽關了燈,看到半躺在沙發上的吳曉曼,不由一愣,停止了擦拭頭發的動作,後面的話也問不出來了,更不需要再問。
隻見吳曉曼半躺在沙發上,如雲的黑色秀發灑在腦後,媚眼如絲,朱唇小口微張,一幅“需要”的樣子。
吳曉曼本就極爲漂亮,身材也很好,再這樣一幅打扮,完全是一場視覺盛宴,魅惑程度無上限。
肖丞看到這一切,心中一蕩。
吳曉曼看着失神的肖丞,嬌軀一緊,心中狂跳,卻又有些小得意,看來這種****治療法果然是有效的,就不知道是不是能完全改變取向。
既然要誘惑,單單這樣是不夠的,還得配上動作。
吳曉曼想起教程中看了無數遍的動作,粉紅的香舌在朱唇上舔了舔,于此同時左手緩緩從腳腕向上遊移撫摸。
肖丞看到吳曉曼這令人噴血的動作,尤其是看到吳曉曼的粉嫩香舌,下身立即騰的一下竄起一股熱浪。
他這方面的欲望本就比常人強,平日都是刻意壓制着的。既然吳曉曼擺出這種姿态,又營造這種氣氛,他一個爺們兒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唯有提槍上馬而已……
吳曉曼是個普通女子無疑,這絕不是什麽美人計。
肖丞沒有繼續想下去,一個閃身便來到吳曉曼近前。
“啊!”吳曉曼感覺一雙大手在她身上遊走,發出一聲驚呼。
吳曉曼面紅如血,心跳快到了極點,她根本沒想到肖丞的速度會這麽快。
看來改變取向似乎是成功了,隻是這也太成功了吧,他怎麽變化這麽快?
吳曉曼伸手摸向壓在身側的防狼噴霧,到這個程度已經足夠。
不過她太高估了她自己的心防強度和意志力,她身體也是有這種強烈需要的,意志力被沖動軟化了幾分,此時想拿起防狼噴霧竟有些猶豫起來。
噴!曉曼同學,你一定要噴他!不噴他,你就交代了。
吳曉曼堅定的拿起了防狼噴霧,媚眼如絲。
可下一瞬間她便看到了肖丞肩頭上那個猙獰的傷疤,傷疤已經結殼,但看到疤痕的規模,當時的傷勢應該極爲恐怖,應該非常疼痛才對。
看到這個傷疤,吳曉曼心中一顫,心軟了,手中的防狼噴霧悄然滑落,落入了沙發縫隙之中,再也拿不起來。
肖丞身上還帶着傷,用防狼噴霧暗算他太殘忍。
也許這隻是她自我說服的一個跛腳借口而已……
今晚注定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隻到平靜下來之後,她看向肖丞才是一愣,發現肖丞的樣子比之前看到柔和了許多,棱角分明卻沒有之前那麽剛毅,人似乎還是那個人。
肖丞經過一番大戰,壓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釋放,渾身舒坦,倒在床上悠悠喘着氣。
隻是吳曉曼以後該怎麽辦呢?肖丞在這方面沒有任何頭緒。
“完了完了!曉曼同學你完了!你到底做了些什麽?”吳曉曼呆呆看着天花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隻是爲了幫肖丞治療取向而已,取向似乎是被治好了,可她自己卻被搭了進去。
以後該怎麽辦呢?和他長相厮守?不不!怎麽可能長相厮守呢?都不了解,也沒有感情,何況他心裏怎麽想呢?
吳曉曼徹底陷入了慌亂之中,她和現世别的同齡人不同,她思想實質極爲傳統保守。
一直以來,她都想着在婚後,将自己一切交給那個會和她白頭偕老的男人,可現在一切都破滅了。
吳曉曼回過頭迷茫的看向肖丞,發現此時肖丞竟那麽的陌生,卻又似曾相識,好像以前就在哪兒見過。
肖丞見吳曉曼情緒不穩定,溫和一笑,伸手将吳曉曼的嬌軀攬入懷中。
他能理解吳曉曼此時驚慌的心态,同時也有些疑惑。
吳曉曼不是自己做出那麽一套誘惑的動作嗎,怎麽現在真的發生了,卻又會茫然若失?
剛剛他确實有些沖動,遇到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什麽隐情。
不過作爲一個男人,他此時絕不會說‘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或者将一切責任推卸到吳曉曼身上。
做了便是做了,他不會爲自己找什麽跛腳借口。
他恢複了本來面目,就是一種态度,既然都已坦誠相見,何必假惺惺帶上面具。
吳曉曼被肖丞攬入懷中,感受到肖丞蓬勃的男兒氣息,情緒平穩了一些,心中稍安。
“曉曼,其實我不叫陳霄的。”肖丞手掌在吳曉曼平滑的小腹上遊走一圈。
吳曉曼豁然回過頭,驚訝的看向肖丞的模樣,肖丞的樣子和另一人緩緩重疊。
“你是肖丞?”
吳曉曼捂着朱唇發出一聲驚呼,連忙挪動身體,離開肖丞的懷抱,目瞪口呆的看着肖丞。
雖然她并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人,也從來不會關注娛樂新聞。
可前段時間肖丞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隻要接觸電視、網絡等等媒體的都會知道,她怎麽可能不認識。
肖丞是國際巨星倪彩的绯聞男友,還是……還是國家通緝犯……
“我的天,自己竟然和一個通緝……而且對方還是個殺人犯……”
吳曉曼驚恐的看着殺人犯,不由自主的向床邊挪動,想盡可能的保持距離。
她隻是一個出身普通教師家庭的女子而已,如何能接受肖丞殺人犯的身份,在常人眼裏,殺人犯都是喪心病狂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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