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到肖丞,她發現肖丞顯然比以前沉穩了很多,實力也大幅提高,怎麽會突然用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戲耍她。
剛剛肖丞查探她體質的時候,她明明感覺到一股氣流,不像鬧着玩。
甯驚蟄看着肖丞手中的小西紅柿怔怔出神,無論怎麽看這都是一個小西紅柿無疑,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
“這真是靈果?”甯驚蟄平複怒意,狐疑看着肖丞,想從肖丞的神色中找出端倪。
如果是别的事情,以甯驚蟄的心态和城府是絕對不會太過在意的,更不會變現的如此急切和焦躁。
自從嫁入肖家之後,她一直希望這某一天能夠入道修真,但家族的心經極爲特别,隻能男子修煉。
這種希望一旦産生極難磨滅,她軍人出身極其崇尚武力,同時極爲好強,随着不斷接觸修真者,了解修真者的能力,這個希望越來越強烈。
今天李弄潮的嘲諷,一字一句都刺在她心裏,希望能入道修真的迫切程度已經達到極點。
“是真的!”肖丞點點頭,甯驚蟄此時的心情他能體會一二,沒有覺得甯驚蟄失态。
肖丞說着,将天元果遞給甯驚蟄。
甯驚蟄伸手接過天元果,立即察覺到天元果的不同,絕不是小西紅柿。因爲有時候夜晚執行任務的時候需要區别不同的子彈的緣故,她的手對重量極爲敏感。
這紅果子比小西紅柿重不少,那自然就不是小西紅柿。
甯驚蟄手指微不可查的抖了抖,這還是她第一次接觸靈物。
“直接吃掉?有沒有什麽忌諱?”
甯驚蟄感激的看向肖丞,之前的憤怒早已煙消雲散。
她雖然不是修真者,但也知道靈果的珍貴程度,上次肖浮生不就因爲五株靈草要打斷肖丞的四肢麽?
聽肖丞剛剛的說法,這靈果對修真者有極大的好處,她敏銳的發現,肖丞竟刻意隐瞞了靈果的名字,以她的心智不難判斷出,這靈果必定是極爲珍貴靈果。
小叔子竟将如此珍貴的靈果留給她,若說心中沒有感觸絕對是假的。
“不需要忌諱什麽,就是服食之後會很痛苦,我們去卧室!”肖丞鄭重道。
服食天元果的痛苦他深有體會,甚至完全失去理智,所以還是選擇在床上比較合适,最後失去理智的時候可以睡下。
來到卧室,上次被兩人打鬥撞壞的牆壁早已經修複,卧室和以往一樣,除了必要的一張床和桌椅再無他物。
“驚蟄姐,委屈一下,先躺下,然後再吃掉靈果。
我知道驚蟄姐的意志力很強,但是等會兒靈果産生的效果你别抵抗。
如果感覺要失去理智,就随他去,抵抗隻會讓你更痛苦。
放心,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事的!”肖丞鄭重道。
以前曾想過幾位嫂嫂服食天元果之後可以打暈過去,這樣可以減輕痛苦。
但仔細一想,天元果的效力太霸道,就算暈過去估計也會疼醒,所以這塑體帶來的痛苦必須自己扛過去。
“好!”甯驚蟄依言躺下,本就不把自己當女人,到也沒有男女之間那一層顧忌。
看着身材近乎完美的大嫂端端躺在床上,修長筆直的雙腿,蜂腰肥臀,肖丞心裏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尤其是大嫂沒有穿内衣的胸部,因爲重力緣故,變成了橢球型,随着躺下的動作竟如同水波一般顫顫巍巍。
看到這裏,肖丞小腹下熱力亂竄,搖搖頭,打消這些雜念。
“現在可以吃了!”肖丞輕聲道。
事到臨頭,甯驚蟄有些踟蹰,不是懼怕痛苦,而是服下這枚靈果,她就會走進一個嶄新的領域,對未知的未來有憧憬也有擔憂。
甯驚蟄将手中的靈果放入口中,微微咀嚼,火熱的汁水立即滾滾而下,如同一團熾熱的岩漿。
幾乎瞬間,口中的靈果盡數化盡,變成無數股熱流進入全身每個地方。
随着熱流進入全身,甯驚蟄臉色變得赤紅,周身皮膚都像着了火一樣。
甯驚蟄這麽多年來,受過的苦不計其數,本沒有将肖丞口中的痛苦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果然如肖丞所說,痛不欲生。
“啊——”
最終甯驚蟄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呼聲,她的聲音和别的女子不同,近乎嘶吼,就好像要将胸中不平之氣全部吼出來一樣。
甯驚蟄不斷痛呼,随着時間的推移,開始漸漸失去了神智。
因爲渾身痛苦難忍的緣故,雙手不停的在周身抓撓,将衣服和褲子都撕開了好幾道口子,大片皮膚都裸露而出,胸口也被撕開一條口子,傲人雙峰的軟彈肌膚從縫隙中擠了出來
肖丞看着痛苦翻滾的甯驚蟄,眉頭緊皺,此時哪兒有閑心去欣賞嫂嫂的美好身段。
經過一番掙紮之後,甯驚蟄緩緩平靜下來,如同蝦米一樣蜷縮在淩亂不堪的床上,後背撕開的衣服露出大片肌膚。
看着大嫂後背大塊裸露的肌膚,肖丞手指微不可查的抖了抖,臉色極爲難看,眉頭糾結成團。
因爲他看到大嫂裸露的後背上竟有七八個中彈縫合後的傷口,有一兩個傷口的位置甚至可能傷及性命,觸目而驚心。
這是他第一次正視嫂嫂的後背,也是第一次發現嫂嫂身上竟有這麽多傷疤。
以前雖看到過幾次嫂嫂隻穿内衣的情形,但都隻看到了正面,從沒看到過後背。
甯驚蟄這幾年一直支撐着整個血色安保,同時肩負起保護家族成員的責任。
雖然大嫂是血色安保的主管,但做這種行當哪有沒危險的可能,也多次出任務,經過多少次兇險,這些傷疤恐怕都來自于此。
這幾年來,大嫂爲家族該付出了多少?而大嫂卻從沒抱怨過什麽,也沒索求過什麽。
看着大嫂後背的傷疤,肖丞半晌才回過神。
好在大嫂吃了天元果,塑體之後身上的傷疤都會随之褪去。
肖丞不知道大嫂還有多久醒來,猜測大概至少需要一個小時,便在椅子上坐下,将脖子上的三生玉簡取了下來。
昨晚晉級先天之後,他便試圖接受玉簡中的傳承,結果被佘山大主教打攪。
現在剛好有閑暇時間,用來接受玉簡中的傳承以足夠。
肖丞小心調動神識探入玉簡,卻發現了一個怪異的現象,神識進入玉簡之中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玉簡中空空如也。
“這是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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