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說,好說,我再也不敢了!”涵衍驚道,連連後退,早已經失去了戰意,隻想肖丞能放他一馬,那還有半分之前的倨傲做派。
“沒什麽好說!”
此時肖丞已經拎住了涵衍的衣領,一把将涵衍提起來,另一隻手并掌猛拍向涵衍的胸口。
這是摧心掌,自從學到之後還不曾施展過。
這涵衍之前進繁盛的時候便兩次挑釁,之後又揚言要找他切磋,剛在洗手間還窺觊方玉嘉的美色,确實沒有什麽好說。
“嘭!”一聲悶響,涵衍哇的突出一口鮮血。
涵衍怎麽都沒想到,肖丞竟然真敢毫不留手攻擊他,相比他愛薪覺羅家族,肖家隻不過是一個小修行家族而已,肖丞應該忌憚他的背景才對。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對肖丞來說愛薪覺羅家族還真算不得什麽,方天教這種大勢力的人肖丞都毫不留情殺死,還在乎一個愛薪覺羅家族。
如果不是因爲今天是年會,他不想讓九處盯上他,他說不定一不留神真給殺了。
“你!”涵衍不可置信的看着肖丞,口中不斷流出鮮血。
“不要殺我!”涵衍氣喘籲籲,露出驚懼的神色,他這次終于是怕了,他看得出,肖丞真的敢殺他。
“我爲什麽要殺你?”肖丞冷冷反問道,說着伸手将涵衍的兩條胳一擰,卸下肩關節和肘關節,又卸掉下巴,随手将涵衍扔在地上,一頓噼裏啪啦的腳踢。
涵衍臉色痛的渾身發抖,卻又無法叫出來,如同一個蝦米一樣卷在地上。
肖丞又将涵衍拎起來,倒栽蔥丢盡馬桶,而後很貼心的關上隔間的門。
肖丞洗洗手,整理一下衣冠,慢悠悠的走出洗手間,似乎一切都沒發生。
肖丞剛走出洗手間便是一愣,看到了一個熟人,竟是楚非魚。
肖丞皺了皺眉,楚非魚站在男洗手間門口做什麽?
“你怎麽在這裏?”肖丞冷言問道。
楚非魚看到肖丞走出來,害怕的後退兩步,鼓起勇氣解釋道:“我上洗手間!”
“這裏是男洗手間,女洗手間在那邊。”肖丞不知道楚非魚是真不知道女洗手間位置還是假不知道,随意一指,便轉身離開。
楚非魚怔怔看着肖丞離開的背影,心裏不知道想些什麽。
之前她恰好看到涵衍進了洗手間,後來又發現肖丞面色陰沉的走進了洗手間,她不知道是出于好奇還是什麽原因,便偷偷跑過來看看。
隻聽洗手間發出一連串撞擊聲,接着就看到肖丞施施然走了出來。
顯然剛剛洗手間中發生了戰鬥,而最後的勝者是肖丞。她之前從她大哥楚景龍那裏得知涵衍是個先天二階天才。
肖丞走進洗手間竟然一兩分鍾便結束了戰鬥,這說明肖丞的實力完全超過了先天二階。
她實在想不到,以前一無是處的肖丞,見了她就立即轉頭就跑的肖丞,現在竟然強到這個程度,她隻能遠遠望其項背。再回想起肖丞一巴掌破了她的身,心中五味陳雜,不知道是何種滋味。
最後化爲一聲悠悠的歎息。
肖丞回到大廳的時候,舞會即将開始,上空的射燈已經開始緩緩轉動,打出一道道溫暖的光柱。
肖丞遠遠便看見嫂嫂坐在沙發上,不過此時嫂嫂不遠處卻多了兩個人,肖丞走近,便發現這兩人是楚景輝和楚景龍,兩人似乎在和嫂嫂說着什麽。
肖丞快步走過去,便聽到兩人的話。
“玉嘉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對這門婚事有些抵觸,但你爲何不嘗試這和我交往一下呢,也許你會覺得我這人還是不錯的。
我楚景輝不說相貌堂堂,但也說得過去,而且論家世和才學也能配的上你!”楚景輝苦口婆心的說道。
原本他并不如何在乎方玉嘉,嫁與不嫁他,他并不如何關心,反正這都是方家和楚家達成的協議,他隻想拿到那份額的股份。
不過當他之前看到明研不可方物的方玉嘉時,他動心了。
以前隻覺得方玉嘉十分漂亮,現在才發現方玉嘉何止漂亮,簡直美得驚心動魄,就算他閱女無數,也承認,今天的方玉嘉是他有史以來見過最漂亮的。
既然方家和楚家都促成這門婚事,現在方玉嘉又顯得如此漂亮,那他還有什麽好猶豫的,自然想早點将事情定下來。
方玉嘉根本懶得看楚景輝一眼,楚景輝是什麽樣的人,她以前确實不知道,但王器易跟她說過幾次,她便知道楚景輝是個爛到極點的渣滓,當楚景輝提及那婚事,她便一陣犯惡心。
“玉嘉小姐,我也知道,逼婚這種事情對男女雙方尤其是女方最不公平,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其實呢,景輝真是個不錯的人,你們不如交往交往,也許你會覺得景輝這人不錯呢?
如果交往一段時間,實在覺得景輝不合适,我楚景龍一定幫你說道說道,我在家中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楚景龍老成持重說道。
這番話倒是有些道理,不偏不倚。
楚景龍其實也不喜歡什麽純利益的包辦婚姻,他的婚姻也是家族包辦的,一開始他同樣很抵觸,不過經過一番交往之後,他也喜歡上了家族包辦的老婆,所以也希望楚景輝和方玉嘉同樣如此。
“看,舞會開始了,不知道玉嘉小姐能不能和我跳支舞呢?”
楚景輝說着,弓下身,伸出手做一個請的手勢,到有那麽幾分紳士的風度。
“你們兩個說完了麽?說完了就滾蛋,别站在這裏礙眼!”肖丞快步走過來,先聲奪人。
他很少說這種刺耳的話,不過聽到楚景輝和楚景龍的話,忍不住有些薄怒。
最近他太忙,一直忙着提高修爲和實力,還沒着手破掉逼婚的事情,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則是逼婚的事情肯定是開年才會被方家和楚家提上日程,現在隻是有了這種傾向,他認爲不需要太着急。
而且逼婚的事情說白了都是因爲肖浮生而起,他想從肖浮生那尋找突破口。
現在看到兩個大男人在這裏變相的逼迫嫂嫂,心中微怒的同時也有些自責。
他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直按照自己計劃在進行,很少去考慮嫂嫂的切身處境和感受。
雖然嫂嫂看起來似乎無所謂,但實質上,一個弱女子面對三大家族的逼婚,何其酸楚何其無助,此時看到嫂嫂眉宇間那絲落寞,他便能體會一二。
“你!肖少,玉嘉小姐遲早是要嫁給我的,這事情你恐怕管的太寬了吧!”楚景輝冷笑諷刺道。
“嫁給你?那也要你有命娶才行!”
肖丞雙眼寒光閃過,已經動了殺意,有些事情,就算顧忌重重,該做還是得去做。
如果楚景輝再敢當嫂嫂的面提改嫁的事情,他不介意殺他一殺!
“你!”感受到肖丞身上釋放出的殺意,楚景輝心中猛的一突,想說什麽,卻生生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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