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悄悄從窗簾的縫隙中溜進來,打照在方玉嘉恬然的俏臉上。
方玉嘉身穿睡衣,靜靜躺在雪白的床上,卻怎麽都無法入睡。帶上耳機,打開那首熟悉的Walking-in-the-sun,之前小叔子送她聖女果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在她腦海中回放,讓她久久無法平靜。
小叔子喜歡她,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并非出乎意料。
她照顧小叔子近兩年之久,小叔子曾多次表現出對她的“興趣”,那時候小叔子是個無女不歡的色*情狂,對她産生興趣也不是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過此時非彼時,在她心裏小叔子已經和以前截然不同,又因得知了不是張蘭的親女兒,小叔子便成爲了她心中唯一的牽挂。
之前出于沖動接受了小叔子送的聖女果,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麽,此時想起來有些矛盾。
肖丞現在已經有了桌青蓮和柳依依兩個女人,以後還會有家室,雖然隐修家族可被批準擁有多妻特權,但也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她能接受的。
“自己想這麽多做什麽呢?”
方玉嘉想到這裏,自嘲一笑,現在方家的逼婚都還沒解決,過完春節她也許就要悄然離開滬海,何須顧忌那麽多呢,自己感覺開心就好,珍惜現在,不是麽?
“啊嗚——”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一個女人的喘叫,讓剛剛極力自我說服要珍惜現在的方玉嘉聽着臉色不禁紅了紅,這個“現在”叫她如何去珍惜?
這也太傷風敗俗了一點,這麽大聲,真好像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一樣。
方玉嘉猜到,隔壁肯定在發生一場男人與女人的肉搏戰争。
她努力說服自己,這都是人類繁衍的一個重要過程,它是人類得以延續的根本,是很科學很正常的事情,可無論如何還是無法說服自己,依然覺得心裏極其不舒服。
最後化作一聲幽幽歎息,誰讓她攤上了這麽一個小叔子呢。
…………
時間過去四十多分鍾,肖丞眉頭緊鎖看着躺在床上的桌青蓮。
自己女人極爲痛苦的在床上翻滾,甚至因爲痛苦撕碎睡裙,他很是難受,不過沒有破繭的痛苦,哪兒來的成蝶的驚豔,這痛苦還是必須受的。
“咳——”躺在淩亂床上的桌青蓮發出一聲輕咳,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終于恢複了神智。
肖丞松口氣,塑體總算有驚無險的完成了。
“青蓮,現在感覺怎麽樣?”肖丞一臉憂色。
桌青蓮半晌才回過神,看肖丞一眼,眼神有些木讷,一分鍾之後才幽幽道:“可疼死姐姐了,以後你還是說清楚點,這哪兒叫極爲痛苦,這叫痛不欲生。”
肖丞微微笑,桌青蓮總算恢複了過來。
桌青蓮動了動,發覺臉上癢癢的,摸了摸臉,卻揭下來一張棕褐色的死皮,放在眼前看了看,吓了一大跳,連忙站起來,四周打量一番,露出驚恐的神色。
隻見她身上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膚,均覆蓋着一層灰黑色的死皮,整個人就像剛從水泥漿中爬出來的一樣,極爲難看……
“我怎麽這幅樣子了?我這是怎麽了?”桌青蓮驚呼一聲,她向來自稱姐姐、老娘、姑奶奶等,這次卻自稱我,足見有多麽驚恐。
女人,哪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尤其是漂亮女人,桌青蓮也免不了俗。
“沒事,洗個澡就好了!”肖丞安慰道。
桌青蓮聽到此話,連忙跑向浴室,身上一絲不挂都沒察覺,不過别墅内也隻有肖丞一個男人,倒不用擔心。
女人最不希望被她們在乎的男人看到醜态。
桌青蓮現在剛被塑體,狀态不好,肖丞擔心,緊随其後。
桌青蓮打開水龍頭,自上而下将自己沖洗了一遍,渾身的死皮全都被沖洗掉,露出瑩潔如玉的皮膚,皮膚上似乎像是鍍了一層薄膜,看去竟流轉着淡淡的光澤,整個人的氣質大變充滿靈韻,如超脫凡塵的玄女。
肖丞關上浴室的門,看向完美無瑕的桌青蓮,不禁一呆。
隻見渾身沒有一絲贅肉的桌青蓮,體态修長,渾身如玉,周身上下無處不透着一股子鮮活之意,就像初生的嬰兒。
非但如此,背上誇張的紋身消失不見,渾身沒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整個一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水珠從肌膚上滑落,如露珠滾過荷葉。
盡管肖丞和桌青蓮在一起已經有一些年頭,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此時卻怦然心動,呼吸都稍稍急促幾分。
這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道理,褪下衣服褲子,雙手輕輕環住桌青蓮的細腰。
桌青蓮被肖丞從後面抱住,立即感受到身後一個火熱硬物盯着她,媚眼如絲。
六年了,整整六年,兩人都沒有真正行過房,前段時間雖後入雛菊,可這這完全是兩碼事。
兩人一發不可收拾,桌青蓮彎下腰,手抓住牆上的扶手,閉上眼,等着肖丞盡情鞭笞她。
時隔六年,桌青蓮竟再次滲出殷紅的血迹。
兩人不斷轉換着戰場,從浴室到客廳,再到卧室,沙發上、桌子上、床上、牆上、地闆上,桌青蓮努力迎合着肖丞,因爲她自小修習柔術,身體柔韌程度登峰造極,變換着各種高難度動作讓肖丞盡興鞭笞。
桌青蓮已經記不起丢了多少次,肖丞也記不得多少次,自身體莫名其妙多了一股純陽之氣後,他這方面的欲望變得極強。
曲終人歡,桌青蓮氣若遊絲躺在床上,肖丞同樣精疲力竭,兩人看着對方,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肖丞将桌青蓮摟入懷中,親吻桌青蓮光潔的額頭,輕聲道:“這些年,謝謝你!”
桌青蓮很是滿足,雖然受了六年的活寡,今晚卻全撈回來了,聽到肖丞的話,她隻是嬌憨一笑,卻又感覺肖丞下身小兄弟擡起了頭顱。
桌青蓮小女人味兒十足的白了肖丞一眼,嬌嗔道:“不能再來了,我有些吃不消!”
聽到桌青蓮極小女人的嬌嗔,肖丞心中一軟,這恐怕是桌青蓮這個黑*社會大姐大頭一次露出小女兒神情。
兩人在床上相視無語,溫存着,回憶着。
這時,房門被叩響,門外傳來一個儒弱的聲音:“肖大哥你在嗎?依依睡不着!”
依依俏生生的站在卧室門口,這是她第一次進入都市之中,以前從小到大都呆在神楓山,極爲不習慣,根本睡不着。
肖丞是她在這裏唯一依靠,也是她的道侶,睡不着便想讓肖丞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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