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讨厭這女孩,但看到女孩被折騰的這般凄慘,依然有些不忍心。
“肖丞住手!”方玉嘉連忙喊停,讓肖丞繼續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這女孩畢竟是楚家的人。
“玉兒姐,别擔心,沒事的!”肖丞回頭道。
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四肢都好像斷了一樣,方玉嘉擔憂道:“肖丞,放過她吧,人家可是女孩子!”
肖丞點點頭,拆了楚非魚已經足夠,也沒打算繼續做什麽。
他對楚非魚的做法看起來慘不忍睹,實則沒多大傷害,隻不過是好幾個關節脫臼而已,再安裝上就能自由活動,頂多幾天沒力氣。
楚非魚有手不能動、有腿不能踢、有口不能言,不但被肖丞提着裹胸,還被肖丞揍了屁股,此時屁*股還翹着,露出大半,這讓她陷入歇斯底裏的羞怒這種,耳目赤紅,眼睛都快滴出水來。
她一個楚家的大小姐,何時遭過這種罪,本就極爲好強,被肖丞這樣一羞辱,心中更是不忿,發誓以後一定要将肖丞踩在腳下。
肖丞拎着楚非魚,走出門,直徑來到停在别墅旁那輛寶馬760Li門外,打開後座的門,将楚非魚如同扔垃圾一樣扔了進去。
“别讓我再次看到你出現在我家,不然我不介意就讓你這樣子被舒浮舒服舒服,我想他一定會很樂意的。”肖丞冷冷道。
楚非魚躺在後座上,努力扭動着腰肢,如同軟體動物一樣向車内蠕動,想要離肖丞這個惡魔更遠一些。
聽到肖丞的話,她心裏一陣害怕,今天她對肖丞說到做到已經深有體會,絕不懷疑肖丞的決心,隻是心裏除了害怕之外,竟然還有種不服氣。
看着肖丞冷漠的眼神,她裙底露出一大片,肖丞都沒注意過,甚至還說會将她送給舒浮玩。
難道她資色就這麽差,連嗜色如命的肖丞都不屑一顧?此時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姿色到底如何,從小到大别人不都誇她漂亮麽,難道這些話都是奉承和寵溺,她根本就不漂亮。
坐在車内玩手機的楚景輝,正在用陌陌約炮,隻到感覺車身猛然一震,才反應過來。
他回頭錯愕的看着躺在座椅上楚非魚,見楚非魚四肢無力,面紅耳赤,衣服裙子都極其淩亂,異常狼狽。
不用猜,他也知道楚非魚這是被欺負了,再看肖丞,顯然是肖丞欺負了楚非魚。他心中不禁疑惑,不是盛傳肖丞是個一無所成的散功大王嗎?怎麽可能欺負楚非魚,根本就沒有這種能力。
楚非魚因爲上午和肖丞‘切磋’的結局很丢人,并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楚景輝根本就不知道肖丞的真實實力。
楚景輝保留心中的疑惑,故作大怒狀,呵斥道:“肖少爺,你對非魚做了什麽?”
肖丞瞥了一眼楚景輝,他是認識楚景輝的,前世還曾在一起喝過酒。看到楚景輝的瞬間,他便知道,原來方家逼迫玉兒嫂嫂改嫁,是嫁給楚景輝。
他之前就很好奇,楚家到底會是誰想迎娶玉兒嫂嫂?
他有清楚的認識,雖然玉兒嫂嫂在他心裏非同一般,可在别人眼裏,便是一個漂亮的過婚嫂,楚家作爲隐修家族,後輩一個一個眼高于頂,怎麽可能願意娶一個過婚嫂。
這不是他惡意貶低玉兒嫂嫂,事實便是如此。
現在看到楚景輝,頓時明了。
楚景輝本就是個鳏夫,死過兩個老婆,娶玉兒嫂嫂必定不會太過抵觸。
楚景輝可不是什麽好貨色,他的兩個前妻都死于自殺,雖說明面上楚家解釋爲兩人由于和其他人發生口角,想不開才自殺的,可實際上并不是這樣。
有小道消息稱,楚景輝的兩位妻子之所以自殺,是因爲楚景輝想讨好他人,将老婆送予他人玩弄,這才造成他兩個前妻的自殺。
若是方家逼迫玉兒嫂嫂嫁給别人,肖丞還打算征求玉兒嫂嫂的意見,若玉兒嫂嫂真能看上對方,他沒有阻礙嫂嫂獲得幸福的道理,可是想娶玉兒嫂嫂的竟然是楚景輝這禽獸。
既然是楚景輝,他就沒征求玉兒嫂嫂意見的必要,當下便決定,決不允許嫂嫂改嫁楚景輝,就算玉兒嫂嫂樂意,他也不允許。
至于有什麽資格不允許,有什麽道理阻止?他何時講過道理,他隻做自己認爲對的事情,别人怎麽看,他不在乎。
“我打了她,還拆了她,怎麽?”肖丞看着楚景輝,冷冷道。
雖然楚景輝一臉怒意,樣子吓人,若真打起來,肖丞很可能不是對手,楚非魚凝練五階的真氣已經讓他極其難受,不可能承受凝練八階的真氣強度,不過肖丞卻沒将楚景輝的怒意放在心上。
楚景輝一個爲了讨好别人,連自己老婆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會爲一個堂妹和他沖突?自然是不會的。
“你……”楚景輝本以爲肖丞被他責問,至少會忌憚他,不曾想肖丞竟然這副‘小爺打了就打了,你敢怎麽滴?’的姿态。
他不是不敢把肖丞如何,也不擔心肖丞的實力,而是他爲堂妹得罪肖丞有什麽好處?不但沒有好處,還有壞處,他怎麽可能做這種蠢事。
“我們楚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楚景輝恨恨道。
肖丞笑了笑,果然不出他所料,楚景輝根本就不會對他如何,至于楚景輝所說的狠話,他更沒放在心裏。他小妹經常看的喜洋洋和灰太狼裏面,那隻狼每次不都會說‘我還回來的’麽,失敗者、膽怯者總有放狠話的權利的。
“說完了?說完就可以滾了!還有,以後别來這裏煩我嫂嫂!”肖丞平靜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他話都說到這裏,楚景輝不可能還留在别墅外自讨沒趣。
看着肖丞離開的背影,楚景輝鄙夷一笑,沒想到肖家的散功大王竟然還想阻止這場聯姻,三家聯合起來促成這場聯姻,就算是他都無法拒絕,肖丞想阻止無異于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笑完,才回過頭打量起楚非魚,楚非魚這個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楚家大小姐竟然落到這步田地,果然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看着他心中暗爽不已。
楚景輝雖然心裏暗爽,但卻不能袖手旁觀,來到後座,一陣手忙腳亂,才将楚非魚“組裝”起來。
四肢的控制再次恢複,楚非魚長松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腳,關節有些疼,而且使不上勁,顯然被拉傷了韌帶,得需要修養一個周才能好。此時她真想殺了肖丞,竟然對她下如此狠手,卸了她四肢不說,最後還打她屁股,簡直罪不可赦。
她屁*股到現在還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她眉頭皺了皺,忽然感覺一股暖流從裏面流了出來,側頭看去,雪白的裙子下面出現一點殷紅,正在迅速擴大。
竟然流血了!楚非魚心中猛跳一下,怎麽會流血?
楚景輝通過後視鏡,看到楚非魚白色裙子紅了一片,回頭問道:“小妹你怎麽了?”
“沒沒!沒事的,生理周期而已!”楚非魚結巴道,有些坐立不安。
生理周期?可她清楚記得十天前才來的大姨媽,這絕對不是大姨媽,可不是大姨媽又是什麽呢?難道是因爲肖丞那一巴掌?
盡管無比疑惑,但這個問題她隻能埋在心裏,不敢向任何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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