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着臉就像一朵剛出水的芙蓉,一頭青絲傾瀉在背後,渾身彌散着一股書卷氣息和青春芬芳,宛如詩畫中走出的人兒。
雖然四個月前已經算是和肖丞确定了關系,可四個月不見,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難免有些不自在。
被肖丞摟在懷中,感覺整個人都被一股柔和的男兒氣息包圍,一陣手足無措,芳心方寸大亂。
肖丞看着此時青青羞赧俏麗的動人模樣,恨不得将這妮子一口吃掉才好,實在太饞人了。
“大哥!”青青低眉紅臉低聲輕呼一聲,遲疑伸手将肖丞推開,逃出了肖丞的懷抱,立即轉身,飛也似的沖進卧室,将房門緊緊關上。
肖丞搖頭失笑,青青這妮子的臉皮太薄,架不住這種接觸,不過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大哥,不許欺負我二姐,我二姐性子内向!”依依仰着俏臉,就像一個小老虎一樣,嬌嗔道。
“恩,好,不欺負青青,那我專欺負依依!”肖丞捏捏依依的俏臉,坐下将依依抱起來放在腿上。
盡管依依和肖丞關系極爲親密,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這樣,還是有些羞怯,不過心中卻極爲甜蜜,微紅着臉靠在肖丞胸口,一臉的幸福甜蜜笑容。
“哥哥,還有我呢,你怎麽可以隻抱依依,這不公平!”雲聽雨頓時不依了,撅着嘴巴,故作氣憤道。
如今的雲聽雨shiwuhuang/">傲世武皇最新章節</a>因爲修煉的關系,已經發育得像個十七歲左右的昭華少女,各方面都趨于成熟,一對雙峰不知不覺間高聳起來。
都說女大十八變,雲聽雨便是最好的诠釋,少女氣質和青春動人共存一聲,尤其是一笑間,美眸眯成月牙兒,露出小虎牙,叫一個可人。
肖丞淡淡一笑,将雲聽雨拉到身邊,笑道:“坐這邊腿上,這樣總滿意了!”
雲聽雨嘻嘻一笑,沒有任何不自在,轉身大咧咧坐在肖丞另外一條腿上,和依依面對而坐,伸手挽住肖丞的脖子,撅起小嘴,親吻肖丞的嘴巴。
雲聽雨本就在都市中長大,對這方面沒有太多的避諱,親完還挑釁的看依依一眼,意思是你不敢吧?
肖丞左攬右抱,心中愉快,這恐怕是大多數男人都想要的生活,他也是同樣如此。
見肖丞一個腿上坐一個,桌青蓮翻個白眼,她肯定不至于争什麽,但心中終歸有些不自在,以前肖丞是她一個人的男人,後來就是很多人的男人。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不自在而已,反正肖丞是什麽樣的人,她心知肚明,這種事情根本無法避免,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賊殼殼子,姐姐給你做些飯菜來吃吧!”桌青蓮輕笑道,給肖丞做菜吃,看着肖丞大口大口吃飯,這便是她感覺最幸福的事情。
“恩,好,很久沒吃青蓮做的飯菜了,在劍閣就經常想起!”肖丞點頭道。雖然如今已經吃過很多美食,在玉瓊樓也吃過幾次,可都比不上桌青蓮的手藝。
見桌青蓮嫣然離去,肖丞心中泛起一陣暖意,桌青蓮在他心中的地位果然沒人能代替,總是默默地幫他,從來不說明。
“你們玩吧,我到山莊看看驚蟄姐和姚窕姐去!”倪彩無力搖搖頭,看到這一幕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不過她是肖丞的嫂子,也不可能争這種事情。
肖丞猜到倪彩有些不自在,而且倪彩和甯驚蟄和姚窕已經好幾個月不見,回來一趟是應該聚一聚,笑道:“好!路上小心!”
倪彩皺皺瓊鼻,總感覺自己被冷落了,不過轉念一想,肖丞這麽做恐怕是不想讓她爲難,便釋然露出孩子氣的笑容,轉身離開了後院。
青青回了卧室,桌青蓮在廚房做飯,倪彩去了九龍山莊,院子内轉眼間便剩下肖丞、依依、聽雨三人。
算是四個月沒相聚,如今回來,免不了說一些離愁别緒,後院中就隻有這些女眷,肖丞沒有什麽顧忌,一邊和二女說着話,雙手都不老實,忍不住上下其手一番。
撫摸依依和聽雨二人充滿青春氣息的柔軟嬌軀,肖丞極爲愉悅,所謂齊人之福,大概就是如此。
依依和雲聽雨四個月不沾雨露,哪裏受得了肖丞這種撫摸,剛說一會兒話,就有些氣喘,呼吸漸深,眼神變得迷離,軟軟靠在肖丞懷裏,享受這種撫摸。
“我們一起怎麽樣?”肖丞忽然挑挑眉梢,實在忍不住提議道。
“恩,好哇!”雲聽雨立即點頭道,美眸眯成一對月牙兒,覺得這樣很好玩很有趣。
依依俏臉微紅,乖巧的伏在肖丞胸口,看着肖丞熱絡的眼神,盡管羞窘難當,可卻不忍心拒絕,若有若無的點點頭,嘟囔道:“大哥壞死了!”
肖丞沒想到聽雨和依依真會答應他縱容他,心頭大快,一手摟着聽雨的翹臀,一手托着依依的香臀,抱着兩人快步走進卧室。
肖丞關上門,打一個隔音壁障,将聽雨和依依放在天鵝床上,依依捂着血紅的俏臉,媚眼如絲,眼睛都快打不開。
事到臨頭,聽雨也有些不自在,連忙扯過杯子蓋上,二人躲在被子中便不出來,隻露出一雙眼睛看着肖丞。
肖丞哈哈一笑,掀開被子,在二人的翹臀上各拍了一巴掌,輕輕将兩人的衣裙和内衣等等剝落,二人稍顯青澀的胴體躍然眼簾。
肖丞下身升騰起一股熱浪,按捺不住沖動,來到中間抱住光溜溜的二女,笑道:“來,給爲夫寬衣!”
閨中之樂不足爲外人道哉,依依和聽雨起初有些扭捏,不過二女年紀都還比較小,适應力很強,後來漸漸習慣了這種感覺,便完全放開身心,由着肖丞作弄。
肖丞和二女輾轉大戰三個小時,幾番雲雨,隻覺得酣暢淋漓,這種刺激旖*旎感覺豈是一個銷魂了得。
驟雨方歇,依依和聽雨軟軟靠在肖丞胸口,氣息幽幽,都累壞了,也得到了滿足,二人相視一眼,露出怪怪的笑容,共事一夫的感覺很詭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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