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卧室中,甯驚蟄站在門口,身穿一襲火紅色的裙子,低胸深v齊膝紅裙将甯驚蟄完美極具侵略性的身材凸顯的極爲動人。
低胸的布料恰到好處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胸口深邃白皙的溝壑,光彩熠熠的玲珑盾恰好落在溝壑盡頭,更添幾分撩人,讓人忍不住想探究溝壑的深度。
傲人高聳的玉峰在布料的勾勒下,輪廓極爲清晰,圓潤飽滿富有彈性,隻是遠遠一看,就能有種豐彈的視覺感官。布料被繃的極緊,飽滿的一對玉峰似有随時破布而出的趨勢,惹人浮想聯翩。
甯驚蟄的腰身和别的女子相比算不得細,達不到盈盈一握的誇張程度,可對于她高挑完美的身段來說,就顯得很纖細。布料緊貼腰腹,露出野性矯健的平坦小腹。
裙子似乎顯得有些小,緊緊包裹着豐腴的翹臀,曼妙的臀線淋漓盡緻,底褲的線條很清晰,甚至還能看到底褲的蕾絲huā邊。
裙子下面是一對筆直豐彈白皙的長腿,甯驚蟄個子一米九,身材極爲高挑,一對長腿自然更是性感異常。
腳上穿着一雙高跟鞋,頓時将她襯托的更加高貴傲麗。
此時的甯驚蟄和前幾日的氣質截然不同,渾身都透着若隐若現内斂的女人味,就像一朵徹底開放的高貴熱情紅郁金香,高貴脫俗飒麗的同時,還時刻彌散着獨特的韻味。
肖丞看着此時的甯驚蟄,一陣恍惚,失神好一會兒。目光不斷遊走,原本的口幹舌燥煙消雲散,心說有道是畫梅能止渴,如今大嫂都能止渴了。
雖然近幾個月甯驚蟄悄然發生這一些改變。從以前的女漢子漸漸變得有了幾分女人味,可現在這劇烈變化實在有些太快,讓肖丞有些難以适應。
“大嫂開huā了啊,好事兒!好事兒!”肖丞心中感慨幾句,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甯驚蟄爲何突然改變風格,肖丞自然能猜到這裏面的深意。感慨的同時還有些不言而喻的欣喜。
甯驚蟄被肖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笑罵幾句,想到肖丞身受重傷剛醒來,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隻是飽含擔憂的白了肖丞一眼。
甯驚蟄避過肖丞的眼神,爽朗解釋道:“原本身上的衣服髒了,所以在别墅裏面找了一條玉嘉以前的裙子,果然有些緊!”
甯驚蟄說完,心中卻一陣自嘲“衣服那麽多,爲什麽試來試去選擇了這條裙子。還故意噴了點點香水,自己這倒是怎麽了?”
“恩,那肯定會有些緊,不過真的很好看!”肖丞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眼中盡是笑意。
甯驚蟄白了肖丞一眼,知道這些小心思肯定瞞不過肖丞。卻沒在意,對肖丞的誇獎倒是頗爲受用。
走幾步,來到床邊坐下,看向肖丞胸口的傷勢,蹙眉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痛不痛?這種傷勢要多久能好?”
“沒事,不怎麽痛,估計一天時間就能好!”肖丞搖搖頭,嘴角上揚,回報一個讓甯驚蟄安心的笑容,不希望甯驚蟄爲他操心。
看着肖丞似無所謂的蒼白微笑。甯驚蟄不知爲何,鼻尖猛的一酸。
小叔子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身上被破開這樣一道傷口,哪有不疼的道理,卻忍着絲毫不說疼。是不想讓她擔憂。如果肖丞喊疼或是裝可憐來揩油她,她心裏或許還要好受一點。
“以後不要太拼命,你是家族唯一的獨苗,誰都能死,你不能死!”甯驚蟄眉頭一橫,狠狠斥責道。
“隻是”肖丞正待說,卻被甯驚蟄的紅唇堵住了嘴,一股馥郁的清馨嗅了滿鼻,心中不由一蕩,似乎被某種東西灌滿,下身一股熱浪升騰而起。
肖丞雙手忍不住摩挲甯驚蟄溫香嬌*軀,沿着後背的深v,雙手探入骨感的雙肩,輕輕剝落雙肩的裙帶。
裙子立即滑落至腰身,露出瑩白如玉的滑膩肌膚,包裹住一對規模恢弘玉峰的蕾*絲内衣躍然眼前,好不迷人。
肖丞雙手摩挲細膩光滑的皮膚,直感愛不釋手,雙手緩緩上移,穿過蕾絲内衣邊緣,撫住**,指尖、掌心立即傳來豐彈滑膩的觸覺,這感覺豈是一個*了得,簡直腐骨而蝕心,欲罷而不能
終于登上了這對絕峰,肖丞心中不由一暢,酣暢淋漓忘乎所以。
甯驚蟄感受到肖丞捏弄的大手,輕輕閉上了雙眼,睫毛微微抖動,呼吸變得急促炙熱,渾身發燙,嬌軀不由軟了好幾分。
發現肖丞另一隻手緩緩來到小腹,還繼續向下,甯驚蟄軟綿的身體不由一緊,睜開雙眼,紅唇離開肖丞的嘴巴,搖搖頭。
甯驚蟄有些歉意的赧然一笑,指着肖丞胸口的猙獰傷口,挑挑筆直而秀氣的眉梢,擔憂道:“你現在身上可還有傷呢!”
“不礙事的!”肖丞讪讪一笑,傷口雖然疼,可這種時候,還需要在乎傷。?什麽亂七八糟的都他*媽見鬼去。
“哥哥!你醒了!”雲聽雨忽然從打開門沖進來,當看到肖丞坐在床上,輕呼一聲,眼中立即水氣彌漫,眼淚嘩啦嘩啦就流了下來。
肖丞昏睡了大半天,這是她有史以來最難熬的大半天,猶如度過了半個世紀。
在她心裏,肖丞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心理承受能力自然比不得出生入死的甯驚蟄,此時看到肖丞醒過來,瞬間喜極而泣。
至于甯驚蟄和肖丞兩人的姿勢,她卻沒在意,因爲甯驚蟄和肖丞的關系,她老早就知道。
雲聽雨輕呼一聲,風一般沖向肖丞,紫發飄揚,來到床邊抱着肖丞的脖子,再也不松開,狠狠親了肖丞一口,然後明眸锆齒微微笑,一雙美目眯成月牙兒,睫毛淚光閃閃,猶如雨後的梨huā,惹人生憐。
雲聽雨突然出現,甯驚蟄頓時有些尴尬,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連忙穿好裙子站起來。
肖丞也有些不自在,不過對于聽雨隻有寵溺,自然不會心有不舒服,聽雨風風火火跑進來,還不是擔心他麽。
看着梨huā帶雨的聽雨,肖丞刮刮聽雨的瓊鼻,笑道:“哭什麽?我沒事的!”
“嘻嘻,哥哥醒來就好,可擔心死我了!”雲聽雨破涕爲笑,情緒來得快去得快,軟軟靠在肖丞的肩上,俏皮的吐吐舌頭。
“驚蟄,我大概睡了多久?”肖丞擡頭看向甯驚蟄,這會兒才想起時間問題。
說話間,手指不經意間挑了挑甯驚蟄的手心,此時這種情況,聽雨忽然出現,決不能将甯驚蟄晾在一旁,雖然隻是一個小細節,他卻不會忽略這些細節。
“大概十六個小時,外面已經是淩晨兩點,航班肯定錯過了,隻能等後天的航班再回去!”甯驚蟄笑着白了肖丞一眼,白眼中卻多了一絲開懷的媚然。
肖丞這小動作讓她放松了不少,而且肖丞對她的稱呼也不由省去了“姐”對于這個稱呼,盡管她有些不适應,可聽在耳中,還是極爲有滋味的。
“也隻能這樣,就是不知道滬海什麽情況,看來得早點出去打個電話問問。”肖丞皺了皺眉,沉睡的時間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明天就是拍賣行開拍的日子,回去已經來不及了,隻希望不出事才好。
“滬海的事情你不要操心,現在安心養傷,有姚窕在呢,她是絕不會吃虧的。”甯驚蟄臉上的紅暈消散,正色勸慰肖丞,突然發現雲聽雨向她俏皮眨了眨眼睛,瞬間明白雲聽雨眨眼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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