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雨坐在肖丞的雙腿上,穿着黑色細楔紋的吊帶睡裙,睡裙很短,恰到好處露出具有少女青澀氣息的纖細白皙雙腿,白皙纖細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着淡淡的肉澤,竟有形眼。
雲聽雨雙手吊着肖丞的脖子,就像一個掉在樹上的樹袋熊,低胸的吊帶睡裙露出一道柔嫩的溝壑,睡裙裏面顯然是空蕩蕩一片。
雲聽雨皮膚本就白皙,穿上黑色性感吊帶睡裙,被襯托的越發嬌嫩,就像一朵晨光中将開未綻且沾染着露水的花骨朵,令人心生愛惜卻不忍折枝。
雲聽雨一頭亮紫色的頭發披肩,俏麗的臉上帶着些許希冀,原本俏皮活潑的氣質中多了幾絲少女的溫恬,異樣動人。
此情此景,肖丞感受懷中少女清馨體息、如蘭吐息、微涼柔軟的嬌軀,一陣心晃神曳。明明知道聽雨裏面什麽都沒穿,明明知道輕輕掀起短短的裙擺就能得見那抹妖異紮眼的紫,明明……這種誘惑力簡直難以抵抗。
雲聽雨說做壞事,他自然知曉是什麽壞事,聽到這句話,丹田中磅礴的純陽真氣瞬間狂暴起來,左突右沖,似要掙脫他的意念束縛。
肖丞猛的甩甩頭,努力恢複清明。雲聽雨對他的荒唐情愫他是知道的,就算兩個多月不見,這些情愫也沒絲毫變淡,反而生根發芽越發茁壯,如果沒有意外,雲聽雨以後必定是他的人。
當然,他也可以拒絕雲聽雨的情愫。可爲什麽要拒絕?
他一向活的很真實,從不會做作、矯情、虛僞的假裝道德聖人,更不會在意旁人的看法,雲聽雨可愛而俏皮也貼心,他很喜歡,既然如此爲什麽要違背本心假惺惺去拒絕……
但卻不是現在,在他眼裏,雲聽雨始終還是那個戴着鴨舌帽在海浪中奔跑發出銀鈴笑聲的小丫頭,雖然雲聽雨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豆蔻少女,可他依然覺得雲聽雨還是太年幼。有種深切的罪惡感。
對于雲聽雨這樣一個可愛純淨的妮子,他極爲寵溺,甚至不想破壞這種純粹的美好。
如果雲聽雨再年長兩歲,恐怕不需要雲聽雨說,都會毫不猶豫将雲聽雨就地正法了。
“做壞事?什麽壞事?”肖丞打散雜念,雙眼恢複了清明,故作不解的促狹問道。
“哎呀……就是……就是你和依依姐……經常做的那種壞事!”雲聽雨昂起俏臉,清透的大眼睛之中盡是迷離,搖着肖丞的脖子撒嬌道。
雲聽雨一向活潑大咧咧。在都市中長大,隻是有些不好意思,卻沒有絲毫的羞怯。
“和依依?哦,我經常和依依修煉。修煉可不是壞事!”肖丞刮刮雲聽雨的瓊鼻,義正言辭說道。
“哼!”雲聽雨皺皺瓊鼻,嬌嗔道:“哥哥,你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你明明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這個……你現在年紀還小,等長大了再說!”肖丞本想搪塞過去,不曾想雲聽雨性子直率不依不撓。硬着頭皮說道。
“我已經不小了,看!”雲聽雨煞有介事的挺起胸口,自信的吐吐舌頭,露出兩顆孝牙。
肖丞無奈扶額,啼笑皆非,确實,雲聽雨自從修煉之後,身體發育很快,如果看身段,任誰都不會認爲雲聽雨年幼,但看臉還是小丫頭。
“哥哥——”雲聽雨拖長聲音輕呼一聲。
她知道肖丞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一旦決定死不更改,清透的雙眸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亮澤。
話鋒一轉,神色一暗,似乎有些慚愧,輕聲道:“哥哥,其實聽雨就是很想和你做壞事嘛,哥哥會不會覺得聽雨很龌龊很流氓或者很蕩很污穢?”
肖丞見雲聽雨臉色一暗,心中一軟,也覺得有些傷雲聽雨的自尊,笑着安慰道:“怎麽會污穢龌龊呢!我們要以科學發展觀看待性,每個人都會有這方面的需要,應該正視這種本能**,而不是遮遮掩掩。
總有那麽些所謂的正人君子,認爲性很污穢龌龊見不得人,其實都是一些僞君子、事後聖人。
我就不信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君子不娶老婆不生孩子,生了孩子還說什麽龌龊,難道他孩子是别人的?他難道就不是他爹媽生的?”
“嘻嘻!恩!哥哥說的對!”雲聽雨雙眼眯成月牙兒,嬌聲附和道。
“何來的污穢,性就污穢了?都是虛僞的扯淡,沒有性還能有我們?
如果污穢,那麽我們都是因爲污穢而來到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是污穢的,人類就是依靠這樣來延續種族的,所以聽雨别妄自菲薄,這個非但不污穢,反而很神聖……”肖丞柔聲解釋道。
“哦,原來還有這種大道理,那……哥哥我們也來神聖一下吧!”雲聽雨嘻嘻一笑,緊緊身體緊緊貼在肖丞胸口,好看的眉梢輕輕一挑。
“呃……”肖丞一陣無語,心說怎麽好像被這妮子暗算了……
“哥哥——自從修煉了心經,就一直很想很想和你做壞事,似乎憋着一股勁無法宣洩,極爲難受,甚至有時候真氣亂竄……聽雨真的不是無理取鬧……
而且,哥哥你早就有了反應,一直頂着我呢,我們爲什麽要憋着?”雲聽雨指着雙腿之間的帳篷委屈道。
肖丞不由一愣,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歉疚,看着雲聽雨清透純粹的眉目,一陣自慚形穢,不禁開始自我懷疑。
難道自己因爲狼做出的決定就一定是對的?這對雲聽雨何常不是一種殘忍。
直到雲聽雨說起修煉的事情,他才猛地恍然大悟,他身體中存在磅礴的純陽真氣,因此他這方面的**極爲強烈,若是得不到宣洩就會對身體以及修爲造成危害。
雲聽雨先天陰煞入體。修煉造化陰陽心經之後就等同将陰煞之氣變成了純陰真氣,和他的情況如出一轍,雲聽雨恐怕和他一樣擁有這方面的需求。
便因爲他的一個決定,就讓雲聽雨一直忍着這種正常需要,不是殘忍又是什麽?果真有些禽獸不如了。
他就覺得有些奇怪,以前雲聽雨雖然調可也從來不會提起這方面的事情,原來是因爲這個。
“哥哥,真的不騙你,修煉了那心經。我最近一直都很難受,不信你摸……摸!”雲聽雨見肖丞神思有行惚,拿着肖丞的手探入空虛的裙擺之下。
肖刎過神,便感覺手指間傳來極爲柔軟溫潤的觸感,其間滿是濕意,入手一片絲滑。
感受到這一切,肖丞丹田之中的純陽真氣轟的一聲,完全沸騰起來,一股燥熱升騰而起。就像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
何必想那麽多,何必兩兩相忍,何必在意别的,心藏執念反而落得下乘變得矯情扭捏。一切随心便好。
“呼——”感受到肖丞大手的動作,雲聽雨渾身一顫,深呼一口氣,雙眼不由眯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朱唇微張,一副極爲享受的樣子。
“看來是我錯了!”肖胤出手掌。忽然莫名其妙道。
“哥哥,怎麽了?”雲聽雨睜開雙目,詫異的看向肖丞,露出害怕的神情,不知道肖丞忽然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走咯!讓我嘗嘗聽雨誘人的味道c期待g呵!”肖丞灑脫大笑幾聲,摟着雲聽雨纖細的腰身,站起身,直奔卧室雪白的天鵝大床。
“耶!”雲聽雨輕呼一聲,比一個勝利的剪刀手,雙眼眯成月牙兒,張開朱唇露出一對虎牙,雙手抱着肖丞的脖子,白皙雙腿極爲不淑女的纏住肖丞的腰部,就是一個樹袋熊。
雲聽雨月牙般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狡黠和興奮,心道“青蓮姐說的果然沒錯,哥哥對親近的人很容易心軟,嘻嘻,我成功了”。
昨天在玉佛禅寺中,桌青蓮特意将肖丞體内真氣狀态給她講了一遍。
她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想和肖丞在一起,如今肖丞體内的純陽真氣因爲陰陽無法調和難以控制,如果她能和肖丞交合,不僅她得償所望,還能解決肖丞真氣問題,于是就有了今晚這一切。
當然,她并沒有欺騙肖丞,她同樣因爲純陰真氣有這種需要,隻是沒有她說的那麽嚴重罷了。
肖丞毫無所覺,根本就沒想到原來一切都是爲了他,原來有一個女人在背後默默爲他做了這麽多,兩人可謂用心良苦。
卧室中的布局很溫馨很簡潔,窗台上還擺放着正待開放的玫瑰,隔着玻璃窗還能聽到外面海濤的嘩聲。
柔和的燈光下,雲聽雨靜靜躺在雪白的床上,蓮藕般的白皙雙臂,修長纖細的白嫩雙腿,黑色裙子勾勒出青澀的身段,整個人透着青春活潑誘人的氣息,眉眼之中盡是柔和,一副願君多采撷的樣子。
“哥哥,記得輕點……”雲聽雨雙眼迷離輕呼一聲。
雲聽雨的一聲輕呼,猶如一個導火索,肖丞瞬間被點燃。
龍共虎應聲裂,隐隐約約傳來破裂之聲,很清脆,像是在心中響起。肖丞全身不由一震,發出一聲粗重解脫的喘息:“呼!”
肖丞此時的感受難以描述,就像大夏天吃着冰淇淋,又像一根燒紅的火棍進入一個冰窟,一爽到底,舒服到骨子裏,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在歡呼。
便在這一瞬間,他體内的磅礴純陽真氣找到一個缺口,歡快的向外蜂擁。雲聽雨也是如此,純陰真氣蜂擁而出。
兩人幾乎不需要任何法門,火熱的純陽真氣和冰冷的純陰真氣相接觸,冰火兩重天,陰陽交融,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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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風起,窗簾微微搖曳,窗外傳來一陣陣海浪的聲音,窗台上的幾束玫瑰花骨朵兒發出啵的一聲輕響,靜悄悄的開放。
經過一晚的瘋狂,肖丞和雲聽雨兩人收獲頗多,雲聽雨算是純陰之體,肖丞勉強也算是純陽之體,兩人雙修,陰陽交合,效果比普通雙修要好很多。
清早,第一束陽光從玻璃窗打照進室内,肖丞醒了古來,伸一個懶腰,隻感覺渾身舒泰,輕松而充滿力量。
和雲聽雨雙修一晚,他體内的純陽真氣得到了調和,現在極爲平靜,根本不需要用意念壓制,不需要擔心純陽真氣暴動,自然輕松許多。
而收獲不僅僅如此,突破到金丹二階之後,境界一直沒有松動,如今松了不少,估計一個月以内就有可能晉級到金丹三階。
還有最爲重要的一個好處,在泰山擂台施展七劍斬仙禁忌劍訣,會虛弱七天,實力削減一半,如今這虛弱後遺症蕩然無存,恢複了相當普通金丹巅峰強者的實力。
陰陽雙修竟然還能恢複七劍斬仙禁忌堅決帶來的虛弱,這全然是意外之喜,看來以後不用再擔心七劍斬仙禁忌劍訣的後遺症了。
雲聽雨累了一晚上,淩晨才睡去,此時還在熟睡,恬然的俏臉,嘴角還挂着淡淡幸福的笑意。
肖罔溺的捏捏雲聽雨的瓊鼻,淡淡一笑,昨晚雲聽雨收獲也不低,直接從凝練六階達到凝練巅峰,估計不用十天就能突破到先天之境。
“似乎是十二點的航班,就讓這妮子多睡一會兒。算時間,晚上估計就能到達約但。
兩個多月沒見到大嫂,不知大嫂什麽情況,也不知道大嫂達到了什麽修爲!”想到今晚就能看到甯驚蟄,肖丞嘴角不由上揚一個弧度。
一别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内,甯驚蟄幾乎每天都給他發日記體裁的短信,回到家族,發現甯驚蟄已經到了約但,心中難免有些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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