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海湯臣高爾夫……
今天是周末,方玉嘉沒去公司,留在家中跟着桌青蓮學着廚藝。
原本她對桌青蓮的印象并不好,因爲在肖家幾乎所有人都将桌青蓮認爲是小叔子堕落的罪魁禍首。
她也受到這種情緒的影響,不過現在她的處境不同,從方家的大小姐變成了孤兒,現在肖家已經默認了她改嫁的事情,她對肖家再也沒有任何歸屬感,所站角度不同,對桌青蓮的态度也有所改變。
經過昨天一番相處,她發現桌青蓮不但人生的天香國色,還是一個極有本事的女人,如果大嫂甯驚蟄巾帼不讓須眉霸氣側漏,那麽桌青蓮不但不讓須眉還霸氣内斂,爲人極也爲爽快,沒有絲毫小女人作态。
讓性子本就極爲冷淡的她竟産生了一些佩服的感覺,但也有些不服氣,雖然有些地方比不上桌青蓮,可她也有她優秀的地方。
昨天吃了一次桌青蓮做的菜飯,頓時讓她長了見識,竟能将一道普通的菜做到如此美味的程度,就算她以前在以美食爲聞名的天府美食城,也沒吃到過。
比起桌青蓮這一手菜,以前她做的菜那都是豬吃的。
想到以前小叔子吃她做的菜還津津有味,恐怕是小叔子故意裝出來安慰她的,吃過桌青蓮的飯菜,哪兒還吃的下她做的。
“青蓮姐,魚已經煮了十五分鍾了,現在加什麽作料?”方玉嘉好學的問道。
方玉嘉今天穿着一條粉紅色NLY裙子,隻是一條普通的裙子,設計談不上好,可被她穿在身上便别具一番高貴韻味,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就算随便提個破編織袋,都讓人覺得這編織袋上面應該印着LV才合适。
桌青蓮将一個白蘿蔔洗幹淨。放在菜闆上,聽到方玉嘉的問話,淡淡一笑:“現在放點糖,再過五分鍾放一些姜。”
桌青蓮說完,擰起菜刀,咻咻咻咻一陣不絕于耳的破空聲響起,菜刀在她手中變成殘影,很快停了下來,菜闆上出現一堆晶瑩蘿蔔絲,仔細看去。蘿蔔絲竟然同樣粗細。
方玉嘉看着不禁呆了呆,幾乎瞬間将蘿蔔變成蘿蔔絲,這還罷了,整個切菜的過程都沒接觸過菜闆,簡直神乎其技。
“青蓮姐,這便是功夫麽?”方玉嘉問道。
桌青蓮笑着點點頭,其實這切蘿蔔絲的刀工也算不得什麽,但手熟爾,她自小喜歡做菜。一二十年下來,自然造詣深厚。
“能教我功夫麽?”方玉嘉經過和桌青蓮一番接觸,動了這方面的心思,現在她什麽都沒有。極其希望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至少能自己保護自己。
肖丞走之前特意安排桌青蓮住過來,不就是爲了保護她麽,感激肖丞的安排的同時。也讓她感歎自己很沒用,除了做經營公司,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桌青蓮愣了愣。内家拳哪有那麽好學的,她自小勤加苦練,二十年如一日,這才有現在的宗師境,方玉嘉現在已經過了黃金年紀,再去練内家拳事倍功半,沒多少效果。
而肖丞教她的修真心經,她也不能傳給方玉嘉,雖然方玉嘉是肖丞的嫂嫂,但肖丞之前傳她的時候特意交代過别傳給任何人。
“玉嘉妹妹,不是姐姐不願意教你,隻是我所學的内家拳需要從小開始,你現在已經過了黃金階段,就算學了也不會有太大效果。你還不如等那賊殼殼回來,讓他傳你修真心法。”
桌青蓮說起肖丞,便爽朗笑了起來。
“可肖丞的心經隻适合男人。”方玉嘉微微有些失望,隻以爲這是桌青蓮拒絕她的托詞。
“呵呵,不會,他還有另外的心經,還傳姐姐了一些,不過這心經姐姐不能教給你,畢竟我剛入門,不知道其中要注意的東西,萬一你出了問題,那賊殼殼還不是要跟我拼命。”
方玉嘉神色微僵,小叔子竟然傳了桌青蓮心經,卻沒沒傳她,甚至提都沒提,讓她心中一陣失落。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是最近才改變對肖丞的态度,從前一直都不肯信任肖丞,肖丞已經爲她做的夠多,她還有什麽責怪的理由呢?
要怪隻能怪她自己,一直沒去了解過小叔子。
“其實,玉嘉妹妹,你不用在乎這些的,你有你的長處,不需要想着變強。
你和姐姐不一樣,自家父家母去世後,姐姐便是一個人,又要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隻能靠自己。
而你不同,你現在是滬肖藥業的總裁,隻需要将滬肖藥業打理好就可以,若比起理财和管理能力,姐姐比起你可是大大不如,姐姐羨慕你還來不及呢,你就知足吧!”
桌青蓮笑了笑,覺得方玉嘉的想法有些多餘。
方玉嘉賠笑一下,以前她何常不是這麽想呢,她對自己理财和管理能力有自信,給她兩年時間,她便能将滬肖藥業打造成全國一流藥業集團。
可現在情況不同,她不再是方家的大小姐,而是方家換取利益的籌碼,肖家又默許了她改嫁,就算打理好滬肖藥業又能如何呢。
現在她隻希望,能将小叔子安排的事情實施下去,盡快見效。
至于肖丞說的那句霸道話,說不允許她改嫁,當時聽着确實讓她感動。
可之後想來,小叔子還隻有十八歲而已,沒有任何基礎,如何能憑一己之力扛下肖家、方家、楚家三座大山,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她也不忍心讓肖丞去爲她扛下一切,那樣太自私,或許過完春節,她就應該離開滬海吧。
是不辭而别呢?還是給小叔子說明情況呢?
“肖丞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說來可笑,方玉嘉這個做嫂嫂,隻到現在都不清楚小叔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以前總認爲肖丞極度好色,無惡不作,但最近一些事情,改變了她對肖丞的看法,但兩相印象極爲矛盾,讓她迷茫起來。
桌青蓮被方玉嘉這麽一問,也是一愣,說實話,她現在隻覺得肖丞變化極大,卻也沒有一個準确的概念。
“恩,其實姐姐也不清楚,心裏覺得他是什麽樣的便是怎麽樣的吧。”
正在兩人說話之間,外面傳來開門聲。
她兩都沒去開門,這門是怎麽自己開的?難道是肖丞回來了?
兩人來到客廳,便見王器易雙手抱在胸前,滿臉帶笑的從門外走進來,身邊還帶着兩個全副武裝的傭兵。
“王器易,誰讓你進來的?”
方玉嘉面若寒霜,以前一直認爲王器易是個值得尊重的長輩,每次見到王器易便會叫一聲王叔,可自從上次王器易用改嫁來要挾她說出肖丞去向之後,這種印象蕩然無存。
現在看到王器易撬門而入,哪裏會給好臉色,直呼其名。
王器易冷哼一聲,得意一笑,神情倨傲,然後從門口閃開。
“家主請!”
王器易說着,躬身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個陰冷的弧線。
接着,肖浮生神色冷漠的從走進門,手背着後面,因爲太用力的緣故,關節有些發白。
“你們兩跟老夫走一趟,據調查組的調查,你們兩和國偉的死有關系。”(未完待續……)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