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刀确實有點事情,出去了一趟晚上才回來,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請諒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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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血色傭兵來說,處理現場這種事情再擅長不過了,不出五分鍾,地面的血迹被清理的十分幹淨,之後又将所有屍體拖入那幾輛名貴的跑車中,等待這幾輛跑車的隻能是被燒毀。
李子睿心疼不已,多好的三輛跑車,就要被付之一炬,這些跑車的市價加起來最起碼有一千五百萬,就算他幹一輩子,都賺不來這麽多錢。不過卻也知道,這種東西必須銷毀,不然就會給别人留下線索。
李子睿将三輛跑車拖到郊區燒掉,才回到路口向肖丞複命。
肖丞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沒多說什麽。血色傭兵的能力他了解,處理這種事情絕不會留下尾巴,雖然肖家不懼怕喬家和唐氏集團,但若能不被發覺,那就最好,這樣能減少家族的損失。
不過這種事情,估計遲早會被猜到他的頭上,唐千帆做這事情肯定不僅僅隻有他們三個人知曉。當然,就算知道也沒有證據,隻能是猜測而已。
今晚直接或間接殺死了三個人,并不能給肖丞強大的心境帶來任何波瀾,三條人命而已,他以前不知道殺了多少的人,如何會在意。隻是想到未來的事情,有些惆怅。
血色傭兵的能力是看得見的,肖家同樣擁有好幾個先天高手,可就是這樣一個極其龐大的勢力,在三年後面對仇家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想到這些,肖丞靠着車,看着遠方微微出神。
看着肖丞單薄蕭索的背影,再見肖丞落寞的神情,桌青蓮眉頭微蹙,不知道此時的肖丞在想些什麽。在她眼中,肖丞隻是一個十八歲的青年,這種滄桑的感覺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
“怎麽了?”桌青蓮走過來,攬住肖丞的手臂,擔憂的問道。
“沒什麽!”肖丞搖搖頭,打散了腦海中沒有意義的思緒。
“是不是擔心唐家?唐千帆現在死了,不說唐家有沒有能力查到你頭上,就算要查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唐千帆是唐氏的繼承人,現在繼承人一死,唐家肯定陷入繼承權的争奪中,至少要三個月才能争出結果,那時候才會開始查唐千帆的死因,而且像這種大勢力,做事總是拖拖拉拉,能查到結果,至少要兩三個月。
那時候就算知道是你做的,他們也要開好幾次會議,來讨論惹怒你們肖家他們有何好處,最後甚至不了了之。”
桌青蓮分析的頭頭是道,這确實大家族的真實寫照。她以爲肖丞是在擔心唐家的事情,不過顯然,肖丞并不是擔心這個。
對肖丞來說,唐家隻不過是比喬家稍大一點的蝦米而已。這不是他夜郎自大,而是所站的高度不同,他的眼光已經完全超越世俗世界,放眼真正的天下。他眼中的天下并不是人們所認知的狹義天下,而是正真意義上的全世界。
這個世界并非如普通人眼中那樣普通,實質上存在着很多超越國家機器的勢力或者個人,不但有修真者,還有形形色色的其他體系,如超能者,如西方的神術體系,如浪人吸血鬼等等。
甚至還有很多肖丞不知道的強悍存在,前世他也隻不過是管中窺豹而已。相比這些,别說什麽唐氏集團,甚至肖家,都算不得什麽。
肖丞感激的看了桌青蓮一眼,回報一個安心的笑容,他知道桌青蓮是在擔心他,不過他卻不能将心理所想分享給桌青蓮,不是刻意隐藏,而是這樣做太殘忍。
在俗世中,桌青蓮可能算一個高手,可若是在他眼裏的天下中,隻能算是一個普通女子。而如果現在告訴桌青蓮這些事情,那無異于跟一個純真小女孩說,其實你居住在一個恐龍世界。這不是殘忍,又是什麽呢?
肖丞隻說還有事情,便告别了桌青蓮,換來桌青蓮一個幽怨的眼神。
桌青蓮看着肖丞消失的方向,直到那輛熟悉的深黃色蘭博基尼消失在夜色中,才回過頭。最近她隻和肖丞在一起呆過兩次,可她依然發現肖丞和以往有很大區别。
前段時間從老三口中得知了肖丞現在已經具有不遜于她的實力,今天又發覺肖丞還有一些神奇的道術。
讓她感覺最深刻的是肖丞的性格,一直以來肖丞是個性格極爲跳脫的人,在他臉上除了邪笑根本看不到别的東西,而今天她卻從肖丞身上感受到一種叫做滄桑的東西,十八歲的年紀何來的滄桑?
桌青蓮神經質的嬌笑起來,隻要肖丞還是肖丞,她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無論是變強還是變成熟,對她來說不都是好事麽?哪還有必要擔心什麽?
肖丞拿着現金很順利完成了金星緞紋鋼的交易,整個交易簡單的令人發指,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肖丞自己都不相信,竟然這般輕易的就得到了金星緞紋鋼。
肖丞拒絕了洪九嶺的好意挽留,一路驅車回到家中。
回到湯臣别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肖丞輕輕打開門,本不想驚擾方玉嘉。來到客廳,卻發現嫂嫂竟在沙發上睡着了。
方玉嘉身子斜靠在沙發上,面色恬靜,長長的睫毛耷拉在白皙的臉頰上,俏臉皮膚極好,吹彈可破,遠遠看去,如同一個芭比娃娃般的好看。
她依然穿着那套寬大的純白睡裙,本極其寬大的睡裙,因爲斜躺在沙發上的緣故,布料緊緊貼在嬌軀上,将完美的身段展現而出。
圓潤翹挺的雙峰顯現出誘人的全狀,隻是看一眼甚至能感受到她們的柔軟和彈性,雙峰之上兩顆小小的凸起,惹人遐想無限。
修長豐腴的雙腿,斜斜搭在沙發上,緊緊并在一起,白花花的一片。
這簡直是赤果果勾人犯罪。
肖丞看了一眼,隻覺得有些心猿意馬,盡管他道心堅定,可依然是個正常男人,難免會有屬于男人的生理和心理反應。肖丞搖搖頭,強行壓下心理的旖旎,找到一塊毯子,打算替嫂嫂蓋上。
畢竟已是深秋,滬海市盡管地處南方,深夜也有些冷。
肖丞拿着毯子,正準備蓋在方玉嘉身上,沒想到嫂嫂竟然醒了。
方玉嘉睜開美目,忽然看見一個人擋住了吊燈,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肖丞。
“你準備做什麽?”方玉嘉微怒道。
她立即坐起來,見自己穿着一條睡裙,胸的形狀竟然都顯現而出,羞意大作,再看肖丞,竟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咯!”肖丞将手中的毯子晃了晃,意思是給你蓋毛毯。
小叔子會有這麽好心給她蓋毛毯?方玉嘉根本不信,和肖丞住一起已經一年多,怎麽可能不知道肖丞是什麽樣的人,肖丞就是一個滅絕人性的色胚子,若不是礙于族規,說不定早就将她……
方玉嘉站起來,微紅着臉,狠狠剮了肖丞一眼,氣憤道:“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是你的嫂子!”
聽嫂嫂的口氣,肖丞便知道嫂嫂肯定想歪了,不過他也不方便解釋。
他心裏叫一個冤,好死不死蓋個什麽毯子,直接叫醒就好。隻怪他心太軟,一時隻顧及不讓嫂嫂着涼,忘記了他在嫂嫂心理是個什麽樣的人。不過他也沒在意嫂嫂對他的誤會,他前世是什麽樣的人,沒人比他更清楚,也怪不得嫂嫂會誤解他。
方玉嘉見肖丞竟然沒有絲毫慚愧,更加氣憤,也懶得說什麽,直接起身走回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不過剛剛關上又打開了。
方玉嘉站在門口道:“飯菜都在廚房,要吃自己用微波爐熱一下。”
說完,再次砰的一聲關上門。
肖丞無奈的攤攤手,搖搖頭,感歎女人真是好複雜。不過跑出去一整晚,還真有些餓了,來到廚房,發現飯菜竟然還是熱的,不知道嫂嫂到底等了他多久,這些飯菜不知道給他熱了多少次。
心裏有些歉疚,以後出去若很晚才回來,還是給嫂嫂打個電話的好,免得她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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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