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軟的唇瓣帶着絲絲涼爽的觸感,就這麽輕輕地壓了下來。
蜻蜓點水般的幾下試探後,他漸漸加深了這個吻,緊咬的齒關被他輕易撬開,靈活冰涼的長舌緩緩鑽了進來。
我嘤咛一聲,伸出手,主動圈住了他的脖頸,迎合着他給予的如癡如醉的吻。
從沒有過的刺激感受侵蝕了我的全身百骸,既擔心着水晶棺待會兒會下降到哪裏,又舍不得他立刻抽離。
就這樣糾結的被他吻着。
直到,彼此的呼吸節奏加快,我感覺到他冰涼的大掌已經極其不安分地附上了我的身體。
我緊張又期待的時候,水晶棺突然傳來一陣動蕩,緊接着,伴随哐當一道聲音着陸,方才的動蕩也瞬間便的平靜下來。
與此同時,司夜已經放開了我的唇。
他并未立刻起身,我們兩個依舊保持着方才那暧昧的姿勢。
他突然勾起了嘴角,低低地笑着說:“某人在欲求不滿。”
說話時,他微動的唇瓣一下下觸碰着我的嘴唇,聲音被壓得很低,還帶着些許粗重的喘息,以及言語中滿滿的戲弄意味。
我的臉倏地滾燙。
壓在我身上的司夜明明寒氣逼人,可我臉上的燒灼感卻像是在被架在烤架上似得。
見我紅了臉,他反而笑的更勝,冰涼的大掌輕輕扳過我的臉頰,迫使我與他對視。
他再次在我唇上印下一吻,笑着說道:“我也是。”
這三個字像是帶着強烈的電流直鑽腰眼兒,全身都在輕輕的顫着,我不好意思地扭過頭,轉移話題:“我們現在到哪裏了?能不能出去?”
果然,司夜不再逗弄我。
我順着他的目光四下看了看,水晶棺外依舊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絲的光亮,我根本别想在這種環境中看到些什麽。
反而是司夜盯着外面看了好一會兒,又是凝眉又是抿唇的,仿佛正在因着一件事情而頭疼着。
我看到他這副樣子,狐疑地問道:“怎麽了?”
問話時,我不免也有些緊張了起來,我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黑暗中暗藏着怎樣的危險,而司夜的表情變化又讓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好像很不樂觀。
司夜在深深吸了一口氣後,突然說道:“我們出不去了。”
“啊?”我頓時愣住,然後一臉狐疑的又問,“怎麽會出不去?不是用我的血就可以打開水晶棺嗎,我再咬破手指就好啦!”
誰知司夜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起來,我完全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他突然很是淡定地說:“上面的路被封死了,而且我們所處的位置剛剛好可以容納這口水晶棺,即便棺蓋打開,我們也沒有出去的空間。”
“什麽?!”
聽到這裏,我立刻就瞠大了眼睛,我和司夜難道就要卡在這個狹小的地方永遠也出不去了嗎?
就在我因爲這個着急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麽,我說:“不對啊,司夜,你是鬼,水晶棺隻要打開一點點你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