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我沒你那麽流-氓!”
聞言,司夜突然伸手一勾,把我勾進了他的懷裏,低低地聲音随之在我耳邊傳來:“那你幹嘛往我身上躺?”
簡直暈死,哪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他斷了所有去路,逼着我睡沙發,現在倒好,突然躺在我身下,倒成了我往他身上躺?
我被氣得半死,正要跟他理論,他卻突然一把将我攔腰抱起,朝着樓上走。
“喂,放我下來!”
“你覺得,我會讓自己的女人睡沙發?”
“我樂意!”
“我不樂意。”
我怒不可遏地叫嚣着,不停地掙紮着,可根本無法掙脫開他。
這家夥該不會又想來強的吧?
我正又氣又急的時候,人已經被他抱進了卧室,然後被放在了床上。
我正要起身,他卻一下把我摟得緊緊的,如藤的手臂限制了我所有的動作。
就在我以爲他還想對我做點兒過分的事情時,他卻突然那在我耳邊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來處理。”
我掙紮的動作僵住,蓦然轉眸看向他,卻因着我們兩個的距離太近,我的唇剛剛好觸碰到他的,我的臉倏地一下就熱了起來。
然後我便看到了他邪肆地勾了下嘴角,他的臉緩緩地向前,頃刻封住了我的唇。
……
第二天一覺醒來,我習慣性地摸索着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時間。
這一次摸到的卻是司夜的手機,而且時間顯示剛好是上午十點鍾,這仿佛已經成了我的生物鍾。
我真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困死的,竟然每次睜開眼都要到上午十點來鍾,而且寶兒乖的根本不叫我起床。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還在想着,是不是應該給自己找份工作,不然整天在家裏真的要呆成廢人了。
在準備起身下床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之前我就想要回林氏上班的,隻是司夜一直都不願意我再回去工作,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麽不爲人知的事情?
思及此,我竟然又想再去林氏工作了,或許這樣還可以間接知道他之前想要利用我做什麽。
我可以原諒他,但并不表明,我心甘情願一輩子蒙在鼓裏。
當我洗漱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意識到房間裏面很安靜,仿佛偌大的房子裏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來到客廳的時候仍舊沒有看到司夜和寶兒的身影,餐桌上擺放着一個幾個碟子,僅一眼,我就看出,是司夜做的西式早餐。
這時,院子裏傳來寶兒開心的笑聲,我立刻走到落地窗跟前,透過偌大的玻璃窗看到司夜和寶兒正在院子的花叢裏玩耍。
我本不想去打攪他們,卻突然見到司夜的目光落向了一處,而他仿佛看到了什麽,清俊的眉宇突然皺了起來。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才意識到,他正瞅着謝天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