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麽坐在了司夜的腿上,兩條手臂以及整個上身都被他緊緊地圈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扭動了兩下,他的手收得更緊。
須臾,他若削的下颚抵在了我的肩膀處,低低的聲音蓦然從我耳邊傳了出來:“你的方式是什麽?”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我沒好氣地說道。
司夜卻又一次低低地笑了起來,須臾,他身型一轉,原本坐在他腿上的我,已經被他摁在了沙發中。
我一驚,他已傾身上前,和我的距離漸漸逼近:“我來告訴你,隻有你可以做到的方式……”
說着,他的臉便已經漸漸下沉。
這個該死的家夥,又準備趁機吃豆腐嗎!
就在他的唇即将和我觸碰到一起的時候,耳邊蓦然傳來的一道稚嫩的聲音,讓我如遭雷擊!
“爹地,你壓着媽咪在幹嘛?”
令我更加憤懑的是,司夜竟然沒有因爲寶兒的出現放開我。
這個讨厭的家夥,這樣做一定會教壞寶兒的!
我憤怒地想要掙脫着他的時候,他卻突然說道:“因爲媽咪迷了眼睛,爹地幫媽咪吹眼睛。”
靠,果然說謊都不用打草稿!
聞言,寶兒立刻小跑着走了過來,來到沙發跟前,垂眸瞅着我,稚嫩的聲音問道:“寶兒也要幫媽咪吹眼睛!”
接下來的畫面簡直讓我欲哭無淚,就因爲司夜的不顧場合,寶兒非要纏着給我吹眼睛,最後我一個勁兒地說已經好了,不疼了,她才終于放過了我。
……
别扭的到了傍晚,寶兒也嚷着餓了,我便準備去廚房裏做晚飯,這才意識到家裏面什麽食材也沒有。
我準備帶寶兒去超市買食材,她卻非要也拉着司夜一起。
就在我别扭地想要讓司夜自己帶寶兒去超市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竟然是蘇念打來的。
因着知道她在我們回來之後就拿着智魂淚去找了李恒,我趕忙接聽電話,最先開口問道:“蘇念,你在李恒那裏嗎?邢東有沒有變正常?”
問出這些的時候,我的心裏是有着些許擔憂的。
這麽久以來,我發現經曆的所有事情都沒有太順利過,總是要有着各種各樣的阻礙,這個時候接到蘇念的電話時,我的心裏是擔心會出現什麽變故的。
蘇念的聲音很快在電話聽筒中傳了出來,她說:“邢東好了,不過……”
“不過什麽?”我趕忙問道。
蘇念深吸口氣,很快回道:“不過他好像……失憶了。”
“失憶?”
我這才想到,當時我去警局的時候,那些警員是根本不認識我的,而且關于永樂村的事情,也根本沒有一丁點兒的線索,就仿佛我之前沒有去過警局,更也沒有去過永樂村一樣。
難道邢東失憶這件事,和這些有關?
如此想着,我便轉眸看向了正抱着寶兒,準備出門的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