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随手将它扔在了一旁,然後,粗魯地解着襯衫的紐扣,一邊欺在了我的身體上方。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眼神裏燃着狂亂的情火,燒灼着他視線所及的一切地方。
就在他欺身而上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他在用這樣的變化提醒我,他的箭早已上弦。
他的襯衫僅僅解開兩三枚紐扣的時候,就已經迫切地俯下身來。
沉重的身軀壓在我身體上的時候,我因着突然的壓迫與窒息感,忍不住輕哼出聲。
這樣的聲音在他聽來,卻如同催化劑一般,在他身體中爆裂開,迅速蔓延至全身百骸,仿佛每一個亢奮的因子都開始躍躍欲試着。
他瘋狂地吻住了我的唇,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完全出于休克的狀态,空白的像是一張白紙。
全身各個部位因着大腦的短路而得不到任何的支配,如同木偶一般仰躺在沙發上,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地放縱的蹂-躏着。
那條長而柔軟的舌頭帶着一絲絲冰涼的觸感,如同蛇一般滑入了我的口中,肆意翻攪,仿佛在拼命的搜尋着什麽。
直到他一下噙住了我的舌頭,将它狠狠地吸入了他的口中,與此同時,他不安分的大掌已經急不可耐地探入了我的上衣下擺。
在不知他吻了我多久之後,他的唇終于放開我的唇瓣,緩緩移向了我的耳邊,輕咬着我的耳垂,氣息急促地說:“阿然,我說過……再見到你……絕不會輕易放了你……”
說着,他的大掌已經滑至我的膝蓋,從腿的外側,一寸寸地向上遊走着。
最終,他急切地将裙擺推至了我的腰間,我們的身體也因此緊緊地觸碰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撐起上身來,靜靜的看着我。
我依舊如同泥娃娃一般沒有給過他任何的回應,這樣的我,或許讓早已欲-火-焚-身的他如淋大雨吧?
但意外的是,他并沒有用意念控制我的動作,沒有支配我用他喜歡的姿勢與迎合他的攻勢。
見我木讷地躺在沙發裏,他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笑:“阿然,我感覺到你在渴望我,不論你有多不情願去承認,但我們依舊對彼此熟悉,這一點,是任何眼神與肢體都無法掩飾的。”
說完,他便再次俯下身,薄涼的唇瓣再一次封住了我的唇。
唇齒間的厮磨中,我們仿佛都忘記本來的自己,更也忘記了一切。
當他的身體和我緊緊地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原本寂靜如斯的辦公室中,盡是他滿足的輕歎,與令人迷醉的情話,它們一聲聲、一遍遍響徹在我的耳邊。
我能感覺到,他在試圖用身體上的快-感,來喚醒我塵封在心底裏的那份對他的癡迷與眷戀。
然而在我的心裏,除了那份癡戀之外,還有着無以名狀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