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看着李恒,有些不死心地說道:“我突然很想去警局了解一下情況。”
李恒點了點頭,擡手看了看腕表,爾後說道:“現在是上午九點鍾,現在去?”
“嗯!”我很快應道,爾後阖上電腦,和李恒一起出了門。
……
我昨晚突然決定要去蘇念那裏住上一陣子,直到我找到工作爲止,當然,蘇念自然會問我原因。
我隻說不敢一個人住那棟大房子,然後立刻轉開話題,問她是不是嫌棄我不想讓我去,又或許是想談戀愛,怕我做電燈泡。
果不其然,蘇念在聽到我這樣說的時候,便什麽問題也不問了,滿口答應叫我去她那兒住。
這不,今天一早,她就跟寶兒一起回去給我們收拾房間去了。
我和李恒去警局的路上,我還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報備,免得她待會兒回去李恒家裏找不到我們着急。
……
我覺得今天的警局看上去有些奇怪。
怎麽說我也來過警局幾次了,還協助警局辦案,這裏許多的警員都是認識我的。
之前每一次來這裏,總是會有人和我打招呼,然而今天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那些曾經跟我打過招呼的人仿佛都已經忘記了我一般,根本沒有一個人主動詢問我什麽。
我把這種感覺跟李恒說了一遍,他依舊沒有太驚訝的反映,仿佛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情。
後來,我爲了證實這件事情的确有蹊跷,便随便找了一個人,問他這裏有沒有一個叫作邢東的警察。
然而,警員給我的回答竟然真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見到我愣住了,警員便聲稱有事,離開了。
而我,也沒有必要再去追問關于永樂村的事情了,隻怕不管怎麽問,也根本問不出什麽來。
……
我和李恒從警局走出來的時候,剛好遇見方局從外面往裏走,我正要打招呼,他卻已經從我的身邊經過,俨然就是沒有看見我似得。
這讓我更加的确信,他們所有人的記憶裏,關于和永樂村有關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見了。
既然這些都是司夜做的,那麽,他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難道僅僅隻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嗎?
就在這時,李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接聽便把電話遞給了我:“你的電話。”
我很詫異,甚至有些驚慌地接過了電話,然而看到的卻是蘇念的名字,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氣。
我接聽電話後,還沒等說話,蘇念的聲音便從裏頭傳了出來:“表哥,把電話給蕭然!”
“我就是。”
蘇念先是怔了怔,爾後對我說道:“蕭然,剛才我在我家小區門口看到好多家長帶着寶寶去幼兒園報名,再過一陣子就開課了,寶兒雖然隻有一個月大,可現在她和三歲的孩子沒有區别,應該報名了,話說,你給寶兒取名字了嗎?”
電話裏,一直是蘇念在說話,而我卻在寶兒名字這個問題上,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