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鍾的停頓後,他再一次翻着篝火,好像根本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似得。
見他不說話,我就知道他今天一準兒被寶兒的問題難住了,搞不好他是找别的借口搪塞過去了。
然後我壞心眼兒的繼續追問道:“快說啊,我都等不急要聽了!”
說着,我還一邊腦補着寶兒問出這個問題後,司夜當時的反映,越是想着便越是覺得有意思。
我話音落,司夜眉頭的褶皺又深了一些,但他很快轉過臉來看我,深邃的眼眸深深凝視了我一眼說:“你真想知道?”
“當然啦,快說快說!”我一臉興奮地等着司夜的回答,誰知他卻低笑着說道:“我告訴她,那是媽咪煮蛋蛋,她吵着要吃。”
聽到司夜的回答之後,我頃刻就蹙起了眉頭。
本想着看一看司夜窘迫的樣子,誰知到這家夥的回答居然這麽的機智,搞的我想看他笑話都沒看成!
見到我失望的表情,司夜擡手輕刮了下我的鼻子說:“怎麽,失望了?”
我當然不能讓他知道我怎麽想的,我嘴硬地說道:“哪有,我分明是在崇拜你呀,我當時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然後就把問題抛給了你。”
聽了我的話後,司夜嘴角輕勾,一副早已洞悉我的小心思的樣子。
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突然覺得自己好卑鄙,不過是卑鄙未遂。
……
在田間地頭兒上吃的飽飽的,已經是午夜十分,我也困的不行,便和司夜回去了村長的家裏。
當然,誰也不知道我和司夜在這段時間裏離開過。
剛剛躺進被窩的時候,司夜便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
他的大掌很自然的附上了我的身體,一通亂摸,我突然覺得身上的感覺怪怪的,這才意識到,我的身上竟然沒有穿外套。
我有點兒無語的說道:“你居然又把我的衣裳脫了,我告訴你喲,我現在不方便,别想動歪心思!”
誰知我剛剛說完這句話,司夜卻低低地笑了起來,然後他摟緊我,貼着我的頸窩,以着極慢的語速戲谑地說道:“寶貝,你本來就沒穿。”
我眉頭一皺:“可是我剛才我明明……”
說到這裏,我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麽。
然後憤然地轉過身面對着司夜,雖說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我還是可以想象到他臉上此刻定是一副極其欠扁的表情。
然後我憤然地說道:“司夜,你居然用障眼法!”
想到我剛才和司夜一起又是偷地瓜又是坐在地頭兒上烤地瓜的,原來我身上僅僅穿着内衣卻渾然不知的時候,我哭的心都有了。
然而我面前的這個臭男人竟然低低地笑了起來,距離很近,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輕顫。
正是因爲如此,我心中的憤懑更是強烈不已,我壓低聲音,狠狠罵道:“混蛋,你笑什麽笑?”
他依舊忍俊不禁,氣得我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