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電影快退的鏡頭一般,再次完好無損地立在了門框之間,仿佛根本沒有被摔壞過似得!
正因如此,門外那一張張充滿驚詫的臉也因此被阻隔在了門外。
祠堂裏隻亮着兩盞蠟燭,燈光很昏暗。
而我的手腳還被綁着,依舊跪坐在蒲團之上。
我見沒有回應,便對着空氣小聲又緊張地喚了幾句:“司夜?是你嗎司夜?”
可是我仍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難道這陣風根本不是司夜?
如此想着,我便更是緊張起來。
突然,我感覺到脖頸間像是有人在吹着涼氣,那鑽心刺骨的涼意幾乎從脖頸的位置傳遍了全身百骸,讓我不由得身體緊繃着。
我也因此更加斷定了,司夜根本沒有來這裏。
因爲司夜不可能對我做出這樣的惡作劇,他絕不會在我脖頸間吹涼氣!
許是它感覺到了我的緊張與恐懼,突然,一陣低低的笑聲響徹在了我的耳邊。
正是這樣的笑聲,我突然意識到,此時此刻在我身後的究竟是誰!
我擰緊眉頭,不悅地喚着他的名字:“司辰?”
“嗬嗬……”
他突然玩味地笑了起來,那笑聲簡直和纨绔一般無二,讓人打心底裏讨厭!
“這麽輕易就被你猜到了,真沒意思。”
我沒好氣地說道:“騙這些無知的人抓我到這兒,除了你,誰還能這麽無聊!見過讨厭的,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麽讨人厭的!”
我說完這句話後,司辰卻不惱不怒,反而又是低低地笑了笑。
然後他充滿無辜的語氣說道:“哎,你誤會我了,我可沒說讓他們把你當祭品哦,”說着,他冰涼的手便輕輕地,一下下撫摸着我的臉頰,每一下都讓我下意識起了一層的栗粒。
我挪開臉,試圖躲避他的魔爪,誰知他卻一瞬間閃身到我面前,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柔聲說:“我怎麽舍得?”
我厭惡至極地怒瞪了他一眼:“拿開你的髒手,惡心死了!”
我本以爲我的話會不奏效,可司辰卻很聽話地松開了捏着我下巴的手,然後他嘴角一勾,說道:“你和夜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似乎很關心我呢。”
“别做夢了,我關心野貓野狗也不會關心你!我隻是不希望司夜和他的弟弟同根相殘。着重強調一下,我說了什麽都是因爲爲了司夜着想,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故意激怒他,最好他嫌我讨厭,一見我就煩,從此以後再也不要纏着我!
司辰卻眯起眼睛,低笑着說:“想激怒我?讓我讨厭你,然後不理你麽?”
我眉頭一皺,心想着他怎麽會知道我的想法?
難道我真是那種心裏想的什麽,臉上都寫着的人嗎?
就在我懊惱着自己就這麽輕易被他看穿了心思的時候,他突然又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就想錯了。我最喜歡做有挑戰性的事情,你越是讨厭我,我就越是想要征服你,如果想讓我讨厭你的話,或許你可以試試……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