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夜卻突然拉下臉來說:“别胡鬧,我和你的情人關系上一世已經結束了,現在你要叫爹地!”
“噗——”
原諒我,又一次不淡定地笑噴。
隻見司夜一臉嚴肅的說完這句話,寶兒有點兒失落地嘟起了嘴巴,然後她可憐巴巴地應道:“哦。”
看着她的小臉兒,我簡直在心裏笑翻了好幾次。
後來實在覺得她可憐兮兮的,便抱起她,安慰了好一會兒才把她哄開心。
……
哄着寶兒睡了以後,我便回到了主卧室。
浴室裏傳出來嘩嘩的流水聲,不多時水聲停止,司夜從裏面走了出來。
我看着他自己擦拭着滴水的頭發時,突然想起這些天他一直都在照顧我,我便主動把他手裏的毛巾接過來,拉着他坐在床上,而我則是站在他的身側,輕輕柔柔地幫他擦拭着頭發。
他拉着我站到了他的兩腿之間,然後頃刻摟住我的腰,輕輕一拽,我便和他拉近了距離。
甚至,我的小腹已經貼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而他的臉,幾乎與我的****持平。
這樣的距離與姿勢令我羞赧不已,臉上立刻升騰起一絲絲的燒灼感,
我爲他擦拭着頭發的動作也亂了章法,完全不知道手要怎麽動。
“老婆,你在勾引我。”
我咬了咬嘴唇,紅着臉說:“明明是你在勾引我,你看你的手在幹嘛?”
他不以爲然地笑了笑:“你說我在幹嘛?”
司夜的大手正在我的腰背上來回摩挲着,弄得我整個脊背都是僵住的,一動也不敢動。
話音落,他更是變本加厲,大掌以着極慢的速度漸漸往上遊走,我頓覺一絲不妙,因着他的手已經來到了我胸衣後面的暗扣處。
嘣的一聲,胸衣暗扣竟然就這麽被他輕易解開。
因着害怕吵醒剛剛睡着的寶兒,我沒敢大叫,可已經縮回手,護住了自己的胸口。
而下一秒鍾,他的手竟然從我的衣服下擺探了進來……
我又羞又惱地說:“我告訴你哦,不準再動了,我還在月子裏!這可是你說的!”
司夜眉頭一挑,摟住我身型一轉,直直地把我推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因着動作很突然,我們兩個的身體在床墊兒上彈了幾下。
然後他在我脖頸間吞吐着充滿情-欲的氣息,壓低聲音說:“誰規定月子裏不能摸?”
說完,他邪惡一笑,未等我說話,便頃刻封住了我的唇,而那隻邪惡的大手已經滑向了禁區……
隻能被摸,不能真的那啥,這就是赤果果的折磨好伐!
我想要掙脫,可他卻用那充滿蠱惑的嗓音說道:“難道你不想去永樂村?”
聽到這句話,我立刻來了精神,我詫異地問:“你決定讓我去了?”
他壞心眼兒地勾起了嘴角,吻了吻我的嘴唇說:“那要看你能不能‘說’服我了。”
靠!
這個男人,明擺着就是在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難道我真的要向惡勢力低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