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君上。”辰語氣淡然地說道。
而我與司夜很快對看了一眼,爾後猜着辰的目的,可我們完全都沒有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難道他準備攻打帝都嗎?
如果他此刻攻打帝都的話,怕是帝都沒有絲毫的勝算。
更何況,我可以感覺到帝君對他的尊敬與畏懼,其實他如果想用卑鄙的手段拿下帝都的話,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爲什麽還要放出那些屍兵呢?
然而接下來,當帝君下令讓司夜領命去平定戰亂的時候,我似乎明白了辰的用意。
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司夜去對付那些屍兵。
真的太無恥了!
……
帝君答應我們,待司夜凱旋歸來之時,便是我們兩個成婚之日。
這雖是一件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可我卻絲毫也開心不起來。
要知道,那些屍兵根本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司夜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兩說。
而身爲王子的司夜本應養尊處優,可他竟然還有着一個将軍的身份,這些棘手的事情竟然全都落在他的肩上。
我真懷疑帝君根本不是司夜的親爹,不然爲什麽總是讓他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
先是去赤焰山尋寶,再是對付屍兵,簡直一樣比一樣兇險!
……
臨行的前一天,司夜特意找了大夫爲我把脈,得知我脈象平和,沒有任何異常,他才安下心來。
晚上,我想要司夜帶我一起去,央求了許久,他就是不應。
他說我肚子裏面還懷着我們的孩子,此行諸多兇險,唯恐傷了我們的孩子,死活不叫我跟着去。
無奈之下,我想故技重施,準備了好多酒菜。
然而,卻在我還沒有實施計劃之前,我的小算盤就已經被他看穿,還因此被他鄙視奚落了一番。
我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在司夜面前真真是退化了,竟然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我因此郁悶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司夜很早就出發了,而他,再一次把我托付給了修塵。
修塵也答應他會好好看住我,也會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保護我,叫他不要擔心。
可是我哪裏肯乖乖在家裏等他?
我的整顆心已經随他一起飄到了戰場上!
在他走後,我就一直在想着該怎樣才能幫到他的忙,我不要做隻會等着他回來的小女人,我要跟他一起分擔所有的事情!
我拉着修塵坐在庭院裏的石桌前,讓他幫我分析如何可以幫得上司夜。
如果可以盡快找到對付屍兵的方法的話,那麽司夜的危險就少了一分。
因着我和修塵說,我與司夜曾經與屍兵有過照面,也領教過屍兵的厲害。
然後修塵問我:“既然如此,你可知屍兵有和軟肋?”
我想了想,屍兵已經死過一次,它就是行屍走肉,便不怕再死一次,而且他們的身上真的很難找到軟肋。
更家可怕的是,即便它們身體上的某一部分被砍斷,剩餘的部分仍舊可以參與戰鬥。
單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