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一凜,無視辰憤懑的眼神,繼續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司夜是你所忌憚的存在,你害怕他,所以你現在才費盡心思把他扼殺!我突然覺得你既天真又可悲,即便你用卑鄙的手段把司夜折磨死,又能怎麽樣?本質上的你,還隻是失敗者而已!”
辰扣緊我的下巴,危險的眯縫着眼睛,整間木屋裏的溫度更是下降了幾分。
我甚至發覺原本潮濕的木地闆與牆面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霜花,潮蟲也被冰凍得肢體僵硬,漸漸失去了爬行的能力。
辰的力道很大,我的下巴險些被他卸掉!
可我卻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我心裏想着,他最好把我殺死,這樣他就不會有砝碼來威脅司夜做任何事情!
他仿佛可以洞悉我心底的想法一般,突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想死麽?你的命是我的,我沒有讓你死,你就得給我活着!走,我帶你去看好戲。”
說着,他便一把拉住我的手,拽着我往木屋外面走。
可我身上中了帝後的毒,全身使不上一絲絲的力氣,每走上幾步就跌倒在了地上,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辰目光一凜,惱怒地轉過身,看了眼帝後。
帝後卻心虛地低下頭說:“她不老實,我才……我,我這就幫她把毒解了。”
說着,隻見她走到其中一個角落,掀起其中一塊地闆。
我這才注意到整間木屋的地闆上錯落着十幾個小鐵環,拉着這些鐵環便可以将地闆掀起。
我眼見着帝後從掀起的那塊地闆中拿出了什麽東西,爾後将地闆放下。
待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我差點兒沒被眼前的畫面吓傻!
隻見一條足有巴掌那樣長的蜈蚣此刻正趴在帝後的手心裏,密集的爪子一動一動的,每一次它想要從帝後的手中爬走的時候,都被她重新放好在手掌心裏。
這樣的畫面看在我的眼中,全身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帝後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我卻緊張地想要往後退。
辰卻邪肆地勾起了嘴角,他挑眉說道:“這個是要吃下去的哦。”
看着蜈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我眼底的驚恐也變得越來越強烈,我慢慢地後退,不停搖頭說道:“不……我不要吃這個!我不需要解毒!不要!”
在帝後快要接近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大體力,蓦然轉身,欲跑出木屋,然而下一秒,辰卻輕輕松松地将我一把捉住。
冰冷的氣息随之從我身後包圍了過來,我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果然太虛弱,連跑都沒跑出幾步就被捉回來!
我正懊惱又恐慌的時候,辰緩緩傾身向前,在我耳邊低低地笑着說:“跑什麽?你方才不是還那樣無懼無畏麽?這會兒怎麽如此膽小了?”
“拿過來,我要親自喂我的夫人吃下去。”辰邪肆且冰冷地說着,已經伸出了一隻手,攤開掌心,等待着帝後将蜈蚣放在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