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包廂,相同的幾道素齋,仿佛一切還停留在第一次來這裏的那天。
隻是現在看着他原本帥氣的臉上長滿了胡茬,俨然一副猥-瑣大叔的模樣時,我就忍不住笑出來。
他問我笑什麽,我想到‘猥-瑣大叔’這幾個字的時候笑的更加起勁兒了。
無論他怎麽問我我就是不告訴他,我原以爲他會用非人的能力逼我說出來,可他沒有,反而是皺了皺眉頭後,讓我趕緊把飯菜吃了。
這頓飯吃的很難忘,并不是因爲飯菜的可口,而是我在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打瞌睡。
終于,在半夢半醒之間把這頓飯吃完。
走出中餐館後,林帆叫了計程車,直接帶我朝着南郊行去。
這段路雖隻來過一次,可我還是知道這是去往林帆住處的路。
汽車在平坦的柏油馬路上行駛着,像是搖籃一樣讓我越發的困倦起來。
林帆突然摟住了我,讓我依偎在他的懷裏:“這樣睡。”
我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甜甜的阖上眼睛。
開始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跳,他炙熱的體溫,以及他溫熱的手掌一下下撫摸着我的頭發,後來漸漸的,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布置精美的卧室裏亮着柔和的金色壁燈,厚重的複古窗簾垂在地上,分不清此刻的時間。
我以爲林帆會一直在我身邊陪着我,可是偌大的床上隻有我一個人,房門沒有關嚴,我下床,赤着腳來到門邊,客廳裏的燈亮着,巨大的落地窗前隻遮擋着一層透明的紗簾。
我走過去,拉開紗簾,站在陽台上往外看,外面又下雪了呢,潔白的雪花在路燈下散發着淡淡的晶光,很美,很溫馨。
突然,一條手裏的手臂将我圈住,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林帆若削的下颚抵在了我的頸窩處:“睡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啊?”
“很久。”
他隻輕柔的回了兩個字,然而我突然驚詫的回過頭看他:“真的嗎?很久是多久?一整天?”見他努努嘴巴,我又問:“難道兩天?”
他擡手,寵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我清醒的時候,你睡上十分鍾也是很久。”
我忍不住笑起來,林帆說起情話都這麽拐彎抹角,但我還是沾沾自喜的說:“你是在說……我睡着了你覺得很孤單嗎?”
說話間,我踮起腳尖,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自以爲很性感的嗓音跟他說:“那你現在是不是特别想做一件事情?”
他皺皺眉,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咬了咬嘴唇,自以爲這樣的動作在男人面前應該算是比較富有暗示的吧,可他依舊擰着眉,根本就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
生平第一次主動過,居然這麽不招人待見,我頓時有點兒氣惱,瞬間噘起嘴巴說:“我困了,要繼續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