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借着什麽向我提出這種要求呢?”原天化盡管他決定了自己要接下新增的任務,但是遇上了主動上門的少女,還是忍不住調戲,略帶玩味的看着少女。
少女敏銳的感覺到了眼前這盔甲内隐藏着的戲谑,但卻絲毫沒有展現出沒底線的妥協,反而指着不遠處的不遠處已經開始接觸和顔悅色接觸新人的活寶二人組。
“就憑借着幫助新人,你們資深選民會獲得利益,我覺得這一點就足夠了。”
咳,原天化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感覺到一陣面皮發熱,在替那活寶二人組沒有底線的相信人問噓問暖而羞愧的同時,也感歎着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懂得審時度勢,懂的不卑不亢的與她比熟悉的人打交道。
雖然剛剛的結論,其他人隻要仔細觀察就能得到,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面臨着生死壓迫的狀态下,神作書吧爲一個和平世界中生活了十幾年的女孩子,還能理智的尋找到對自己有利的砝碼,就沒那麽簡單了。
這就好像一般人都知道把自己弄得幹淨些,但卻往往就有人總是邋遢着的道理相似。
而且除此之外,有這勇氣将這些擺在桌面上向原天化這個能夠主宰她生命的人說,更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這種心勁兒,這種冷靜的尋求生機的精神,讓原天化十分欣賞,他不由自主的把女孩兒與貝爾相比較。
發現,女孩兒完全比貝爾更容易培養,僅憑她這思考的方式來講,而退一步來說,就算失敗他也不會受損失不是麽,而貝爾就要考慮的很多了,而最後一點,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更養眼不是嗎?
由此可見這樁買賣穩賺不賠。(無恥)
“可是這還不夠啊?你的砝碼分量還是差了一些啊~”,不過有些惡趣味的原天化仗着自己這身盔甲的便利,忍着笑問了出來,并且十分明顯的把自己的目光如有實質的在女孩的重要部位巡視着。
“嗚……你!!”,感受到原天化目光的女孩兒瞬間紅透了,如羊脂美玉般的俏麗臉蛋兒,來自少女的羞憤帶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哈哈哈哈,不愧是學生妹啊!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清純好了走吧,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不等女孩兒再說什麽,原天化直寶把自己的惡趣味暴露了出來,隻留下女孩兒纖唇半咬,恨得銀牙摩擦神作書吧響,滿臉羞紅的跟在後面。
原天化也不看後面小姑娘的樣子,在心底卻感覺有些滿意,有心勁兒,上進,有腦子,審時度勢,這樣的家夥活着通過試煉的可能性越大不是麽?他可是打算首戰之後,就将這女孩兒自生自滅的,保姆他絕對不當。
不過,任務接下來,賭一下這丫頭的可能性也不錯啊,就算是失敗了沒有任何的損失,想到這兒,他不禁愉悅着,而餘光中看到的女孩兒羞紅的臉,讓他很沒風度的更加愉悅了。
小丫頭還是嫩了些,敢讓我嗆口水,哼哼……
(真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
而至此時,其他人似乎已然做好了決定,活寶二人組找上了學者與那媚視煙行的女人,而他們的老大找上了那個叫嚷着自己是黑手黨家族成員的家夥。
剛開始那家夥還把雙刀男當成了瘋子,這個不知道是從哪個落後世界來的不良分子,壓根兒就沒去理會終選空間爲他提供的信息,但出于自己職業的經驗明白這裏并非善地的他,無時不刻向外顯露着兇悍的氣息,那個地中海就是例子。
然而剛剛在地中海身上找回自己風光的感覺,認爲這裏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他,就被塞法姆的用刀鞘教訓了一通,就像是逗人玩一樣,這個叫做卡西姆的黑手黨成員,就被對方那超越常人不知幾倍的怪力硬生生壓服,按照弱者遵從強者的自然規律老老實實的順從下來。
而除此之外的小情侶,與中年地中海直接聚在了一堆兒,爲那個腦滿腸肥的家夥是瞻,滿腦子隻有自己價值觀和常識的他們,徹底的放棄了了解自身狀況的想法。
看着身邊已然結成某種協議的人,之前直接拒絕了活寶二人組的老大邀請的少年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哼!!!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自己印有盧恩字符的左手,有着某種潛意識顯露的感覺的表現着自己的手背,然後一臉傲慢的,走向了一把沒入地面的歐式長劍面前。
一聲輕鳴聲中,金屬與砂石的摩擦聲,嘶的一聲,劍光冷冽,空氣被割裂輕鳴,一道白線橫空留影。
然後這少年竟如那專精于此道的大師一般,舞動出了一團絢麗而又殺機四伏的白光,十分輕松的将幾隻凝滞在時空當中的箭羽,瞬間化神作書吧了木渣碎屑。
而後眼睛閃過一絲猙獰,毫不猶豫的切過了一個凝滞在半空,怒吼着舉臂砍向自己敵人的兵士,接着就抱着長劍,走到了一邊,再也不看其他人一眼。
這……這也是一個新人?!還是故意裝神作書吧高人的選民?在新人與選民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信息同步之下,選民們選擇了忽視掉這個人,而新人們帶着羨慕而又不敢靠近的眼神看着他。
于是他成爲了選民與信任之間相互選擇範圍之外的存在,卻在意義上與地中海等三人截然不同。
而那個與梁雨欣小美女同校爲生的小胖子,此事時此刻不由得對那個少年充滿了嫉妒,爲什麽他有那樣的力量,而自己沒有的想法無法抑制的在心底蔓延,但卻又一次被他内心深處的妄想所淹沒。
轉換成了自己很快也将會有比這更強的力量,而當他目光轉向梁雨欣的時候,眼中忍不住的生出了濃郁的怨恨,他那脆弱的,無法堅持理智的精神,将少女對他的忠告直接忽略。
反而在其時空的妄想催生下,滋生了由曾經的軟弱單戀,扭曲成的怨憤,“沒有眼光的蠢女人,明明……明明我能夠保護好你的!!我會變得很強,爲什麽你這樣看不起我!!賤人!!”
而當他想起女孩兒被原天化的調侃羞紅了臉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不僅與他自己曾看過的ntr**劇情竄連在一起,心中的邪火升騰。
“看你那對着那些男人奴顔婢膝的樣子!你也是個人可盡夫的女人嘛!!這麽迫不急待的跪舔那個人了嗎,那清純的樣子一定是僞裝,而内心就是個蕩(喵)婦!!你一定會後悔的!!”
而梁雨欣似乎是感覺到了這種令人厭惡的視線,一回頭的時候,小胖子很快就低下了頭,掩耳盜鈴一般做着掩蓋,而對自己這懦弱的根性沒有絲毫的自知。
“哎…………”,梁雨欣發出了一聲輕歎,不知是爲了自己剛剛可能被施以惡意的揣測無奈,還是爲了自己這個認識的人如此的樣子而感慨。
而在這時……
“給!!”,在聽到聲音反應過來的瞬間,一大白光疾馳而來的突然狀況,讓梁雨欣花容失色,出于生命對于利器天生的恐懼讓她的心跳驟然加劇。
而那滋味實在是痛苦不已。
卻是無良的原天化沒有預兆的,毫無任何顧忌的在地上拔出了一把凝結着血痂的武器,锵的一聲抛插在了梁雨欣身前的地面上。
金屬輕鳴,利劍驟然沒入地面,所産生的顫動一時間沒有散去,等到完全停下,部分還算光亮的劍身映射着少女的有些發白的臉。
“學習着自己掌握力量,終選空間設置的力量平衡是個對你們新手友善的東西,不要以爲我答應你,就會像保姆一樣,力量自己掌握的才是自己的不是麽?這也是你一開始就心中有數的吧……”,看着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孩兒,原天化的眼中深處是絕對理智的幽邃,不因女兒的美麗有一絲一毫的偏頗。
“……是”,貝齒輕咬着唇,女孩兒低下頭抿了抿嘴唇,眼眸中有種倔強,纖細的手臂徑直的握住了劍柄,雙頰升起運力的紅暈,一聲細碎的清鳴聲中拔出了短劍。
“梁雨欣,你可以的……就像在學校那樣,一切阻礙都将是磨砺,化爲自己的奠基……”
而在此同時,金屬甲胄的那爲選民也找上了平頭青年,兩人在詭異的一陣對視中竟達成了協議。
緊接着每個人靈魂都能感覺得到一種重新恢複運神作書吧的開啓,時間,空間,天地,世界,好像一座無比宏大的自動工坊,按下了啓動運行的按鈕,就像定格的視頻,播放輕點……
嘩!!!!如海如浪的聲潮,帶着血腥厮殺中那污穢黑暗的情緒風暴,以及那催人神作書吧嘔,深入鼻腔,上頂天靈蓋的污濁鐵鏽味,再度解凍,席卷向四面八方,充斥着周身無感所及的天地,一場最爲血腥殘酷的現實已然降臨。
而最直觀的就是,那些凝結在死亡前夕的兵士們,就在這一瞬間回歸了死亡的軌迹,刀如入肉,斷骨劈顱,紅的白的飛濺,人下貨花花綠綠抛灑,宛如地獄中的死前哀嚎連綿不絕,硝煙好似騰空的黑色惡龍,向天空噬咬。
啊!!!!!一聲慘叫聲,那是被左手盧恩字符的的少年切過的士兵發出的難以置信宛若噩夢的絕望,攔腰整齊斷爲兩截的他,帶着絕望與迷惘在胡亂的掙紮出一條寬厚血帶之後,在這沒有結束的戰鬥中退場。
(嘛…………開始吧,也沒啥好說的,我大劍風世界開啓,沒有任何掩蓋的黑暗戰亂之世,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