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改動夠大的,原天化暗自頭疼,在原着的動畫中,雖然是雪崩,但是卻沒有夾雜着這樣巨大的石塊啊!方才的巨大碰撞,差一點将他想象構造的護罩直接破碎掉,而現在原天化都覺得頭部神經的陣陣不适,畢竟那護罩是他倉促間直接用咒力凝結的,連最最爲普通的術法運用都沒有。
“看來,大宇宙意志還是在關注着,不時地牽動這些‘意外’發生,真不知道之後還有有什麽。”原天化心裏有些犯怵,因爲大宇宙意志無處不在,實在是防不勝防,說是自由度極高,但是還會出現意外的,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心中升起了疑慮。
“你們看這個!”,突然真裏亞十分驚訝的聲音讓原天化暫時放下了心裏的疑慮,跟着早季和覺靠近了真理亞意指的事情。
在早季“怎麽了?!”,以及真裏亞的解釋中,原天化直接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是守所在的雪橇的軋痕後,一連串的腳印出現了。
“估計是化鼠。”覺在看了那些腳印後,已經有了推測。
“到底在這樣的地方做什麽呢?”早季心中生出了疑問,“我們怎麽可能知道?”,覺直接沒好氣的回答道。
但是緊接着,覺叙述着自己的另外的猜測,“會不會是來狩獵的呢?”。
“狩獵?如果是這樣的話,估計事情就麻煩了。”早季皺着眉頭這樣說道。
“爲什麽?”真裏亞有些困惑。
“你看!它的腳印和雪橇的痕迹一直并行着。”
嗯!!早季的這句話的中蘊含的意思,讓真裏亞立刻就悶哼一聲,登時,種種不好的想象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而早季的眼睑也抖動着,顯然她也被自己想到的是吓到了。
“被追上了嗎?”,“不知道。”,“怎麽這樣!!”,覺下意識地問,早季的回答,以及真裏亞急切地聲音,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緊迫。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先沿着痕迹尋找才是要緊的事兒。”,一直捏着下巴,看着他們的原天化,突然間出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樣的吓自己,真是……
這話像是提醒了三人,兀自惶惶不安的狀态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急切不會消失,真裏亞一句話都沒說,直接閃身就沿着痕迹沖去,而早季和覺也沒有開口說什麽,緊随其後,但是那散發出來的焦躁的氣息卻可以看得出來。
飛快的沿着道路向上前行,越來越高,越來越陡,四人噤聲不語,隻是悶頭向前,隻爲盡快的找到守。
而不久後,在一個岔路,近乎前傾着身體趕路的原天化和早季以及覺停了下來,而真裏亞因爲前進的方式還是落後了三人一步,看着軋痕沿着陡峭的坡度徑直而上,覺不禁發出了感歎。
“那家夥還真敢用兒童式的雪橇這樣登山啊!難道他不害怕嗎?”
不過緊接着早季就很是精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如果被更可怕的東西追着的話像這樣的斜坡根本就……”,欲言又止的話語,讓覺若有所思。
“看來,化的猜想應該是對的,”早季悄悄地看着原天化,心中似乎已經确定了。
然而,下一刻原天化突然轉頭看着早季,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不由得早季不好意思的小臉微赧。
不過很快,真裏亞的趕到讓早季擺脫了這個狀況。
“怎麽了?”真裏亞奇怪着,三個人怎麽停到這兒了。
但是心裏有着不好的猜想的三人自然不會多嘴,加重真裏亞的旦擾。
“啊!沒什麽,繼續吧!”覺說着,像是防止真裏亞繼續詢問似的,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
依舊是前行,但是地形已經發生了轉變,一個又一個的大坡度的過度之後,反應過來後發現,一側是冰冷堅硬的石壁,而另一側則是深不見的深淵,一時間看去,不免心中産生恐懼。
“小心點!這裏很滑!”,在前方踩着滑闆的覺感覺到了腳下的危險,立刻提醒着身後的幾人。
“我知道了!”有些發憷的早季,下意識地回答。
因爲她自己也是使用滑闆的,而且即使有着咒力的支撐,也不是萬全的,畢竟咒力不能自發,不能自主,不可被動激發,一切一切都是使用者自己的控制。
這就是咒力的局限性,限制。
“那家夥由于在途中無法調整方向,變得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了啊!”,覺大聲的喊着,因爲迎面而來的呼嘯的風實在是讓人無法聽清。
“呐!前面的痕迹消失了!”早季說出了所有人看到的景象,沒錯,軋痕在前方已經逐漸變淺,直到消失。
“知道他去哪裏了嗎!?”早季接着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知道呢,明明是有着相當負重的痕迹。”覺更是疑惑。
“我去上面看看!!”真裏亞明顯的焦急着,話音剛落就一起一落沖到了前面,準備騰空到更高的地方。
在迅捷的跳動之後,在頻繁的身形閃動中,真裏亞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中最高處。
轉過了急速的彎道,在兩邊夾着的山壁中,三人略過了軋痕消失的地方,前方是一個突兀的轉彎。
“從這裏開始他到底去了哪裏?”覺也有些急迫的自言自語,在話語之間他向前走着,試圖尋找着可能的蹤迹。
“直到這一處爲止都還有痕迹。”早季看着手下露出了一個些痕迹,下意識的說着,但是緊接着她驚訝的叫出了聲,似乎想到了什麽。
呼~,大量的積雪似是重新恢複成了未曾落下來的狀态,再次騰空而起,飛出了地面,零零飒飒的散到了那邊的深淵。
一片光滑的冰面出現在早季的面前,不算是太深的劃痕,直接延續到了轉角的盡頭,就是不見底的深淵。
早季來不及瞪一眼原天化,因爲剛才她剛剛想要使用咒力,差一點發生咒力幹涉,但是眼前的痕迹讓她沒有這樣做,而是……
“覺!!快看!”,在早季招呼着已經走了不近距離的覺,爲他指出了已經暴露出來的痕迹。
“難道,在這裏守的雪橇……”,不過沒等早季說出有些恐怖的猜想,真裏亞此時飄然而落。
“上面什麽都沒有。”,诶!真裏亞在說話間,看到了帶着劃痕通向懸崖的冰面,有些激動地說道:“難道是在這裏滑倒了,摔到下面去了?!!”
四個腦袋露出了懸崖,看向了十分遙遠的地面,真裏亞面色蒼白的流着冷汗,目光已然有些空洞。
“真裏亞!”早季輕輕的呼喚着自己的好友,“總之下去看看吧!”,覺做出了決定,也是爲了打破此時的狀态。
“假設就算是他從這裏摔了下去,也未必摔到最底下。”
“嗯,也是呢。”早季像是爲了穩定自己的心緒,也是穩定一下真裏亞的心緒,這樣的回答。
“走吧!真裏亞。”
“我知道了。”真裏亞顫抖着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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