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被學校,那個……,說是處分掉的話,會不會有點進展的太跳躍了啊”,真裏亞有些懷疑。
但是很快早季就十分迅速的給出了自己的猜想的根據,“如果是因爲事故或者生病而逝世的話,沒有必要隐藏起來的吧!”
不過真理呀思考的也不慢,反而說出了另一個可能,“如果是有什麽相當痛苦的回憶呢?”
“但是你看這字啊!不回覺的太糟了嗎?我覺得是是姐姐不能很好的控制咒力。”
“那也隻是猜測而已啊?”覺也勸解着,想要讓早季放棄這種危險的想法。
“仔細看去的話與其說是笨拙,更像是些别的什麽。”覺接過了早季守中的小鏡子,分析道。
“早季,”真裏亞忽然開口呼喚早季的名字,語氣中有所加重,待到早季看向她時,真裏亞有些沉重,又有着一些期望。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拜托你了,不要再惹出糾紛了。”最後一句話,真裏亞是靠近了早季,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出來的,但是語氣中有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啊~,早季的雙眼在聽到了最後的字眼兒時,猛然間睜大,可以看得出,一股突如其來的怒火在其中綻放開來。
?“惹出糾紛!我隻是想要了解真相罷了!并不隻是姐姐的事,我們班上的女孩子的事也……”,先是激動,随後早季有些無力,“比起那些,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朋友。”早季的原本激動而端起的雙臂,無力的放了下來。
“我明白,我也很痛苦,想要做什麽的心情和早季是一樣的,但是我更擔心的是我們現在活着的朋友啊!”
“如果是我的話不用擔心。”
“我并沒有擔心早季,你可是堅強的人。”
“堅強?我?”早季此刻十分的不解,明明自己覺的很傷心的啊!
“嗯,你想在明明是比任何人都被傷的更深,但是早季你忍住了,我覺得那明明是一般所無法忍受的痛苦。”真裏亞繼續肯定着早季的堅強。
但是早季下一刻卻十分難過,眼圈開始發紅,“太過分了!”早季帶着哭腔啪的一聲,打開了真裏亞原本輕撫着的手。
“你覺得我是什麽?!”早季覺的很委屈,真裏亞的話語像是表現着她的冷漠,而不是堅強。
“請不要誤解,”真裏亞眼眸泛起一波水光,“我并不是說你是一個冷漠的人,更不若說早季你比一般人更感性,所以你是能夠承受那份悲傷,和痛楚的人哦。”說到這裏,真裏亞倏地一下,一道淚痕劃下了臉龐。
“我們大家并沒有想你一樣堅強,”真裏亞說到這裏,早季緩緩的回複了冷靜,有些愣愣的看着婉婉的道出自己的内心想法的真裏亞。
“像我這樣雖然平時擺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但是一出現意外立刻就會逃跑,但是比起我和覺還有更脆弱的人存在啊。”
“難道,是守嗎?”,“是守吧!”兩個不同的聲音,以不同的語氣說出了同樣的結果。是覺和原天化。
喀拉,腳底與砂石摩擦,真裏亞輕柔的點頭,加下微微的竄了一步,“嗯,守他十分溫柔,但也十分纖細,如果被自己内心深處所信任的人背叛的話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不僅僅是人所相信着的世界也是。”
真裏亞一邊說着,一邊向早季張開懷抱抱去,“我覺得這個世界應該有很多不知道爲好的事。”深深地抱着早季,将鼻息也埋藏在早季的肩頭,揉擦。
“真相往往不都是最殘酷的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這種打擊的呦,如果再繼續了解這之上更可怕的事情的話,守肯定會壞掉的。”
忽的一擡頭,早季明白了真裏亞的苦衷,懂了事情的将帶來的牽連,“嗯,我知道了。”
“真的?”真裏亞微微松開了早季,卻和她鼻息相處的面對着面,十分認真。
早季真切的看着真裏亞的雙眼,“我保證,我不會再問守了。”兩人再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但是,我在了解到真相之前,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因爲如果不這樣的話,就實在是太可憐了。”
說到這裏,兩人再次面對面,不自覺的靠近着,吻在了一處,緊湊而緻密,深沉而又奔放。
就像是拟蓑白曾經講到的倭猩猩的緩解壓力的方式,兩人以這樣的方法發洩着似乎無處不在的壓迫。
但是原天化覺得,這似乎像是原本劇情的一種回歸,一種自我調解,早季和真裏亞的聯系回到了原著中的軌道,他有一種感覺,早季對他的感情,很可能也将回歸普通,而不再之前的緊密,但那是後話,可能也可不能。
真裏亞在那之後感謝了原天化一番,因爲之前故意支走了守的那件事兒,原天化當然謙虛的推謝。
嘩嘩的河水流淌着,四人也已回到了碼頭,靜靜的栓系着各自的小舟,氣氛沉靜無比,似乎之前的激動,緊張盡數消散。但是……
“能稍微得打擾一下你們嗎?”,一個溫婉的女聲響起,直接打破了剛剛緩和的氣氛。
忽的一驚,循聲望去,兩個身影出現在不遠處,一男,一女。
“是渡邊早季吧,還有秋月真裏亞和朝比奈覺吧,……嗯,浦山化”,不知道爲什麽,待到說完前三個名字後,在原天化的時候,似乎故意的停頓了一下。
“是的。”早季率先回答,但是顯得有些緊張。
原天化皺了一下眉頭,但轉而就笑了一下,沒有言語。
“呀!不用這麽緊張也沒有問題的哦,”而後停頓了一下,“隻是想很你們聊一下。”
早季,真裏亞,回頭看向了兩個男孩兒。
“那個,你們是教育委員會的嗎?”覺朗聲問道。
“不,我們是在你祖母手下做事的人。”女士溫婉的回答道。
覺猛地點了一下頭,恍然大悟,“是這樣嗎!”
“朝比奈君的祖母是朝比奈富子,”女士笑眯眯地說着,但是下一句話時她的雙眼猛地睜大,眼神轉向了嚴肅,“是倫理委員會的議長哦。”
“請暫時在這裏稍等片刻。”一個傳統的和式房間,四人正坐在房間的中心,那位女士,說完這句話後緩緩地閉合了紙門。
在她走了不一會兒後,早季和真裏亞忽的看向了覺,而原天化隻是笑眯眯的看着,“呐,到底怎麽回事兒!”真裏亞惡狠狠地盯着覺,“我可從沒聽說過你的祖母是議長啊!難道……,你把我們的事逐一彙報了嗎!!”真裏亞瞪着漂亮的眼睛,發出了女王般的氣勢問向了覺。
“等等,稍等一下啊!”覺十分窘迫的呼停。
他看到了兩位女士的針刺一般的目光,齊刷刷的刺在他的臉上,而那個該死的化居然還在一旁看他的笑話!
“你不知道什麽?嗯!!”早季雙眼渾濁的看着他,漠聲問道。
噫!覺吓得牙齒緊咬,額間很快就滲出了冷汗,他感受到了來自兩旁的女士那地獄一般的壓迫感。
“所以說啊,是祖母,應該說是朝比奈富子是倫理委員會議長的事情啊!”覺有些語無倫次了。
但是别人可不會放過他,真裏亞猛地頭探了過來,逼近了覺的面前,在吓得覺一抖後,繼續逼問。
“那肯定是騙人的!”
“這不可能吧!”早季也繼續壓去。
“明明是孫子!”二人齊聲,猛地逼近,瞬間将覺迫至,躺倒在地。
“好了!好了!”原天化叫住了兩人,順便拉住了身旁的早季,在早季的一陣不滿的白眼中,“說到底我們都不知道這倫理委員會議長是誰啊!”
在覺感激的目光中,早季和真裏亞停了下來。
“話雖然是這麽說,……”
“謝謝了,化!”覺苦笑着道謝,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接着原天化的話說了起來。
“和别的職位不同,倫理委員會的成員都是非公開的啊!委員會的成員不可能認同地說‘沒錯我就是’吧!”覺十分委屈的解釋着。
“哈哈,你謝我做什麽,我可是搶了你的台詞啊!”原天化看着覺的侃侃而談,心裏暗自吐槽道,轉而繼續看着二女審犯。
“你應該隐約知道才對吧!”真裏亞可不會輕易饒人,緊追不舍的逼近,猛然間的靠近再次迫使着剛要起身的覺再次倒地。
“因爲那可是你的祖母啊!”真裏亞推出了有力的憑證,死死地壓着覺。
不過她沒有機會繼續了,“打擾了!”熟悉的溫婉的聲音出現,四人手忙腳亂的從新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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